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一把年纪了?男人三十多他还没到四十处在巅峰,他怎么就不能吃醋了?
这些年,她愈发的沉静而淡然,他在外依旧儒雅斯文,但是回到家里就越来越喜形于色。
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变得越来越在乎,明知道她一心一意的守着他们的家,他也仍旧无法控制的患得患失。
他盯着她的眼睛,“我进手术室的时候,你哭了吗?”
温蔓动作很稳的喂着他喝粥,“你做手术的那六个小时,丹顿怕我担心,所以莫名其妙的把我锁在了车里,等我出来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告诉我你没事了。”
他的眼眸是明显的失落,低声喃喃的念道,“你就不能花点心思说你很担心,急得哭了,发现你不能没有我吗?”顾泽伸出左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骂道,“没良心的东西,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真是没良心啊,捧在手心疼了五年的女人。
温蔓继续舀着粥吹冷了喂到他的唇边,“这碗粥我守了三个小时,下次我叫佣人煮好了。”
顾泽身上穿的是宽松的睡衣,扣子随意的散开露出包着白色绷带的胸膛,他突然支起身子凑到她的面前,低低的问道,“如果我这一次真的死了,蔓蔓,你会伤心吗?”
他倒地的那一瞬间脑海里唯一浮现的问题就是,如果他死了,她会伤心吗?
她想也不想的回到,“我会的。”她当然会的,十五年的夫妻,五年的爱宠和陪伴,突然没有了她怎么会不会伤心。
顾泽还是微微的失落,“爱我吗?”
温蔓手里的勺子顿了顿,语调没有变化,“爱。”
他张口喝下喂到他唇边的粥,淡淡自嘲,他究竟想听什么答案了,这个问题她早就被他问得烦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一例外的回答从沉默变成了爱。
如果不是她依旧冷感,他几乎可以当成她真的重新爱上了。
女人再握着勺子喂过来的时候,顾泽借势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低哑的声音缠绵动听,“我爱你。”
她长长的睫毛微动。
顾泽吻上了瘾,不顾自己的身体流连在她的肌肤上,那微微震动的嗓音就贴着她的皮肤,“蔓蔓,我能等你一个五年,就能等你无数个五年,我会等你真心说这个字的那一天的。”
他的偏执,更胜于她当年。
哪怕她待他和深爱时并无两样。
五年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仅限于有她在身边的时候,没有她的时间,他从来不知道时间有这么难过。
再一个五年,依旧是十年如一日的疼宠和眷爱,他感觉自己是陷入了一道无法脱控的陷阱,沉溺在深爱一个女人的游戏中无法自拔。
他甚至以为他们真的就会永远这样过下去,直到老,直到死。
连温蔓也以为,他们真的就会这样过下去,直到老死,毕竟如今顾氏总裁爱妻路人皆知,出了名的绝世好男人。
“只有七天,七天后你没到家我会直接逮你回来,懂了吗?”顾泽看着女人收拾行装,一头短发已经变成黑色了,盖过了耳朵,齐到脖子的位置。
他摸着她黑色的短发,年近四十的女人,容颜却似乎永远停在了27岁,除去眼角细细的纹路,皮肤依旧很白皙,没有生出半分皱褶。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发上,意味深长,她才关上行李箱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一只等待在一旁的男人狠狠的直接捞到了怀里直接压倒在床上,“你又要晾我七天。”
七天的时间,那么长,她和杂志社的同事去国旅游。
温蔓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手指抚上那随着年岁沉淀而愈发成熟俊美有魅力的眉目,不由的失笑,“顾总,你儿子和你女儿都没你这么不高兴。”
他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服,头颅埋在那柔软的胸前吮吻着,力道带了点狠意,闻言抬头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唇舌并用的在她的脸颊上扫过,湿湿的水光反射,“跟你睡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们,他们不高兴什么?”
安静得只听得到喘息的卧室里响起皮带解开的声音,女人任由他不满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那肿胀的炙热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低低的声音因为她的不在意而带上了几分怒意,“你知道身边突然少了个人晚上会不习惯吗?”
温蔓眼神微动,伸手拦住他要去拿东西的动作,“我不会疼了,你不需要用这个。”
除去他喝醉了酒偶尔会控制不住的粗暴,她早就不需要这种东西了,只是依旧很难很难生出快感便是。r1
顾泽低头看了她好几秒,掐着她的下巴就把自己的舌喂了进去,与此同时,腰一沉便直接挺入了她的身体。
一夜狂乱的失控,顾泽最后一次泄在她体内时模模糊糊的在她的耳边低语,“我已经还你一个十年了,蔓蔓,你什么时候把爱还给我?”
从国回来的时候,温蔓看着大巴的玻璃上倒映出自己短发的模样,伸手摸了摸,有些懊恼的想,这把年纪再留长发,会不会显得太装嫩?
收回视线,她才注意到似乎有道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抬眸看了过去。
在过道对面上一个位子上,一个穿着紫红色大衣的女人眼睛不眨的盯着她,见温蔓看过来她也毫不避讳,反而扬唇一笑,“顾太太这样的身份坐大巴和同事一起出去玩说出去应该有不少人会意外。”
温蔓温温的笑,“你认识我?”她只是插画师,跟杂志社或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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