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这样欺负你,将来教训他。”程延仲亲了苏若瑶一下。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程延仲穿着睡衣,而他的大红婚袍却在戴着面纱的苏若瑶身上,也不知昨晚是怎么回事。
程延仲理所当然地说:“爹,若瑶昨晚一夜没睡,她大着肚子,我陪她去补睡。”
然后,程延仲对曹如嫣说:“对不起,曹小姐。”
“什么曹小姐,她是你名正言顺的夫人,不是这种偷人的贱货!”大夫人拍着椅子喊,几乎失去了仪态。
程延仲又无奈地向曹如嫣道歉:“如嫣,对不起。若瑶昨晚没睡,我怕她不舒服,得去照顾她。”
曹如嫣彬彬有礼:“如嫣明白,延仲你不必道歉。”
苏若瑶看着这个年纪比程延仲还小的新婚妻子,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点也不排斥,而且连肚子也不痛了,真奇怪。
曹如嫣她还像个年幼的小女孩,却穿着大红婚袍,梳着婚后妇人的全部盘起的牡丹头,可额头前还留着些许刘海,像是小姑娘在装成熟的妇人,可装的一点不像,强颜欢笑中是可怜和委屈,这些,谁都看得出来。
苏若瑶也不例外地想着:她还年轻,长在四面是墙的庭院中,未见世面,会装什么呢?就这样嫁给了对她无意的延仲,这辈子该如何过呢?她有众多人的维护,我担心她做什么,还是想想自己这辈子吧。
“你把你的正房夫人放在一边,整夜跟丫环在一起?”程迪智为了程曹两家,不得不责骂儿子,其实他看着苏若瑶的双眼可怜兮兮,也想多问一句安好,只是在这建安厅,怎么问呢?
程延仲不知该怎么回答,毕竟新婚之夜撂下新娘不管是他的错。这时曹如嫣的娘家丫环小满,凭着娘家的势力,愤愤地说:“老爷,奴婢替我家小姐不满,昨夜,姑爷进洞房叫我家小姐自己歇着,就走了,连红盖头都是我家小姐自己揭的。老爷,我家小姐刚嫁过来就受这样的委屈,奴婢都跟着难受。”
“这还得了,延仲,从今日开始,你必须细心照顾你的夫人如嫣,不可再见苏若瑶,”大夫人怒不可和地发话:“既然苏若瑶怀孕在身,就另派人照顾她,来两个丫环,扶苏若瑶去歇着。”
苏若瑶轻声在程延仲耳边说:“延仲,我不要她们的照顾,太可怕了。”
程延仲喝令两个丫环说:“给我退下!”
“那就来人,带苏若瑶另外住一间房,”程延仲说,他心中一直闷闷地,目前为大局着想,不能得罪曹家。
两个侍卫上前,欲拖走苏若瑶,程延仲拔出佩剑,平静地说:“爹,大娘,我和若瑶已是一忍再忍,请不要逼迫我们。右姑,我现在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以后会跟你解释的。”
“延仲,在这建安厅,你竟敢拔剑面对你的家人?”大夫人没有底气了。
程延仲说:“大娘,这是你和爹逼我的。我已道歉认错,这就回去了,望爹娘和如嫣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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