落得fēng_liú少爷怒,不觉坦然入监牢。
祁步雨面对这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带着州衙官兵前来捉拿,已然平静面对,她只知道现如今既然惹了权贵,若要抗争下去,必然对大家都不好,便拿定主意,以幽笙坊为重,便拦了掌门。
听闻这话,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赵玉珏是奸笑几声,夸赞起来:“果然是江湖儿女,大意凌然,在下佩服。”
而掌门则尤为担心,只见她伸手便要阻拦,却被祁步雨抢先按住了她抬起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母亲,您贵为幽笙坊的掌门,一切还要考虑到幽笙坊的存亡,切莫在多言了。”
身为掌门,自然知道责任重大,如今可以不动干戈,自然这邵州府衙日后也不会那他们怎么样,但如果出手阻止,只怕惊动朝廷,那么整个幽笙坊便都会不保,掌门也是心中有分寸之人,大小摆在眼前,自是以幽笙坊为主了,想到这儿,不由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那你自己多加小心了。”
祁步雨听得掌门语气中含有哭腔,不由自己也泪水打转,不再多言,径直走向对面,邵州知府心中的担忧也落定,便对着掌门拱手施礼说道:“那就多谢掌门了。”说罢,一招手,身后便上来几个官差,拿着枷锁把祁步雨拷上,邵州知府便示意众人回去,便走在前面,率先离开了,而那赵玉珏则最后才来开,走之前依然看着掌门,二人目光交错间,赵玉珏露出一副计谋得逞的奸笑,随即又转而为轻蔑,也不再逗留,也转身离去。
见众人都走了,掌门依然站在原地,那几个女弟子也把刚才那一幕看在眼里,心中甚是愤怒,上前对掌门说道:“掌门,这贼子根本就是装的。”
另一个接口道:“就是,小姐这次被带走,不知要受多少苦,不如我们趁夜去把她就出来吧。”
其他人听了也纷纷赞同,而掌门则制止道:“不可,雨儿此次是为了幽笙坊的存亡而甘愿牺牲,如果贸然劫狱,不就枉费了她的一番苦心了吗?”
“道理我们也明白。”一名弟子接口道,“但是我们只能就这么眼见着小姐被抓走什么也不做吗?”
掌门想了想说道:“我在京中官场还是有些熟人的,你们这便等我,我去写封书信,你们即可快马加鞭送去。”
眼下看似也只有这办法最为合理实用,虽然心有不甘,众弟子也只好照做,速速陪同掌门回了正堂,书信一封,由骑术最好的弟子快马赶往京城。
而监牢之中,祁步雨依然毫无惧色,只是独自一人待在角落,饭水不进,直至天黑,忽然有狱卒过来,开了门,对她喝道:“你!出来!”
祁步雨这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着狱卒,不由问道:“去哪儿?”
听她发问,狱卒却有些不耐烦:“叫你出来你就出来,问什么问!一个犯人,有什么资格问?”
祁步雨蓦然说道:“一般未审的囚犯出去,不是释放就是提审,我想你们放我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应是酉时了吧,此时若说要升堂,不免有些奇怪吧?”
那狱卒听闻不觉无言反驳,但被一个囚犯如此质疑,也难免有些没了颜面,便说道:“哪有你那么多话,你不走,休怪我们用强的。”说罢,便抄起了手中的杀威棒,跟在他身后的几人也纷纷举起了杀威棒。
祁步雨则依然一动不动,说道:“我自知理亏,故而束手就擒,但是不要以为我就这么好欺负,我好歹是幽笙坊的人,就凭你们想与我动手?”
那个愤怒的衙役听闻此言不由暗自思量一下,却也是这个道理,这个女的是幽笙坊掌门的嫡传弟子,又是她的义女,武功应该不差,他们也只是一般狱卒,若要真动起手来怕真是自取其辱,想到这儿,不由放下了手中的杀威棒,对着身后几人说道:“你们先看着她,我先回去禀报一声。”见那几人应了,那狱卒便向外跑去。
不多时,狱卒便来到了知府府邸,通传了之后,便由一下人引入,入得房门,却不见邵州知府,而是那赵玉珏,搂着两个衣着单薄风姿妖娆的女子,正在喝着酒,狱卒将事情通报以后,只见那赵玉珏不怒反笑,说道:“好一个祁步雨,真是软硬不吃的人啊。”随即撒开那搂着两名女子的手,有些摇晃地站起身,对那狱卒说道,“走,我就亲自去狱中一看。”说罢,便由着那狱卒带路,一路出了门,上了辆马车,扬长而去。
监狱离知府府邸并不算远,不多时便到了,赵玉珏在手下的搀扶下,晃晃悠悠下了车,而此时那个狱卒方才喘着大气自后跑来,赵玉珏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说道:“还没喘够吗?快点带路。”
那个狱卒好容易才跟上,这才没缓过劲,但无奈只好硬撑着将赵玉珏引入,进了狱中,一股腐臭味顿时传来,怎地一个脏乱,赵玉珏不由一阵恶心,扭头便吐了一地,他的手下们赶紧递手巾、帮捶背,好一会儿才见赵玉珏直起身子,不过好似酒也行了,便由得狱卒继续带路,这监狱虽然挺大,但是囚犯不多,零星地只有几个囚犯受押,而祁步雨所在的也比较靠里,周围几间牢房更是空无一人,她就这么静静地面墙而坐着。
赵玉珏方才见到祁步雨那动人的背影,便已然魂不守舍,忙叫狱卒开门,自己走入牢中,对着祁步雨说道:“祁姑娘受苦了,此地湿冷,不如换个地方歇歇脚?”
祁步雨闻声,只是微微一侧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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