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了。
大家认出是顾江,惊了,一张张平日里勤奋苦学的面孔上纷纷闪动起八卦之光,眼睛都瞪大了。
校草啊,大佬啊,晏城顾家的大少爷啊!
这他妈得什么运气才能有幸撞破他的奸情卧槽!
于是,数秒钟后,在各种大眼睛小眼睛双眼皮单眼皮的注目礼下,大家看见大约五十米远外,一个穿着浅粉色连衣裙的辫子小姑娘,默默地转回身,默默地低着脑袋,默默地迈开步子,窘迫地一挪一挪走到了顾江身前。
站定了。
一阵风幽幽地吹过去,许思意有点欲哭无泪。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操场的音响会在这个神奇的时候出故障啊t t……
顾江垂眸直勾勾地瞧着她,说:“为什么这么不乖,不等我?”
“不是说了一起吃饭吗……”周围众目睽睽,许思意脸上的温度又开始往上飙升,咬了咬唇,声音细细的,“我以为,你就跟在后面的。”
顾江说:“我脚崴了,走不快。”
脚崴了?
许思意闻言愣住,一下就有些着急了,低着头在那两条笔直大长腿上仔细打量,眉头皱起来:“崴的哪只脚?很疼吗?严不严重?”说话的同时,两只手下意识地就伸了过去,扶住他的一只手臂。
顾江看了眼那两只细软雪白的小手,微挑眉,眼底一丝笑意一闪即逝。
心情霎时由阴转晴。
“不然,你试着走两步让我看看?”许思意很紧张,两只小手紧紧拽着他手臂处的衬衫料子,“如果严重的话,我先陪你去医务室吧?擦点药应该会好一些。”
嗓音软得跟糯米糖似的,透着焦急。
顾江低了眼,她发色乌黑发量浓密,脑门顶上的头发跟阳光底下一照,呈现很淡的光泽。两只辫子把头发从正中分开成两股,蓬松松的,中间一道小路儿,细得几乎分辨不出。他微微移了移视线,看见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脖子,被阳光晒成了健康的浅粉色。
心念一动,顾江忽然弯腰,脑袋朝她绯红的小脸儿贴过去。同时伸出左手扣住了她的后颈,那纤细柔软的一小段,他五指一收几乎给她整个儿捏完。
“……”许思意身子一僵,怔住了。
心跳密得像雨,重得像雷。
咚咚咚咚。
许思意连耳朵根都红透了。她低着头咬着唇,脑袋几乎要埋进胸口里。
少年挨得很近。高挺的鼻梁几乎和她的左脸贴在一起,修长的指尖敲在她脖颈处的皮肤上,点了两下,慢条斯理。
带那么股子撩拨的调。
小姑娘全身都羞得滚烫,试着开口,声音细得跟猫儿叫似的,“你想做什……”
话没说完,少年嘴角挑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大手下劲儿,把她往自个儿一摁。
她身形娇小,被那股力道牵引,身子摇晃,重心不稳,不受控制地往前猛扑过去。
这一扑,被他好整以暇地接个满怀。
“……”
许思意整个身子都被顾江揉进了怀里,呆愣半秒后,被周围一阵夸张低呼和倒吸凉气的声音给唤回了神,顿时羞窘欲绝,简直想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周围的围观群众全都让这一幕震得瞠目结舌,有些甚至悄悄地拿出了手机,开始拍照录视频。
“你……”许思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人骗了,脸烫得快失去知觉,小手慌慌忙忙地推他,“你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放开我,赶紧放开我……”
顾江侧头,唇叼着那只羞红可爱的小耳朵,咬了口,低哑着嗓子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道:“你是不是成心的,嗯?”
她不明白,嘴唇嗫嚅了下:“成心什么?”
“成心要勾死老子。”
——
不远处,
目睹这一幕的钱小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眯眼沉吟道:“根据他们这个不可描述的造型来看,我怀疑,刚才这位顾大帅哥的那番惊天地泣鬼神、画风十分清奇的自我介绍,恐怕不是跟我们开玩笑的。”
说完拿手臂撞了撞身边的陈锦年,挑眉,一副渴望讨论八卦的表情:“g,陈贤妻,‘单身多年的小学鸡好基友突然被曝光的神秘恋情’,你怎么看?”
一旁的陈锦年面无表情地看了几秒钟,收回视线,淡淡地说:“不想看。”
钱小钱:“……”
——
四人最后进了一间位于晏城市中心的法国菜餐厅。这家餐厅的消费在晏城算是中高档,厨师和服务生都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鹅肝和蜗牛都是招牌菜。
“先这些吧。”
钱小钱点完菜,把菜单递还给了候在一旁的法国服务生小哥,眼珠一转,状似非常不经意地问:“g思意,你和顾江同学,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我们都是学生会的。”许思意轻轻弯了弯嘴角,放下捧在手里的杯子,“我面试的时候,顾江同学刚好是评委。”@
“哦。”钱小钱点点头,这回,目光落在了顾江身上,“顾江同学是什么专业的?”
顾江喝了一口咖啡,垂着眸,语气很淡:“建筑学。”
“哦,建筑学啊,那很辛苦呢。我们那个破学校也有建筑学专业,我看那些学生经常都在自习室里通宵达旦地画图。”钱小钱随口闲聊了几句,又回到正题:“听你口音,你是晏城本地人?”
其实钱小钱心中的正题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多地了解一些这位顾江同学的基本情况,帮自家的天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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