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孟喾在自家院子里练完剑之后,又准备出门跑步了,他得到老爷子几十年的内力,学那剑谱迅速无比,每天一练,已有一月之数。
不出一年,他定然可以成为一个绝世高手!
关于跑步,还不如说是散步,他慵懒的走在长安城一条条街道上,不知不觉便来到西市。
怎么…回事?我…难道也对汝苏那丫头暗生情愫?
拉倒吧!不可能…
不过他不知不觉的走来西市,恐怕也只有一个地方能让他来这里了,那就是凤鸣阁。
因为只有那里才有他认识的人!
他并不想看着汝苏走向自我毁灭,所以一步步帮她,一步步让她远离自己的目的。
“呵呵!”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接着又是一道嘲讽,道:“这不是才子孟子然吗?怎么?又来卖诗词来了?”
孟喾皱眉,回头一看,竟然是嫦月,这位俊俏公子又带着他的俊俏小厮来凤鸣阁求见汝苏姑娘了。
不得不说,孟喾其实对他的身份很好奇,一个俊俏的公子毫无来历,竟然如此阔绰,每次一来,只见汝苏姑娘,其他的姑娘都不要,显然不是来求欢的。
而身边那个俊俏的小厮也就更加过分了,穿得也太好了吧,一般人家的小厮能穿这么好?匪夷所思!
而嫦家在长安根本听都没听说过,孟喾对他的身份怀疑。
“呵呵,见笑了!”
孟喾面无表情,拱手施礼,道:“嫦月公子别来无恙,我今日来只是路过,并不是来售诗的,再说了,就算鄙人售诗,也轮不到嫦月公子教训……”
他不卑不亢,露出一副不喜的表情,故作厌烦的看了嫦月一眼,随后对着一旁的雨蓉,微微一笑。
对于孟喾的态度,嫦月气得要死,不过也没有发作,只是淡淡的冷笑,道:“哦?孟公子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可否告知在下,我如何得罪了你?”
得罪?孟喾一笑,怎么可能得罪我了?我又没毛病,我只是觉得你并不坦诚,既然如此,我不与你来往便可……
“没有!”
孟喾想了想,最后还是问道:“公子并不姓嫦,为何骗我?公子看不起我,不和我来往便可,何必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
嫦月气得不轻,恶狠狠的瞪了孟喾一眼,仔细想了想他的话,也不无道理,又气又恨的看着孟喾,说不出话。
他有难言之隐。
“好了,嫦月公子可以让开?”
孟喾懒得理他,想要离去,道:“日后,若是公子不喜我,请勿同我言语,以免让公子更加厌恶在下!”
很明显,孟喾打算和这个嫦月断绝任何关系,做一种陌生人就好。
“哼!”
嫦月鼻腔微微发酸,突然笑道:“说得谁好像很稀罕同你言语一般,雨蓉,我们进去拜访汝苏姑娘!”
他真是气死了,被这个孟喾,这个孟子然气疯了。
他愤愤的走进凤鸣阁,此时此刻,他看谁都不顺眼,不仅如此,他恐怕还会迁怒别人,谁惹他就完蛋了。
真是气死我了!这个…孟子然!
老鸨走来,看他一脸煞气,很是战战兢兢的问道:“公子,可是来寻汝苏的?”
“是!”
嫦月长舒一口气,看了看雨蓉,向他示意。
雨蓉一愣,脸色一冷,不情愿的拿出一锭黄金给了老鸨,然后没好气的说道:“可够了?”
“呵呵,够了够了!”
老鸨拿了钱就离去了,不再挡着上楼去的那一条路,给嫦月放行。
嫦月和雨蓉缓缓上楼,轻轻敲敲门槛,很是淡然的问道:“汝苏姑娘,在下可以进来否?”
他不敢无礼,生怕惹得里面的美人不喜,不见他,其实今天他来就是为了见汝苏姑娘最后一面,以后恐怕就来不得了,他父亲给他安排了姻缘,所以日后不能出入风月之所了。
………
片刻,里面传来娇媚的声音,让人听了便会勾了魂去!
“进来!”
这时,两人才缓缓进去,看见围帘对面的人影很是慵懒,不由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款款落座,静静看着围帘后的佳人。
嫦月不知为何,在这种重要的时刻,想来这里,想要再见汝苏一面。
“公子,你又来了…”
汝苏有些惊讶,她并不觉得对面的公子是为了她的美色而来,因为上一次还未听完《水调歌头》便走了,还有上上次,听她弹一曲就走了…
如此态度,自然不是为她的佳颜而来!
嫦月淡然一笑,道:“此来是问姑娘一些事情,也好解我心中忧虑!”
“何事?”
汝苏一听,皱眉问道:“公子家室非凡,恐怕这事有些让你为难了吧?”
嫦月一听,失落的说道:“家妹要嫁人了,可是对方是家妹不悦之人,家父硬是强加姻缘给她,她在我身前哭诉,我也是无能为力!”
“这才来问问,如果是姑娘碰到这事,该当如何?”
………
沉默,久久未答。
突然,汝苏叹气一声,道:“令妹可有喜欢之人?我想公子好好与令父畅谈一番,也许会有缓和的余地!”
“令父对令妹宠爱有加,肯定会理解的”
嫦月眼前一亮,脑海里浮现出孟喾的身影,但他突然一笑,诡计上来,准备去做!
他突然起身,拱手施礼,道:“今日听姑娘一言,豁然开朗,雨蓉…”
“汝苏姑娘,后会有期,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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