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律师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离婚撇开关系,连她哥哥的仇都不报了?
他阵阵冷笑,“离婚协议我都送到她的手上了,房子和钱我也都给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步数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误会了,连忙道,“不是不是,我逮住那个律师拷问过了,小嫂子找他只是想托他把浅水滩的别墅卖了。”
浅水滩的别墅。
战砚承站在一地凌乱的卧室中间,脑子里蓦然的回想起她曾站在楼梯上静静的道,这栋别墅我很喜欢,希望它会是我们的家。
她说这句话不过几天的时间?转眼就要把别墅卖了。
家这个概念对她而言,就有这么廉价吗?
他望着窗外没有星光的夜空,竟然渗出几分茫然,要离婚的是他,为什么现在他觉得被丢在原地的人只有他?
“头儿?”步数半响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还以为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头儿你在吗?别墅的事情怎么办?咱们要不要管?”
战砚承强自冷静下来,冷冷的问道,“她要卖别墅干什么?我给她的钱不够她花吗?用得着她把房子都卖了,还是安白那个小白脸问她要钱了?”
步数囧囧有神,安白虽然却是是小白脸,但他也是个有钱的小白脸,怎么可能伸手问女人要钱。
他老实的道,“根据那个律师说的,小嫂子是觉得别墅太远了,她以后可能会在市里重新买公寓或者出国,所以没必要留着别墅了她还说里面的家具全都是新的,可以算作是附送。”
所有的家具都是他陪着她一个一个的挑选出来的都是她最喜欢的,现在她说要卖,就什么都不要了。
好,很好,果然是够果决,够决断。
他真真低估她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不想看到安白每天春风得意的样子。”
步数哽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试探性的问,“那我每天去揍他一顿好吗?”
谁想电话那边的男人更加的怒了,“你去揍他,然后让宋安安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土匪?!”
步数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相当老实的道,“头儿,现在小嫂子都跟他住在一起了,我觉得就算我每天揍他一顿指不定小嫂子更加心疼他会更加春风得意。”
一句话,那个男人对小嫂子图谋不轨,除非小嫂子离开,否则他怎么着都是春风得意的。
“去把别墅买下来。”战砚承冷漠的吩咐。
步数闻言就嘀咕,“头儿你要是喜欢那别墅当初财产分割的时候多给点钱给小嫂子就是了,干什么还要再买一次。”
劳累的都是他这种做人手下的,他又不是全能型秘书,什么都要会做。
战砚承懒得理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安白看着窝在沙发里专心看电视的宋安安,走过去嘱咐道,“战砚承的人貌似一直盯着你,你暂时就住在这里不要出去了,冰箱里有新鲜的食材,晚上我会回来给你做晚餐,嗯?”
宋安安从电视里抬起头,眨巴着眼睛,“好啊,你安心工作不要担心我,我不会出门的,饭也会按时吃觉也会按时睡,努力赚钱啊。”
安白望着她笑眯眯的脸蛋,心就这么软了一层,她说最后一句话时,像极了等待在家的娇俏的妻子叮嘱丈夫认真工作。
如果一直这样多好。
安白出门了,他是娱乐圈的大咖大腕,每天都有赶不完的通告等着他,最近为了陪她,他已经推掉了很多工作了。
宋安安重新看向新闻,路唯一比她想象的大胆,继抛出她妈咪当年的旧事时,这一次的话题直指宋意如和战砚承。
她唇畔勾出淡淡的笑,宋意如看到是不是该直接气得吐血,她这辈子最讨厌有人说她妈妈是坐台女,是靠当情妇上位的小三。
对她而言,那是她身世里赤果果的污点,洗不掉的污点。
堂堂京城第一名媛,又怎么能有这样不堪的身世?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宋安安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薄唇勾出淡淡的笑意,拿起来接过电话。
宋仁成的声音是抑制不住的愤怒,“宋安安,说话!”
她淡淡的笑,“你这是在说笑么?是你打电话给我,可不是我想跟你说话,我听怒说,就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
“路唯一新闻的资料都是你爆料出去的?”
“我不知道宋老什么时候喜欢明知故问了。”宋安安懒懒的笑,另一只手用牙签插了一小块苹果喂到自己的嘴巴里,“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像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不过薄命一条,陪你们玩到底。”
“你哥哥死在美国那是你自己没用没能找到他,那是你没本事,你把意如害成那个样子不说,现在连已经过世的人都不肯放过。”
宋安安冷冷的嗤笑,“别老说我哥哥死不死的,你一把年纪了还没死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哥哥死!”
哪怕每次跟宋安安说话她都没有过什么好脸色或者好语气,次次说话难听到刻毒,可是落在宋仁成里他次次都被气得险些吐血,“你马上去给我发申明给我澄清!”
真是习惯了去命令别人,总以为什么都要听他的。
宋安安对这样的对话丝毫不感兴趣,“澄清?我说的哪一句话有错么?你二十年前有句话说得很对,你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像你这种耽误了我妈一辈子的人渣,和那两个永永远远都当一家人,不要再去祸害其他人,这辈子算我倒霉投胎到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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