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荆不知道包不平让人拿这些棉布的目的,“这个用来干嘛?”
包不平露出一丝阴险和狡诈的微笑,“大王您就等着看好戏!”
石敢把摄摩腾从板凳拉起来靠着墙壁坐下,然后仰起他的额头,旁边一个狱卒拿了一块棉布摊在手,石敢拿起一坛酒往口里灌了满口,然后喷在棉布,那棉布将所有的酒全部吸收在面,石敢把棉布贴在摄摩腾脸,将他的整个脸全部蒙住,摄摩腾一呼一吸,鼻孔前面的棉布全部被堵塞在两个鼻孔,不得不使劲地呼开才能保持呼吸顺畅。
刘荆一下子明白了包不平的手段,笑嘻嘻地看着摄摩腾,“有意思!”
包不平把手一抬,石敢继续用同样的方式一张一张往摄摩腾脸贴。
摄摩腾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胸口越来越难受,嘴巴连话也说不出来,使劲地摇着头,可脖子却被石敢用绳子给套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摄摩腾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不好,不好,有酒!”
摄摩腾本来汉话就不是很好,嘴边又被一张一张轻细的棉布给蒙住,偶尔能够从他口里吐出两个比较清楚的字来,基本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刘荆指着他问包不平,“大光头在说什么?”
包不平摇了摇头,“大王你看他终于要撑不住了!”
“有意思,有意思”刘荆不住的念叨,然后转向竺法兰,“竺法兰你要不要来试试?”
竺法兰没有理会刘荆,也没有对摄摩腾表现出十分担心和害怕的样子,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闭着眼睛打坐念经。
“呼吸难受,要死了!”
“哪里发出的声音?”刘荆往地下看了看,大牢里除了一片脏乱差什么都没有。
包不平也吓了一跳,“对呀,谁在说话?”
“我在说话!”摄摩腾突然从腹部发出来一声腹语然后眼一瞪腿一伸整个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嘴巴不是都被封死了吗?怎么说的话?你刚刚听到他嘴巴动了吗?”刘荆歪着脑袋仔细观察摄摩腾的嘴没有发现有任何可以出气和说话的地方。
包不平突然觉得四周的气氛变得有些阴森恐怖,“大王我刚刚好像听到是他的肚子在说话。难道他真是什么妖孽不成?”
刘荆也感到有些头皮发麻,幸好这大牢里的人非常多所以壮大了胆子拍了拍摄摩腾,“喂,大光头,快醒醒!”
刘荆拍了半天没有反应,又使劲地摇晃他的脑袋,可不论刘荆怎么弄他都没有任何动静。
包不平右手发着抖指着摄摩腾,“大王他不会是死了吧?”
“快把他脸的东西给拿开!”
石敢赶紧将贴在摄摩腾脸的几十张棉布全部撕了下来。
“看看他死了没有?”
石敢颤抖着把手伸到摄摩腾的鼻孔旁,又在他颈脖的经脉处摸了摸,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大大王,他已经没气了”。
“真死了?”刘荆问了一遍,然后自己又亲自检查了一遍确实已经没有任何呼吸。
刘荆叹了口气,假装满腔的愧疚和自责地走到竺法兰面前鞠躬向他弯下腰,“不好意思啊,我其实没打算弄死你兄弟,就是想拿他玩玩,没想到一不小心把他玩死了,你不会怪本王吧?”
竺法兰微微睁开眼睛,往远处的摄摩腾身瞟了一眼,摇了摇头,“这都是命数,不怪你!”
刘荆本以为竺法兰会十分愤怒和发狂,就算不这样至少也会伤心掉泪,可结果却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一下子被竺法兰给逗乐了,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你两个天竺来的大光头真是太有意思了,简直好可爱,本王都快爱他们了,我真怀疑那个什么疼找了个假师弟,哈哈哈哈”。
包不平见也陪着刘荆一起开怀大笑起来,“大王那这个家伙的尸首该怎么处置?要不要直接通知他们应供院的人来把他领走?”
刘荆摆了摆手,“费那么多事干嘛,直接把他拖出去埋了就是了!”
于是几个狱卒把摄摩腾装进一个大麻袋里,然后悄悄抬到一个小林子里挖了坑准备把摄摩腾埋进去。
其中一个狱卒把系麻袋的线绳给解开,刚刚一打开吓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跑了回去。
其他几个同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那狱卒隔着老远指着摄摩腾,说起话来舌头像打卷一样,“有鬼,大光头活过来了!”
“大白天的你中邪啦?”几个狱卒肩并着肩一起走过去,探头一看,摄摩腾正睁着眼睛抬头对着他们看。
几个狱卒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一起往后面退了一大步,其中一个胆子较大的狱卒对摄摩腾喊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摄摩腾挑动了一下两条眉毛,“鬼是什么?我是人!”
“你不是死了吗?”
“脸贴布,好难受,龟息**,不呼吸”,摄摩腾说话一句一个停顿,但又说得十分认真和诚恳,从来不说假话。
“龟息**?”众人一脸的惊奇,就像是一直住在乡下没有见过世面的农夫露出满脸的褶子猜想着这个世界刚刚出现的新鲜事物一样。
“那真的没死耶,身软软的”,其中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撺掇到旁边去捡了一根树枝在摄摩腾身揉了一下。
众人抚摸了一下刚刚受到惊吓的小胸口,“既然没有死,那就把他带回去”。
于是摄摩腾又被莫名其妙地押回了县衙大牢。
刘荆和包不平正走出县衙大牢的门口,看到摄摩腾突然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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