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
“原本我想接她的,没想到她上了别人的车,我瞧着背影有点像王鸣盛,具体是不是他我没看清,对方两个人,还带着司机过来的,司机没下车。”
“什么样的车子?”
“说来也奇怪了,就是揽胜,上次从梁瓷家里出来瞧见的那个,车牌号也一样,按理说,司机有可能是吴大伟。”
高司南本来没有多想,也没心思多想,听到这一时间就免不了得多考虑一下,眉宇皱了皱,半晌才说:“梁瓷什么时候跟王鸣盛或者吴大伟走那么近?”
“这……也说不准,高总你不是说大家之前都一起吃过饭。既然一起吃过饭,那就是熟人。况且王鸣盛嘛,就喜欢一些肚子里有墨水的姑娘。”
“吃饭不过是梁瓷生日一起去凑热闹,”高司南闭上眼沉默了很久,“我让你买的东西,买了吗?买了再给梁瓷送去。”
“高总,你还是不要那么上心的好。”那边顿了一下,“膳食保养品的功效毕竟有局限,吃与不吃其实说句不中听的,用处不大……”
说到这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可能白出力不讨好,都是徒劳。没想到高司南听了也没不高兴,反而说:“原本觉得她知道不知道无所谓,毕竟家庭组成老夫少妻,有些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她大概也不会强求。”
梁瓷昏沉着又睡到外面太阳下山,天色刚暗淡那时醒了,有些饿,推他两下没反应,不小心又睡了,不过他箍着她,从背后,手臂上的力道一直没卸,她睡梦中也很不舒服。
不知道几点,枕边电话突然响了,她从睡梦中忽然被拉出来,心跳漏了两拍,难受。
王鸣盛的手机在响,他坐起来清了清嗓子,看清是谁打的电话才接听,虽然一直对高司南避而不见,但连个电话不至于不接。
他赤身坐在床上,听了两句又站起来,脚踩着地板走动:“……我不是躲你,我是觉得事情还没查清楚不好意思接你的电话,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咱俩也算认识很久,怎么就这么信不过我……送什么照片?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这样吧,你有什么难处就跟我讲,需要用钱的时候来问我拿。”
梁瓷闭着眼没睁,听到这动了动睫毛,转过脸一言不发地安静看王鸣盛。
那边不知道讲了什么,王鸣盛脸上有些不耐,但是依旧解释:“是是,你不缺钱,我这么说不过也是想表达我一点儿心意。这年头肯主动开口借钱的都是诚心诚意的朋友,毕竟各行各业税那么高,每月我心头都得滴一次血。”
她不知道为何叹了口气,动了动身子背对他,枕着胳膊沉默,没多久他讲完收了手机,探身过来看看她,见她醒来,脸颊睡得红扑扑的,捏着她的下巴往唇上重重啃了一口。
梁瓷整个脸都差点皱起来,手背摸摸唇,擦去痕迹。
他看见笑了,把着她的脖子把人扭过去,“嫌弃我?”
她没吭声,耷拉着眼皮子要睡不睡,顿了三秒才睁开眼眸:“高司南求你帮他了吗?”
“没有,”王鸣盛漫不经心穿衣服,“他向来看不上我,怎么会请我帮忙。你以为我跟他什么关系?有些人不爱跟旗鼓相当的朋友玩,耍起来没有优越感。”
梁瓷生活在学校里,宿舍也住了几年,对这事感觉不新鲜,“他觉得自己是红花你是绿叶,衬托着才好吗?高司南本来心气就好,年纪轻轻就有如今的作为,换成你是他,你也会看谁都不上眼。”
王鸣盛直言不讳:“这只是我个人猜测,具体他心里怎么想,我不是蛔虫,不清楚。”
她拿起闹钟看一眼,半夜三更,都是夜猫子吗?在认识王鸣盛以前,她作息规律令人发指,如今不行了,两人就算不住一起,他晚上也总要打几通电话,聊着聊着就会很晚。
潜移默化,生物钟被弄的紊乱。
他穿戴好,忽而扭过头凝视她,“心气谁没有,没心气的人都在闲赋无所事事的工作中坐吃等死。你觉得他比我好很多吗?我怎么觉得他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不管是鸡窝里飞出的金凤凰还是银凤凰,我反正是硬飞出来了,靠自己。”
梁瓷眼珠来回转动,看他的眼睛,鼻翼,五官都扫视一遍才说:“好像我只要评价一个男人评价太高,你反应都会很激烈。这样的人内心深处多多少少有些自卑。”
王鸣盛一愣,挪开眼没看她,这番话看着没重量,但是却不多不少刚刚好踩到王鸣盛的痛处。踩得他有些跳脚有些炸毛,“自卑?我自卑什么?我内心深处很坚强,我往家里寄钱的时候他还在问家里要钱。”
“我还是头一次听你讲这些。”虽然只言片语,梁瓷也能感觉到他俩一路经历的不同,梁瓷如今就算工作了,家里也没什么负担,基本自给自足。
她穿着睡衣下来,认真看他一会儿,大概从骨子里她自己是有些野性的,被父母管教太严格,时不时都会释放一下天性,从一开始在高司南嘴里听说王鸣盛到现在,她都挺敬佩他。
不过这两人大概就喜欢相互比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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