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今这个年代,乔琴奉行着高门贵女的守则,从没有出格的举动,婚嫁之事也没想过能放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心中想的是嫁给谁都是嫁,反正都没感情,区别不算大。
在这样的想法下,她对自己说左右都是无情无爱的陌生人,跟了谢清炤还是跟不熟悉的未婚夫婿对她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不过……她就算什么都明白,但心里那道坎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过。
乔琴还是不甘心。再怎么说她也是位贵女,就算这些年不算顺风顺水,但也绝对没想过会有今天的境遇。
会有没名没分就待在男人房中的一日。※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说不难过是假的,可为了活着乔琴还是不得不去适应。
其实一开始落在谢清炤的手中她不是没想过逃,但是有些事情说得简单但做起来可未必。高门大院中的防备若是不严,那么刺杀之事岂不是时不时的会发生?
逃走对于对谢府不熟悉,在谢府没有人脉的乔琴来说是条死路。
是条若是被人发现只会让谢清炤心生不喜的路。
谢清炤与她简单的说了几句,乔琴虽是满心苦涩,可此时也不敢像是在农舍王府时耍什么脾气,她耐着性子听着谢清炤的意思,直到谢清炤被谢相的人叫走,她方感觉松了一口气,室内少了几分的压抑。
谢清炤走后当晚没回来,他不回来乔琴乐得轻松压根不去主动提起他。如此过了两日,乔琴在身边婢女“无心”的透露下得知谢相到底还是下了死手,除了因哥哥从龙有功而被放过的刘氏、乔苼与禛成王外,被困殿中的乔氏一族全部被一把大火送走。
而禛成王虽是侥幸留下了一条命,但却在“意外”之下断了腿,不过与那些死掉的皇室宗亲相比,禛成王的下场已经算很好的了。毕竟改朝换代最介意的就是前朝骨血,更何况谢家还是纯粹谋逆上位,非乱世争锋,谢相应不会想留下任何乔氏皇族的人才对,怎么会放过他们?
乔琴想不懂这点,她躲在谢清炤的房中,虽说知道她的安全有人保证,但经过这一番动荡难免会心生不安,于是这几晚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精神眼见差了不少。
一旁负责照顾她的婢女见她休息不好,晚上的时候便让小厨房给她炖了盅安神的药膳,又派了人去取了些温泉水,等着一切安排妥当,她为身穿白袍的乔琴卸了妆,一边拿掉她头上的朱钗一边与她说:“姑娘用完膳先别急着躺下,我看姑娘最近精神不佳,休息不好,擅自做主给姑娘准备了药浴,姑娘临睡前先去泡一会儿,也许今晚能睡个好觉也说不定。”
乔琴知她一片好意也不好推拒,等着头上的珠宝都被取下后便让伺候的人退下,起身去了屏风后,先是用手试了试水温,接着慢慢解开了衣带。
然而她这边衣服刚脱了一件,那边便有人唤了一声“大公子”。她还未反应过来,身后的房门先是被人推开,轻轻地吱嘎声如同白日惊雷,吓得乔琴立刻将半脱的衣服胡乱的套上。
谢清炤回来了!
六神无主的乔琴先是想躲一下,随后一想不行,于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从容的走出去迎了谢清炤一段距离。
推门而入的谢清炤穿着一身银甲,一头黑色的长发束起一半披散着一半,一进入房见乔琴惴惴不安的样子微微皱眉。
“做什么呢?”他说这话的时候将刀扔到了身后的桌子上,食指弯起勾住衣领拽了一下。
乔琴语气温柔道:“没做什么,只是身体不适,所以想着早点休息。”
闻言谢清炤挑起了一侧的眉毛,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看了乔琴片刻,忽然“嗯”了一声,然后说:“就是这个样子。”
“什么?”乔琴一怔。
谢清炤道:“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眼熟,那时你从拱门跌坐出来,虽是看上去一脸惶恐委屈,但一双眼睛却冷淡清明,不像是慌乱之人的眼睛。当时我就觉得你的神情很熟悉,那是一种……”他说到这里点了点手指,想了想,“是令我气闷的样子。”
气闷?
乔琴越发听不懂他要表达什么。
谢清炤慢吞吞地说:“我一看到你这个样子心里就不痛快,心中怪异的清楚你虽是看上去端庄沉稳,像是个温厚老实之人,但实际上为人冷漠狡猾,总是一脸真诚的敷衍别人。说一句话心思藏一半留一半,十句话里有九句话是口不应心。”他说到这里往前探着身体,一双黑眸中蕴藏着危险的光,像是进食前的野兽,越说火气莫名的越〔⑦〕⑧⑶⑦/11捌㈥⒊
“你。”他仰起脸,“是不是觉得你掩藏的很好?还是认为你敷衍的很到位,所有人都看不出来?”
乔琴一怔,然后慌了。
“大公子这说的是哪的话。”她转过身,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慌张。明明她跟谢清炤见了没几次,话也没说几句,他谢清炤凭什么如此说她,更可气的是……乔琴还真的有一种被他说中了的感觉,一时间心情复杂,不知怎么面对谢清炤,只得大步走向屏风后想要暂时避开谢清炤冷静一下。
见她离去谢清炤长腿一迈跟了过来,他来到屏风后发现了乔琴的浴桶,察觉到不像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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