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秦忆霜此言,王忱便是长舒一口气,随即对着秦忆霜拜道:“那你也早些休息,王忱便不叨扰了。”说罢变扭头要走,却听得身后秦忆霜说道:“你今日败是故意的吗?”
王忱闻言,顿时停住了脚步,随即又转向了秦忆霜,却见她此时也已转身,自顾回了房间,眼见着她入了房间,自己也不知如何,只得也回了房间而去。
第二日清晨,便见得卓老板早已差人送来聘礼,便是珍珠玛瑙玉器翡翠,绢布锦缎金丝绫罗,应有尽有,都是等名贵之物,秦管家便是命人逐一入库记录清点,忙了好一阵子。
此间王忱便是与秦忆霜又过几次相见,便是见她一直闷闷不乐,全然不似往日那般愉悦,而自己却也不知该不该告知她卓飞之事,若是不说,恐她日后必定遭受冷落,愁苦终老,而说了便是更叫她不好抉择,若是退婚,必然是一桩大事,卓家颜面过不去定然前来讨要说法,顾全大局而不退,那便是早早地就将自己后半生毁掉,实在是很难抉择的一个问题。
这便又过了一日,二人每每相遇,都好似欲言又止一般,没有多说,这一日,布料店送来连夜赶工出来的凤冠霞帔,秦忆霜便也就试了衣服,待媒婆前来告知了成亲的流程,一直到了晚。
可是天色越黑,王忱却越是心中难安,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这便又是听了三更十分的更鼓声作响,便起身来到后院,但是不想却又一次见得秦忆霜坐在后院凉亭的石凳之。
眼看着这个平日里开朗,实际明理深沉的女子这般,王忱不由觉得有些不忍,便是下了决心还是要告知她此时,虽然可能这件事让她知道了便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但是毕竟卓飞此人实在不堪,便是要让秦忆霜将来幸福毁于一旦,也是于心不忍,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快步前。
怎料刚一走近还未及开口,便听得秦忆霜说道:“你来了?”
王忱闻言不由一愣,心道秦忆霜确实是背对自己而坐,而且自己轻功练得久了,走路自是没有声响,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来的?
但是不等王忱发问,只听得秦忆霜轻笑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知道你在我身旁了。”
这一句话,当真叫王忱不知如何是好,但想了想后还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卓飞并非看着那么正人君子是吗?”秦忆霜闻言便率先开口说道。
王忱不想秦忆霜早已知道此事,顿时没了话语,愣在原地呆呆看着秦忆霜,只见秦忆霜转过身来,起身对着王忱说道:“都是庐州城中的富贵人家,我又怎么会不熟悉他。”
王忱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心道原来如此,便听得秦忆霜说道:“你可知道为何我叫你也参加比试?”
王忱又是一愣,便说道:“是让我考验他们的人品,以为你摒除心存不轨之人。”
只见得秦忆霜闻言又是微微摇头说道:“我都说了,这些人当中,绝大部分我都熟悉,就是除了周家还有一些常年外出做生意的商贾,我基本对他们都颇为了解,我之所以叫你参加比试,其实是真希望你能获胜。”
听得秦忆霜语出惊人,王忱顿时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有说出话来,只听得秦忆霜一阵苦笑道:“我本就看不惯这些心机颇省的生意官场之人,反倒是觉得你这样的人更值得托付,不是吗?”
王忱闻言,顿时骇然,随即又听得秦忆霜说道:“但是可能这就是天意吧,偏偏就是卓飞,但是我话已至此,又岂能收回?叹也只叹命运弄人吧,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是故意输的吗?”
王忱闻言,心中思绪万千,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又不觉犹疑起来,直到又一刻钟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是卓飞,他在袖子中藏了暗器,我便中了暗器,所以那日才会似中了mí_yào一般。”
听闻王忱之言,秦忆霜不由露出一抹笑意,随即转瞬即逝,又化作一股惆怅道:“那你那日为何不说?”
王忱闻言,便忙说道:“我也是晚外出寻了大夫并且偷听的卓飞之言方才明白其中缘由。”
“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秦忆霜闻言依旧直直问道王忱,双眼在淡淡的月色之下,闪烁着一些泪水的光芒。
致歉:由于作者本人受某影视制作团队邀请担纲某电影编剧,故而日后一段时间可能不及时,但绝非“太监”,还望各位读者耐心、通融,日后定会持续不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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