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如嫣睁着眼睛,奇怪地问:“延仲,我没有想过要赢谁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不对,刚才你说的话,我只与禾苗说过,是不是禾苗多嘴了?”
“不是,”程延仲说“去看望延滨时,他说他那天跟踪你们到山居亭,偷听了你与禾苗的对话,都告诉我了。我也问了禾苗。如嫣,你心里,我什么都知道了。”
“啊?”曹如嫣还未反应过来:跟踪,偷听?
程延仲难过地说:“如嫣,这几天我不开心,不笑,是因为你不开心,也不逗我笑,你知道吗?”
“你刚才说话也没个头绪,我有些糊涂了。不过,好像我们都不开心,那就做个游戏吧。”曹如嫣握着手,大拇指撑着下巴,望着上空想。
程延仲双手抱怀,笑着说:“乐意奉陪。”
曹如嫣想到了点子,去拿出她的红盖头:“延仲,给我揭一次红盖头,我嫁给你一年多,你都没给我揭过。”
程延仲想起成亲那天,自己离开洞房,也没看她一眼,她在身后委屈地喊着自己。不禁说出:“如嫣,那天,对不起。”
“那时我很不开心呢。后来知道,瑶姐姐烙伤严重,正处于危险中,想着你也是无心的,也明白你的苦了,不怪你了。好了,不废话了,揭红盖头,揭红盖头。”曹如嫣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又是拍手,又是踢腿,兴奋地念着唱着。
程延仲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笑了好一会,又沉默了:如嫣,我亏欠你的,不止这一个红盖头。你却觉得老天赐予你很多,叫我怎么对得住你,我看,要用一生来偿还,疼爱你,才够。
“延仲,你坐在我旁边是吗?我都闻到你身上的汗馊味了。你要是再不揭开,我就自己揭,以后,再也不让你来揭红盖头了。”曹如嫣等得不开心了。
程延仲逗她:“如嫣,我是在思考,揭开了红盖头,要做什么,你可知道?”
“就说说话,休息啊。这还不简单。”曹如嫣说。
程延仲摇摇头:“没那么简单。你忘了洞房花烛夜了?”
曹如嫣不愿意:“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今晚只揭红盖头,不洞房行吗?我想说话,想说话,聊聊。”曹如嫣扭着说。
程延仲假意不高兴:“不行,只许你提要求,不许我提意见吗?揭红盖头之后就是洞房花烛夜,千古不变。你我逃不了。”
“那就不玩揭红盖头的游戏了,我们玩点别的吧。”曹如嫣想扯下红盖头。
程延仲抓住她的手:“一会要揭,一会不揭,容不得你。这不是游戏,是补回我们正式的成亲仪式。今日你非得把这个接红盖头和洞房花烛夜给规规矩矩的完成!”
曹如嫣想跑,程延仲一下抓住她:“一下就抓住了,在洞房里,还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别反抗了,这是我们天经地义的事。别乱动了,要庄重些。”
程延仲揭开红盖头,曹如嫣还问:“延仲,我们先说点话好吗?”
“嫁夫从夫,先行了周公之礼再说。”
“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行过。”
“别多说了,好好,伺候夫君。”
“到时我都睡着了。”、、、、、、
苏若瑶与蔡禾苗在外面偷偷笑着,觉得该离开了,就为他们关上房门。苏若瑶回到偏房:我的那几块匾额不知做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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