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子歌又接了两个车展的活,大家时不时还提那天的茬儿,说她打的对那种人就该治,不过一般人被占点便宜也就占了,没几个敢像她真绰家伙的。
而且图子歌也真幸运,团里居然没损失也没人找她麻烦,最多是被齐岩损了一通,应公司要求扣了图子歌一次车展的工资。
恢复精气神,图子歌依旧穿梭于偌大的北京城,穿梭于各个胡同间,何遇还像以前一样翘课跑出来玩,前段时间不知道哪神去了,回来后神神秘秘的跟图子歌说,他研究了路线,准备带人开车进藏问她要不要跟。
图子歌一听,一拍即合准备收拾行装等他电话。着手买了些进藏必备品,氧气就买了好几瓶,她这人肺活量大上去容易缺氧,又买了些高原安西洋参含片等药品。
这天,有一个多月没联络的程清如突然打电话给她。
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图子歌心里下意识的闪躲,她说不出什么滋味,但确实有些愧疚。虽说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就是觉得有些愧疚,即使她是正安小魔王,三观也没碎成渣。
骑着小电摩去了约好的地儿,进了门就看到程清如穿着米白色裸袖衬衫,一条黑色长裤,又精神又干练。
她抓了抓好久没打理的短发,冲她挥了挥手。
落了座,程清如叫来服务生,图子歌点了杯西瓜汁。
“我最近忙你也不去找我,才听子安说你前段时间心情不好,不会真因为丢了工作吧。”程清如长发披肩,笑起又极好看,怪不得见谁都不动心的图子安动了心。
“你跟我哥最近有见面吗?”
“没,最近一直出差,前天才回来。”
“我觉得我哥还是挺不错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找男人就得找这样靠谱的。”她现在是认定了周凌川真的不靠谱,她总不能跟她哥或是程清如说这事儿吧,只能自己认栽吃哑巴亏。
程清如笑笑没接话,却问她工作的事:“如果真的因为工作,要不要来我公司试试。”
“算了吧,你们那种大公司,门槛极高我这高中毕业的你们招去做什么?看大门吗?”
程清如噗哧一乐:“总能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前台总能做得了吧,没什么技术含量,接接电话打打文件很简单的。”
图子歌努着小嘴:“还是算了吧,我这人真不适合你们这种大公司里稳当当的小文职,容易惹麻烦的。”
“你和周,周凌川还好吧。”图子歌提到周凌川时,不知怎么地是不是心虚的缘由差一点咬到舌头。
程清如可能没听到她的话,正在发信息,发完信息才抬头看她,“你说什么?”
“没什么。”
“图图,你脸色不太好看。生病了?”
图子歌也没太在意自己脸色什么的,近来镜子都很少照:“最近是不太舒服,浑身没劲。”
“那个来了?”
图子歌摇头,末了,脑子突然警铃大作,好像,那个好久没来了,上次是八月初,现在都九月下旬了。
“图图,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脸色真的不好看。”程清如说完,电话又响了,她接了电话在讲。
没坐多久,程清如公司有事便回去了。
图子歌没走,脑子有点麻,嘴里叼着吸管小口的喝着西瓜汁。
坐了有一会儿,她才骑车往回走,脑子里乱的很。
红绿灯时愣在那不走还被后面的司机一通骂,要是往常她能骂回去,现在脑子木着丢了回嘴的本能。
最后,车子一拐,在附近的医院停了下来。
挂了号,排队时说真的她挺忐忑的,但又觉得自己都这么点背了,不会再背到家吧。
排到她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坐诊医生问了问题又让她去做了b超。结果如五雷轰顶般震得她说不出话来,是的她怀孕了。
图子歌拿着b超单子,双眼失了焦距呆滞地坐在长椅上。
电话响了好一阵,旁边有个挺大着肚子的孕妇碰了碰她,告诉她电话响了,她才回过神儿。
“明天出发,你在哪儿呢?”何遇在电话里带着兴奋劲儿提高声调说着。
“东西都买没,药不用买太多,那边药房遍地都是,西藏紫外线强烈你买点高倍防晒。”
“我在医院,我怀孕了。”图子歌失神开口。
“什么?”何遇像是没听明白似的,又问了句,“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半个小时后,火急火燎赶来的何遇看到了失神的图子歌。
图子歌脸色惨白,紧抿着唇,手里紧攥着那张b超单,抬眼看了何遇,末了又低下头。
“孩子爸呢?”他问。
“钱带了吗?”她问。
“孩子爸呢?”何遇一股火气攻上心头,差一点想揍人。
“孩子没爸。”
“他不负责还是怎么的?这种事儿你不能自己担着,图子歌这是大事,不是儿戏。”
“有钱没,没钱滚。”图子歌极冷的开口。
“孩子谁的,他人呢,我问你是谁的。”何遇怒吼,差一点踹椅子。
图子歌闷头不说话。
“不说是吧,你要是不说我就给哥打电话让他来。”
“何遇,你他妈的要敢打电话我就跟你绝交。”
“到底谁的,你告诉我,让我知道他要是不负责我他妈的弄死他。”何遇大致是搞明白了些。
图子歌没别人能开口,只有问何遇借钱,但她也知道何遇绝对不会罢休。何遇这样她也觉得没必要说下去,起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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