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苏若瑶把带子弄来弄去,就是系不好,看着程延仲,委屈着。“你坐直来,我来教你。”程延仲就挪动身子,往右边靠。然后从她背后扯下带子,绕到她前面左手边的扣子,一下就扣好了。此时,他是从后背搂着她的。她很开心地拍掌:“程董,我知道了。”“哦,那我把安全带松开,你自己练习一遍。”程延仲说地很好意似的,但心里就觉得自己是条恶狼了。苏若瑶学这些东西确实很慢,可惜还是不会自己弄,于是程延仲心里阴暗了:又有一次机会,若瑶,我这样搂着你,你不会芳心暗跳吗?这次是程延仲握着苏若瑶得手,手把手地教她,扣好了。苏若瑶十分开心地扭头对他说:“我会了,谢谢程董。”细翘的睫毛抬起,清眸明媚地闪着,娇唇欲滴与程延仲就差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小鼻子已是碰到了。程延仲这回是给自己挖坑了,人家若瑶笑得灿烂无邪,而自己却满脑子得歪想,结果现在终于与她近距离面对面了,若瑶似小孩一样高兴她自己学会了系安全带。而自己却是心律加速了,脸也热了。怎么样?梦中佳人就在眼前,是一举拿下还是继续追求?“程董出汗了,是不是车里闷啊?要不我们打开车窗?”苏若瑶笑看他的样子,一动不动。程延仲觉得自己好狼狈,就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听她的话,打下了窗户,然后启动了车子,说话也不快捷了:“苏若瑶喜欢听什么歌啊?”“哦,我不喜欢听流行歌,程董选自己喜欢的吧。”她回答着,挠挠头发,看着窗外来往的车辆,心情舒畅着。程延仲会偷偷往她这边一看她的侧脸,却感觉自己像做贼。但苏若瑶今天确是很大方地说话,她转过脸来,笑着,又似乎很正式:“程董,有件事,请容我冒昧地问一下可否?”“怎么又这么拘着?有话就问吧。”程延仲的高频率心跳恢复正常些了。苏若瑶却严肃起来:“程董,请问,你程家祖上有没有什么名人?”她问得是一词一顿,她不想的到否定的回答,因为她今日感觉程将军就在自己身边。程延仲很少听过这样的问题,但也觉得苏若瑶问地有趣,就回忆想想,摊开了说起来:“你说我程家啊?我爸从没跟我说过有什么名人。但我向你保证,程世凯绝不是我家祖上的人,所以你不要觉得我是不良分子的后代啊。”“哦。”苏若瑶有些失望:程延仲在太极镜上确实有反应的,怎么会不知程崇焕将军?像程将军这样的民族英雄,怎会不知呢?难道是时隔太远,他家族都忘了?程延仲见苏若瑶好一会不说话,就自己跟她聊开了,他一边手握方向盘,时而转向苏若瑶:“其实我家祖上与你苏家还有渊源呢。”“啊?”苏若瑶对此更是莫名其妙:难道你家祖上与我家祖上有结秦晋之好的?可程延仲的话出乎意料:“我家祖上本姓苏,是在一百年前,我太爷爷的时候改姓了程。所以说我们祖上可能是亲戚。”想到亲戚不能成婚,程延仲立刻改口:“那都是祖上的事了,我们现在肯定不是亲戚了。”但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苏若瑶今日的希望已全成失望了,而且是那么大的希望,能感觉到程将军的那种希望啊,就这么破灭了。只是还有疑问:为什么程延仲会在太极镜上有所反应?难道仅仅因为他改姓程而已?这又怎么可能?可不管如何,他不是程将军的后代,那么自己要找的人也就与他无关了。越来越无声的车内气氛,越来越无语无笑的苏若瑶,让程延仲又开始闹心了:今天说错什么话了吗?到孤儿院门口,苏若瑶竟忘了已到家了,她只是痴呆地坐着,品着今日的失望。程延仲打开车门,绕过去,给她开车门,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皱起了眉:“到家了,苏若瑶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哦,没有,”苏若瑶出来后,勉力笑着:“谢程董、、、”“都说了不要谢了,走吧,我要亲自把你毫发无损地送回院长面前,要不我可要被院长大人训一番了。”程延仲是能想到多少理由呆在孤儿院就想多少,然后能赖多久就多久。但是现在,苏若瑶双手紧握着,没有让他牵手的意思。程延仲真怀疑自己是说错了什么。不过苏若瑶在院长面前表现地很好,她笑着向院长说道:“程董今天教了我如何用法律与不良现象对抗呢,我去泡一杯茶给他喝。”“不用了,”院长挥挥手:“若瑶你先回房休息。”“好的,院长我就上楼了。”苏若瑶就这样回自己房间了。“喂,”程延仲眼睁睁看着她上楼,伸手去留她,自己的脚想挪动,心里想着:若瑶就这么感谢我啊?院长端了一杯茶过来在程延仲面前,呵呵一笑:“别看了,只要你有耐心恒心,自然会有一天让你独自去若瑶的闺房。”程延仲端过茶,放下,连连解释:“院长我没有那意思。”“害羞什么啊?都三十几的人了,害羞什么?我看你刚才的样子,眼珠子都要跳出来跟着若瑶了。”院长是一针见血地戳中程延仲的心思。程延仲是脸面掉了一地啊,只有亲求:“院长,你把我说地像个淫贼一样。”“好了,不说这些没用的,,”院长发话了,审问:“若瑶害羞,我不好问她,就问你,你今天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没有,”程延仲头摇地像拨浪鼓:“院长,我把若瑶当璞玉,在结婚之前是绝对不会要了她的身子的。”院长深叹口气:“程延仲,我相信你,也希望你和若瑶结连理之好,但是,你不会因为我这个王母娘娘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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