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时,二人还担心公子爷冤魂索命,战战兢兢没敢睡下,但一过凌晨初刻,听着外边的梆子声,大贵便已睡意上涌,打了两个哈欠,再也忍不住,睡了下去。倒是旁边屋子里大福一直双手合十,口里念着经文不停,耳听得外边小和尚念经的声音愈来愈小,心里的恐惧愈来愈大。
屋子里蜡烛燃了大半夜,早已换了好几根,若是在平日哪里舍得?一个人内心的恐惧就如平静的大海,一旦被人激起,便会波澜壮阔,直需覆灭大舟才可罢休。眼见蜡烛又要燃完,大福心里祈祷着,老天爷啊,怎么还没有天亮嘞,可再没有蜡烛了。
又过一刻钟时间,忽见得烛光闪烁几下,啪的一声便熄灭了。大福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忽然窗子外一个身影闪现,那身影不高,看着模模糊糊,颇似公子爷的身形,大福一声惨叫身子当即软了下去,涕泪横流,嘴里哇哇哇大哭,“公子爷,公子爷啊,可不是小人害了你啊,小人只不过离开一会儿,哪里会知道居然有人胆敢害你性命嘞,可不是小人的罪啊……”
那身影走近几分,一身爆喝,骂道:“小神僧猜得果然没错,你这贱胚果然说谎。”言罢,单手一提,便把大福提着往大堂走去。
大堂里,二子正和王老爷裹着被子,歪在躺椅上饮茶。实在是太晚了,若非茶水提神,只怕这二人也早已耐不住睡下了。听着外边大福咿咿呀呀的求饶声,王老爷霍然站起,几步走到门口,不等管事的通传,便大喊道,“将那刁奴给我带上来。”
便见两个孔武有力的护院把大福提着走了进来,顺手一扔,大福呀哟一声撞在硬地板上,但不待他求饶,王老爷已走上前去,嘭嘭嘭踢了几脚,直把自己提得累了,才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水,骂道:“你这刁奴,是如何戕害你家公子的?还不从实招来。”
大福顾不得自怜,哭哭咽咽立马道,“老爷,老爷,小人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害公子爷啊,只是那日小人实在是尿急慌了,才让堂倌儿照看少爷的汤药,小人不是有心的,老爷,小人只不过去了一眨眼的功夫,那堂倌儿如何能下药啊,定是那妖僧害命,没错,是妖僧害命啊,老爷。”
王老爷眼见大福一股脑推卸责任的样子,又气又恨,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吩咐边上二人道,“拖下去,明日送官府,这刁奴竟敢欺主害命,老夫定要他偿命不可。”
这一闹腾不过半盏茶功夫,眼见大福如死狗般被人拖了下去,二子呵呵呵干笑几声,出来打圆场,“王老爷何必与这小人置气,唉,也是冤孽啊。既然如今又有新的情况,还请王老爷需得向官家老爷们禀明才是。”
王老爷抱了抱拳,“这是自然,只是按那刁奴所言,百花楼里的堂倌儿和我家侄儿有何仇怨?竟然下此毒手,罔顾人命,”他联想到当日百花楼里的情形,乍然惊起,接着道,“难道,难道是陈?”他眼睛直瞪瞪盯着二子,下面的话也不必摆明,似乎想要从二子身上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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