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如嫣站起,握住程延仲的手:“延仲,我们现在不都好着吗?心情不好可慢慢恢复,但不要一时冲动,而让人抓住细节流言蜚语。”
苏若瑶站起来:“延仲,待我去给那些不知廉耻的人一点颜色瞧瞧,既然大夫人想自取其辱,我们就成全了她。”
“也好,若瑶,就说我在照顾如嫣,没空去。另外,带上海星和几个侍卫,场面摆大点,以发泄我的愤怒!让大娘心里知道对我的亏欠!”
“她哪里知道亏欠?”曹如嫣说。
苏若瑶带着一群侍卫来到至幸堂:“老爷,夫人,奴婢问好了。大少爷令奴婢致歉,恕他不能来赴宴了。”
虽然程延仲没来,但苏若瑶来了,程迪智也很高兴,她可能对我昨日的那句随意一问没有放在心上了吧:“苏希仁,你身后的侍卫这么多,好大的场面啊。”
苏若瑶回答说:“老爷,奴婢也害怕呢。大少奶奶在街上,光天化日遭恶人劫持,而现在落日了,奴婢不得小心那些恶人才是。”苏若瑶盯着大夫人说。
程迪智想:若瑶来了就好,说几句过头的话就让她说去吧,她也不会太不懂分寸。
四夫人藐视她:“苏希仁,歹徒抓的是大少奶奶,想以此换得程府的钱财。你一妾室,谁会劫走你,只怕劫走你,延仲也不会花钱财去救你吧。”
“四夫人说的有理,奴婢是大少爷的妾室,四夫人是老爷的妾室,将来能与四夫人有着相同的命运,真是奴婢的福气啊。”苏若瑶气在心里,表面冷静得自然,于夸谓中暗骂了四夫人,却让她无话可反击。
四夫人只能指着她:“你!”
大夫人问:“苏希仁,延仲怎么就不来家宴了?”大夫人是想然程迪智知道程延仲因女人而不尊长辈,不顾礼数。
苏若瑶照着程延仲的意思回答:“大少爷是要来的。可大少奶奶今日有些许不适。大少爷宠爱大少奶奶,容不得她有半点不快,在祁院照顾着大少奶奶,寸步不离呢。”
“老爷,你看,这如嫣是怎么回事?缠着延仲,不来家宴,是我们哪里薄待了她,在耍脾气吗?”大夫人一副正派的样子。
程迪智觉得不大可能,昨日和她谈论颜色时,还那么懂理,就问苏若瑶:“苏希仁,这怎么回事?”
“老爷,大少奶奶一直在劝大少爷来赴家宴,还说她自己身体无大碍,不必为她担忧。可大少爷疼爱大少奶奶,不舍得她忍痛来赴宴,就派奴婢来说明情况。奴婢只能说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比翼双飞,是为家之福。没能来家宴,望老爷和夫人不要怪罪才好。”苏若瑶的话,无可辩驳。
程迪智也不愿辩驳,同时他对曹如嫣也赞赏中:“嗯,如嫣身子不适,还劝延仲一起来赴宴,贤德媳妇。延仲不舍爱妻受苦,不来家宴,在家照顾妻子,也无可厚非。”
大夫人无话可说。四夫人为了报刚才苏若瑶言语的一箭之仇,吝笑:“我想延仲也没心思来,今日惊蛰天,昨晚就雷雨交加,大少奶奶跑出去,对着天大喊‘雷公,劈死她这个不洁净之人’。”
五夫人也加入了超弄的行列:“也不知如嫣做了什么不洁净的事,竟让雷公劈死她。延仲还在一边说‘跟她一起被劈死’,苏希仁你在旁边是劝了半个时辰,又哭又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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