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怨顿时无言,离惋接下来顿下了脸:“离怨师兄违背三清观规定,请容师弟代师傅罚你禁足五日。离怨师兄可有怨言?”
离怨被几句话说地没有半点异议:“愿尊师傅惩罚。”
这么快地消失了。
苏若瑶服了,程延仲在道观外面也有点懵,但是他还要在这个有点权力的道士面前指责一下,可离惋先向他鞠躬致歉:“方才我道观师兄与施主大打出手,是他有错,贫道离惋代师兄向施主道歉。”
想要告状的程延仲也没那么生气了,但他还生气着:“你们,那个老师兄,凭什么叫我滚,还打我啊?我是来客!”
离惋安然与其对词:“施主,只因三清观是修道之处,讲一个‘静’字,而施主方才玩弄手机,使得幼徒吵闹了。”
“吵闹怎么了?孩子们这个年纪应该是活泼的,而你们把他们教地死气沉沉。”程延仲也是说出一番道理:“你们这样教,只会害了这些孩子!”
“此言差矣,”离惋首先反驳,程延仲不乐,而离惋再反问:“施主来此梨花山三清观是否来赏景,来参观道观?”
程延仲烦躁地瞥他一眼:“只是来赏景,不想去你们那烟熏的道观。”此话一出,他觉得自己占下风了:怎么这么当面说别人呢?待会可失礼了,难说了。
连身在道观内的苏若瑶也向道长道歉:“小女子夫君出言不逊,还请道长见谅。”
“不必了。”道长看着阴阳圈。
阴阳圈里显示的外面,离惋并没有说程延仲如何失礼,而是耐心询问:“既是来观景,想必施主夫妻来此梨花山观景,也是喜欢此处的清静幽雅。”
程延仲心有歉意,却碍于面子,不回答,只点头。
离惋再问:“施主所说我三清观教导孩子无方,施主之意即是不应让徒儿们念道,而是像外界的孩童一样参与各种事务?”
“对,是这样,你看看,你们这样教育的孩子,将来怎么去社会生存?”程延仲抓住要点,要一举攻破离惋。
可离惋有他的言论,欲抑先扬:“施主之言有理,但请问施主,时间万物皆有两面,阴阳,冷热、黑白、天地、方圆、厚薄,还有我们今天所说的动静。外界的热闹确实让人向往,但不可因此而否定我三清观的清静。”
程延仲还是抓着教育问题双手不放:“你们爱清静清静,但是不要抓着这些孩子跟你们一起闷在这。”
离惋摇摇头,笑他的浅薄无知:“施主似乎觉得三清观的清静是在误导这些幼徒的一生,其实不然。人各有志,不论动静。外界的华丽世界热闹非凡,固然好,可是施主在外界是否一直处于这动的状态?不需要偶尔静下心来思考眼前和远处?”
此话让程延仲想起自己的无聊乏味生活了:每日在总公司办公室里,不断的电话和件,进进出出的下属,烦不胜烦。支撑自己顶着这些生活的是已死去的王昔蕊,还有佳豪和若瑶。而他们,都在宁静的牵牛村,他们都喜欢那里,自己也喜欢那里。
程延仲已趋向辩败了,他惭愧地笑着:“是啊,人生一世,动静皆宜才是最合适。”
程延仲的模样是有意接受离惋的观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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