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僵,而是我们之间的思想观念不一样,还是不要参合在一起。”
“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不能勉强我自己。”
“再说了,依他们的性格,就算是我真的跟他们处得好,若是我出事,他们也是不会帮着我的。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自己不出事呢。”
知青院里的这几个,除了李富强之外,其他的都是不靠谱,不能指望的。
周绍都能为了秦桑拿泥块来敲他的头,怎么可能指望得上?
出了什么事,他们估计溜得比兔子还要快,还帮你?
做梦比较快。
李富强动了动嘴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看着季冬叹了一口气,而后出了厨房的门。
季冬也没有再理会他,拿起勺子,继续翻着锅里的肥猪肉,继续炼油。
不多时,锅里传来一股香味,这香味使得季冬不停地咽口水。
等油好了之后,他将油渣给小心地捞出来,而后将油全部都装进早就备好的瓦罐中。
这三斤肥肉,装了满满一瓦罐的油。
季冬很是满足。
将油放到一旁边放好,季冬就着锅里的油,放了一些油渣、切好的胡萝卜,蒜苗等,加快炒成臊子。
最后,他看锅里还是油油的,舍不得洗锅,直接放水煮了面,淋上早就调好的臊子,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中午那碗粉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他早就饿得不行,若不是为了节省些油,不浪费油,他早就先做饭吃着了。
不过现在也好,
这臊子面挺好吃的。
与此同时,高晓军他们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个个都在拼命地咽着口水。
季冬不是说自己不会做饭吗?
怎么分伙之后,这饭菜做得那么多吃?
之前在一起煮的时候,他连个饼都没有烙过给他们吃,现在分伙了,好家伙,天天烙饼吃。
赵文强在挠心挠肺地想着。
今天买回来的卤牛肉很好吃,但是再怎么好吃,也是冷的,跟季冬这热腾腾的肉和油渣根本就不能相比。
他有心想出去要一碗来吃,却拉不下那个脸。
算了。
赵文强扯过被子,将被子盖住头,抵挡着厨房里不断传来的香味。
这香味,真是要命,今天晚上要怎么睡觉啊。
他不敢,周绍更加不敢,毕竟周绍之前可是拿石块打过季冬的。
高晓军之前放了狠话,这会儿没有去讨嫌。
至于李富强,他的房门一直关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没有人过来打扰,季冬这一顿饭吃得很满足。
吃饱之后,他将厨房收拾好,油,油渣还有自己腌着的五花肉,搬回房间的柜子里锁好,要不然,明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在这个物资奇缺的年代,他不想拿这些东西来挑战人性。
洗过澡之后,季冬一觉睡到天亮,听着高晓军出入时噼啪作响的开关门声,季冬不理会,继续睡。
昨天回来走了四个小时的路程,可把他给累坏了,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的,他想赖会床。
等高晓军出去之后,季冬又睡了一下,这才起床。
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忙活的。
首先是柴火问题,这些天早出晚归的,就连自留地里的菜都是晚上回来才去挑水来淋,柴火什么的,更是没有时间去捡。
这会儿要是不去捡些回来屯着,没有柴烧就麻烦了。
毕竟,他还是坚持每天洗热水。
说干就干,季冬烙了几个饼,奢侈地加了一点肉和点油渣,美美地吃过一顿之后,将剩下的饼用搪瓷饭缸装好,放到柜子里,中午回来吃。
他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估计没得时间煮午餐了,就吃得简单一些。
等看到那一盆油碴,他想了想,盛了一碗出来,拿过去给李富强。
李富强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架不住这些都是肉啊。
他只给了李富强,其余人他一点也不想给。
季冬回房去拿了镰刀,又拿了扁担和绳子,就出去了。
他们这一边的树林全都种满松树,还是一些其他的树。
但是不管什么样的树,都不能拿刀直接砍,树是不能砍的,他们只能捡枯做枝或者枯叶什么的。
幸好,这里的丘陵比较多,树林也很多,所以相对的,枯枝也有挺多的。
季冬捡了高高两大堆,他将这两堆枯柴叠好,用绳子绑好,用扁担将柴给挑回去。
这边的山都是小小的,树木虽多,但是没有什么猛兽,所以季冬还是放心过来这一边打柴的。
哼着歌曲往回久,虽然这柴很重,但是季冬不敢停下来休息,就怕自己停下来休息了,等会就没有勇气再挑这柴了。
做农民不容易,季冬这会儿无比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
走到半路,他忽然听到呻/吟声。
低低的呻/吟声,倘若不是他刚唱完上一首歌,还没有唱下一首,他根本可能听得见。
季冬往四处看了看,只看到郁郁葱葱的森林,左边有一条小道,没有看到有人,他后背起了一层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
季冬正想快步走,却又听到那细细的呻/吟声传来,他停住想要快走的腿,静下心来听那一个声音从哪里传出来的。
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种声音就是痛极时的发出的声音。
他要是视而不见就这么走掉的话,良心肯定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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