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家门口,几个人像被马蜂蜇了,不停的跳动,身上不断的往下掉碎玻璃渣。
“幸亏是冬天!”有人感叹。
确实,因为是冬天,温度低,水泼出来,就没那么烫。再加上大家衣服穿的多,除了几个特别倒霉的,大部分只是衣服湿了。
就那几个特别倒霉的,也只是脖子上起了泡,敷点烫伤药,几天就好。
“找东西,撞门!”一个被烫的,彻底激发了凶性。
“撞门?撞什么门?”徐晓刚带着几个人,恰好这时到来。
“晓刚哥,他们拿水泼我们。”被烫的几人,争先恐后的往徐晓刚面前挤,忙于展示自己的伤口。
“兄弟们,辛苦了!”徐晓刚撇撇嘴,极力压抑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都堵人家大门了,还不许人家拿水泼你,这是什么道理?
“晓刚哥,我们找东西撞门吧!”一个被烫的,龇牙咧嘴的说道。
“撞门?”徐晓刚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怎么了?”那人感觉特别茫然。
周边的人,也像躲瘟疫似的,离他远远的。
“小子,撞不开还好。撞开了,你那叫私闯民宅;门坏了,你也得赔偿。”有人看不过去了,偷偷的给他解释。
“门坏了,我赔?”那人指着自己,感觉特别的不可思议。
给他解释的,捂脸,迅速离去。
“你就拿一百块钱的龙套钱,非要当回主角,过把瘾?”徐晓刚拍了下那人的肩膀,开始在门前转悠。
“晓刚哥,什么东西,这么香?”有人耸动着鼻子,疑惑着问道。
“大傻,你不会饿了吧!”有人调笑道。
“不对,是油,他们在炸东西!”有人猜出了真相。
呼啦一下,门前众人集体后退十米。
大时代台球厅,vip包厢。
一个獐头鼠目的人,手持球杆,弯腰瞄准黑球,轻轻一击,吧嗒一声,彩球落袋。
“好,鼠爷的球技是越发出众了!”一个小弟在一旁鼓掌。
“也就是鼠爷低调,鼠爷要是参加比赛,哪还有小丁什么事儿。”另一个小弟在一旁吹捧。
“聒噪!”陈强虽然极为自得,但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
“是!是!”几个小弟,立马后退。
陈强,绰号鼠爷,徐沟三大话事人之一。
别看他长相猥琐,但眼光精准,走位刁钻。几年来,什么天王、金刚进去的进去,挨刀的挨刀。。
只有陈强,日子越过越红火。
陈智平,陈强的左膀右臂,这时上前,一五一十的把李鑫家门口发生的事,告诉陈强。
“鼠爷,那个李向东,是不是过了,您不管管?”一个小弟献媚的上前建议。
“管?怎么管?人家舅舅是副所长!”陈强阴阳怪气的说道。
“呸,在鼠爷眼里,他副所长就是个屁!”b市出生的人,甭管男女老少,那口气,大的没边。
初次进城的王守义,就被司机侃晕过。
“别拿豆包不当干粮!”陈强提醒道:“小心村长给你小鞋穿。”
“鼠爷,不好了,我们让人给堵了。”就在几人闲谈时,一个小弟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什么人?多少人?”陈智平问道。
“李向东,足有七八十人!”那小弟满头大汗,热的不行。
“快跑!”陈强听到消息的第一举动,就是跑。
扔掉球杆,他就奔向墙壁,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折腾出一个暗门,快速按下几个数字,门啪嗒一声,开了。
“愣着干什么,走啊!”陈强提醒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众人恍然,随即跟上。
狡兔三窟,绰号鼠爷的陈强,留下的逃生通道,应该不止一条。跟着这样的老大,就是有安全感。
不想,众人刚走几步,就和一群人,迎面撞上了。
“刘飞,我陈某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背叛。”陈强脸色惨白,边说边带着大家后退。
人家拿着明晃晃的管制刀具,这边赤手空拳,太不对等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李向东意气风发,把玩着手里的铁棍,对着陈强,一脸的嘲讽:“怎么,还想攀攀交情,让我放你一马。”
名叫刘飞的,则低着头,躲避着昔日兄弟的目光。
“老大,成王败寇。你赢了,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陈强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
“鼠爷!”几个手下脸色通红。
“什么爷,对面才是爷。”陈强不停的给手下使眼色。
眼前这一幕,明显是有预谋的。
“不愧为鼠爷,能屈能伸,是个人物。”李向东似是经过高人点拨,面色不变。
他手里的铁棍,呼的一下,朝着陈强的腿,就敲了过去。
“我操,这是要赶尽杀绝啊!”陈强一个懒驴打滚,朝着李向东的下三路,就钻了过去。
“给我打!”李向东有些手忙脚乱。
陈强毕竟久经阵仗,岂是李向东这样的‘雏鸟’能对付的,再加上陈飞的‘放水’。
陈强左挡右突,利用一个空挡,竟然跑到了众人身后。
“给我追!”李向东有些气急败坏。
今天晚上,他可不想煮熟的鸭子飞了。
陈强一瘸一拐,咬着牙,在楼梯间奔跑,后面李向东带着人狂追。一口气,陈强跑到楼底,铁门在望。
“别给我机会,要不我让你身不如死。”陈强咬牙切齿的诅咒了一句李向东,拉开了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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