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延钟把头一扭,懒得理这个怪女孩。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苏若瑶对他呲牙一下,继续八字脚走到樟树下。蹬着高跟鞋跳,一下,够不着,两下,够不着,三下,够不着。
她要真的开口哀求郑延钟了,郑延钟“哎”一口气:“你站一边去吧。”
随后,郑延钟来到樟树下一个纵身跳起。苏若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眼睛随着他跳起而往看,随着他落下而惊呆了。傻愣子睁大眼张大嘴:“你是怎么飞去的?”
郑延钟拿着风筝看了看,随口说道:“这不像是你自制的啊。”但他也没多想,把风筝送到苏若瑶面前:“拿着,回去吧。”
“哦,谢谢。”苏若瑶还没从他刚才的飞跃回过神来,直到郑延钟在她眼前用手晃了晃:“风筝捡到了,回去吧。”
苏若瑶才醒过来,现在可不是回去的时候,该是崴脚了。她一边念着“好,谢谢你”,一边走着,然后右脚稍微一倾斜。不想突然一声巨大的“咔嚓”声响,紧接着苏若瑶“啊哟”地喊着疼,眼泪都出来了。看看脚,脚踝处都弯了,而那高跟鞋的鞋尖完全断了。
这三十元的地摊货是不经用啊。苏若瑶是有苦说不出,没想到假戏成真了,这崴脚可不是一般的疼。她把风筝一扔,坐下地喊着“疼啊,要命啊”,心里念着“怎么这么入戏呢”。
“唉哟,脚疼啊。”苏若瑶可怜兮兮地喊着,见郑延钟还没动静,心里直骂郑延钟:你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
郑延钟虽因天气热有点烦,又因这个突然闯入者而烦,问着:“又怎么啦?”
“脚踝扭了,疼啊。”苏若瑶坐在地,靠着树紧眯着眼,张开嘴喊。
不管怎么疼,现在是她自作自受的时候了。
郑延钟蹲下,对她拉下了脸,低沉下声音:“让我看看。”
难不成他还懂医疗?苏若瑶可不信。
郑延钟手握住她右脚,懒得拖长了音调:“是这只吧?”瞥她一眼。
苏若瑶见有了,疼痛点着头带着笑:“是的,是的,你会按摩吗……”
又是一声“咔嚓”,好像骨头断裂的声音一样,伴随着郑延钟给她正骨时的使劲转脚踝。
“啊!”苏若瑶的尖叫声翻了一番:“干什么啊?崴脚还痛!”
不过怪,郑延钟帮她正骨之后的一刹那,一点痛都没有了。苏若瑶的尖叫声也停止,讶异地看着他:“你学过医吗?”看郑延钟的样子,是有点本事的,如果刚才自己假装崴脚,那现在还不被他赶出去!所以这崴脚也值了。
郑延钟似乎是拿她没法了,无奈地说着:“现在还不能走,休息个十来分钟再走吧。”然后他转身往屋里去。
“喂,让我在外面坐着吗?”苏若瑶爬着过去。
郑延钟不理。这是苏若瑶计划之外的,她原本计划是郑延钟会可怜她崴脚的她。可现在她真的崴脚了,郑延钟却不管了,真狠心!苏若瑶不得不想着怎么再跟他接近,说话。
她忘了计划还有老天爷呢,此时风云大作,乌云密布,倾盆大雨眼看要来了。
苏若瑶立刻尖叫着:“快下雨了,我走不动啊,救我啊!”
“你别再尖叫了!”郑延钟实在受不了她今天三次的尖叫声,立刻冲出来将她打横抱起进屋内,放她在椅子:“在这里躲雨一会,但是别再尖叫了,我耳朵都要聋了!”
“嗯嗯”苏若瑶不断点头答应。外面瞬间雨水倾泻,苏若瑶庆幸大雨来得及时,没有早一刻,也没有晚一刻。虽然郑延钟这人有点冷,也有点没人情味,但是心地好像不错,也没有居高临下的感觉。挺好。
现在可以再仔细看看他这个人了,英武挺拔,面相俊逸,鼻梁高挺,只是眼眸似隽永似执着似历经沧桑,让人猜不透摸不着他的心。他穿着夏日休闲的v字领t恤衫,好显男人味,牛仔裤特时尚。这样一个身材相貌都无可挑剔的男人,难怪会有女孩子抢着生扑呢。算他不是富二代,也必定是成群的女孩追逐在他身后。
“你在看什么啊?”郑延钟有点烦人地问着,被苏若瑶盯着看,觉得全身痒痒的。
苏若瑶也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糗,眼睛都要飞出去贴在郑延钟脸了。她还装随意地笑笑:“我随便看看你这里的装饰啊。啊呀,我的风筝被雨淋湿了。”她转头向外面,装模作样的。
郑延钟不管她了,只想着雨停,让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孩赶快出去。可这场雨没有停的意思,只是从瓢泼大雨变成了淅沥小雨,也是太阳雨。
郑延钟瞟了她一眼,懒得管,只等她自己识相地离开。不过他要做自己的事了,抬出了他的竖琴,开始拨弄起来,琴声很细微,仔细听却是两个音调,像是两个人在低声细语。
苏若瑶听着,再看看这古代摆设的屋内,有很多裱起来的画挂在了墙壁,这些话以风景为主:春夏秋冬,山林水湖,树木花草等等。
虽然苏若瑶不知怎么辨别画的优劣,但是由此已可看出郑延钟的爱好和此刻的心境了。记得郑延钟在微信里的名字叫“画”,于是苏若瑶开始吟诗起来了:“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平去入,起伏有调,如歌一般。
郑延钟听着也在脸荡起一抹笑了:“你吟诗挺好的,为什么要读这首《画》啊?”
苏若瑶这下有得发挥了:“你弹琴那么低微的声音是想表达这首诗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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