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任由她撕咬他的唇瓣,默默同她对视,烛火映亮了他们的脸。
沈妙言像是不知足般,吻着吻着,小手顺着君天澜的肩膀滑到他的胸膛上,继而滑到他的下腹。
再往下
大掌握住了她的手,男人吮吸着她的小嘴,声音低沉沙哑:“你在玩火”
沈妙言不为所动,挣开他的手,最后覆在那个灼热的物体上。
君天澜被那柔软所挑逗,闷哼一声,小腹处压抑许久的邪火喷涌而出,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倒在羊绒地毯上,声音透着浓浓的**:“沈妙言,你在玩火,懂不懂?”
身下的女孩儿注视着他的容颜,柔弱无骨的小手再度碰了下那处。
君天澜的下腹的邪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起来,他将她作乱的双手高高压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直接撩起她的裙摆,压抑开口:“沈妙言,你真想要?!”
他将裙摆褪到她的腰身,大掌径直探进她的亵裤里。
她的肌肤柔滑如玉,他摩挲着,缓慢地往大腿根部移去。
沈妙言嘤咛一声,脸蛋红红,却倔强地盯着身上男人的眼睛,并未逃避那手掌。
君天澜送开对她的桎梏,她抬手,拔下君天澜发顶的金簪,看着他满头黑发倾斜而下,垂落在她的脸侧,顺滑如丝绸。
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那双透着媚意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被心爱的女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君天澜若还能忍得住,那当真不是男人了。
他低头,啃噬着她娇嫩的唇瓣,双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腰带,将那些碍事的衣裳一层层全部扒下来。
很快,少女便只剩小小的肚兜与亵裤。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绸料,缓慢地抚摸她的身躯,沈妙言只觉这只手掌仿佛在她身上点火一般,所到之处,火烧火燎地难受。
她咬住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君天澜却恶意地扳开她的手,笑容透着坏意:“妙妙,我想听你的声音”
沈妙言又羞又气,忘记自己这阵子还是个哑巴,想骂他,张开口却只发出咿咿呀呀的喑哑声音。
君天澜俊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俯身轻轻吻住了她的小嘴。
并非是爱意,更多的,是心疼。
心疼她一个女孩子,却在他走后,必须强大起来,支撑住风雨飘摇的国师府。
心疼她手无缚鸡之力,却被楚云间强留在宫中,受尽侮辱。
心疼她所受的,所有的苦难。
沈妙言的眼泪缓缓淌落,她看见那双近在咫尺的点漆凤眼中,满满都是怜惜。
她伸出手,一点点描摹出那双眼的形状,最后傻乎乎地笑了。
君天澜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榻上,再没了同她欢愉的心思,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扯过锦被给她盖上,睡到她的身旁,又摸了摸她的小脸,“等明天早上,药煎好了,就能说话了。现在好好睡觉,不许想旁的事。”
沈妙言乖巧地点点头,依偎着他入睡。
夜深了。
皇宫的偏殿里,沈枫静静坐在黑暗中,借着月光,注视地上的尸体。
因为大理寺要查凶手,所以尸体不准他人触碰,那双眼睛仍旧瞪得大大的,像是不肯离开这个世间。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夏侯铭擎着一盏烛火跨进殿中,望着沐浴在月色下的女人,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最后一言不发地走到沈枫身边,将烛火放到桌上,轻轻握住她的手,“不要难过,大理寺,会找到真凶的。”
“是吗?”沈枫唇角的弧度颇为讽刺,“若真凶是沈妙言,夫君认为,皇上会将她处死?”
夏侯铭沉默。
沈枫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沈榕,缓步往殿外走去,夜色中,那双眼平静犹如古井,无波亦无澜。
无爱,亦无恨。
翌日一早,沈妙言是被身后某个灼热的物体硌醒的。
她睡姿是侧身向里的,揉了揉朦胧睡眼,觉得那东西烫得她屁股不舒服,正要翻身,低下头,却见身后那人的手正托着她的
胸?
白嫩的脸一点一点涨得通红,她一脚踹到君天澜身上,张牙舞爪。
君天澜被她踢醒,很是不舒服地望了眼支起帐篷的胯间,却也不在意,一手撑着脑袋,淡淡道:“平日里不是最爱睡懒觉吗?今儿是怎么了?”
他身着黑色丝绸中衣,舒展开的身体格外修长结实,一条长腿裸露着搁在锦被上,衣襟大敞着,露出漂亮性感的胸肌,乌黑长发散落在枕上,丹凤眼斜挑着,声音还透着晨起的慵懒和沙哑,怎么看怎么诱惑勾人。
沈妙言看得有些呆,不觉咽了口口水。
然而她咽口水的声音有些大。
君天澜勾起薄唇,伸手将她拉进怀中,“小妙妙,你对着本座流口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沈妙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小脸通红。
君天澜欺负她不会说话,故意逗她道:“喜不喜欢本座?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见这小丫头瞪他,他笑得越发邪魅放肆。
他难得如此笑,但却出奇的好看。
沈妙言的脸红得能滴血,恨死自己竟然会被他的美色诱惑,于是别过脸,不肯再看他。
君天澜继续笑,伸手拉过她的一缕秀发,放在掌心细细把玩,像是随口提起:“西南郡与南蛮的交界处,战事频繁。西南的很多好男儿,都死在了南蛮野人手中。而南蛮野人部落的壮士,也多有被西南士兵斩于马下的。那边有一种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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