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愣了一会儿,承业帝继续说:“如果你能把解药拿来,孤就下旨封你为太子,兵符也给你,只要你不告诉陈家,就可以免得你以后受到你母族威胁,如何?”
大皇子沉思半天,半信半疑:“父王说真的?”
“说到底,你也是孤的儿子,虽然你的资质比不得五皇儿,但也好过大贺落到陈家手中,孤不希望大贺不姓郝连,皇儿觉得呢?”
大皇子就真的出去了,承业帝卸下尊贵高傲,叹口气:“到底是个蠢货,孤的兵符一出也是他的死期,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陛下。”徐公公眼泪巴巴,“您进点东西吧,都好几天了。”
“拿下去吧,孤吃不下。”承业帝顺了顺皇贵妃的头发,“娴儿被孤累的中毒都好几天没吃东西,孤哪里吃的下。”
苏倾钰都想给承业帝鼓掌欢呼了,他要是女的一定毫不犹豫爱上这个长得好脑子好的皇帝陛下。
可是现实是,那是他最最尊敬的岳父大人。
而且他还有个美美的乖乖的可人疼的宝贝媳妇,他可舍不得不要媳妇。
“唔”一声闷哼,纨绔把门口那个守卫打晕捂口拖进来,苏倾钰立马悄悄关门。小太监立马把饭盒最底下的夹层打开,拿出一套太监服还有化妆的东西。
承业帝一愣,苏倾钰抹了一把脸,露出真容:“陛下,我是苏倾钰啊,您的六驸马。”
“你…”承业帝做梦也没想到来的不是太师元帅,不是儿子女儿,而是曾经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女婿。
“傻宝也来了?真是胡闹!”
“嘘!”苏倾钰赶紧说,“宝宝很安全,我保证,五皇子也回来了,我们赶紧出去让他们好展开手脚。”
“马上就是守卫换班时间,陛下,先委屈您了。”刚刚嘚瑟的小太监低眉顺眼地温声说着。
承业帝瞪了苏倾钰一眼,点点头,表示同意。
——
大公主二公主还有三公主一起逛街,其实在商量怎么进宫见见父王。
大公主挑着东西低声说:“我公公也参与了,我夫君因为犹豫被公公关起来了,我那个表妹弟媳现在嚣张得很,还派人跟踪我。”
二公主翻翻布料:“我公公之前就被陈家革职了,要不是公主府现在都没地方住。”
三公主说:“我公公跟着元帅打仗去了,我夫君认识的人基本都被监视起来了。”
“哎哟,打人啦。”不远处突然传来喧闹。
三个公主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她们都走到两军对抗僵持的剑器阁附近来了。
“那不是,”大公主有点迷惑。
“傻宝的人?”二公主猜测。
“是大小了中的了。”三公主肯定,“以前我看到过一次,训练时他匍匐前进最厉害。”
不远处侍卫了一身乞丐服,一边挡着脸喊救命,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前匍匐前进,七八个官兵撵着他们打,其他官兵也都围着笑了,都看着这边热闹。
三个公主很清楚地看到热闹人群的最后面,有两个人影鬼魅似的飞进了剑器阁。
“傻宝回来了?”大公主有点不可置信。
“她怎么进城的?”二公主很好奇。
“管他的,先去看看他们要干嘛。”三公主袖子一甩就跑过去。
“谁人在此随便喧哗?你,你们都给本公主站好了!”三公主指着闹事的官兵还有乞丐了,“有什么冤屈都好好说来!”
大公主二公主也过来助威,侍卫了愣了一下立马又瘪三样地哭喊,“小的冤枉啊!”
于是三个公主当街审问一只鸡蛋是否滚到官兵队里被偷吃的事足足两个时辰。
后面侍卫大和小在剑器阁里外来回飞了三趟。
——
“皇儿!”沉妃一路追着大皇子跑到承业帝面前,“解药不许给那个贱人。”
在书房门口充当新守卫的纨绔一抖:你才贱人,还是丑贱人。
刚藏好尸体和还没来得及用的作案工具的苏倾钰,淡定地从床底爬出来,手里拖着一只枕头往床上扔,一边腹诽:“敢骂我岳母,诅咒你越来越丑。”
小太监狗腿地跟着徐公公摆饭碟。
承业帝手疾眼快地接过大皇子递来的解药就给皇贵妃喂下去,大皇子不顾沉妃大喊大叫,眼睛发光地看着承业帝:“父王说话算话?”
承业帝点头:“徐公公,磨墨。”刚要起身,忽然说,“皇儿忘了,孤的玉玺上回被陈大人拿走了?这诏书写了也是白写啊?”
大皇子呆了会儿,沉妃冷笑:“诏书还需要陛下写?”
“那你又何必非要孤执笔写你的封后诏书?”
沉妃有点疯狂神色:“本宫就是要你承认本宫的地位,让那些女人绝望,让你怀里的那个贱人永远在本宫之下!”
“你做梦。”承业帝温柔地抚摸皇贵妃的头发,“你又哪里配做孤的皇后。”
大皇子不耐烦:“父王还是把兵符拿出来吧。”
承业帝这回很爽快地扔出了一块虎符。
大皇子接过,看了一眼陌生又神秘的青色虎符,隐隐写着地下两字:“原来在地下,难怪搜遍全城都没找到。”
大皇子前脚兴奋地跑走了,后脚门口的纨绔冷静地进门,又把门关上。
沉妃被门“彭”关上的声音一惊,承业帝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太让孤失望了。”随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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