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情状。
是那个疯狂假期的最后一天,他跪在花洒下面帮梁逍舔,有了几次经验的积累,他熟练了也大胆了,却猝不及防被冲下来的热水呛了几口,于是他的完美口`交又被一连串的剧烈咳嗽打断,嘴里还包着人家那东西,自己却把眼泪都咳出来了,的确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回忆。
但这回不同了,哪儿还有热水来给我找事?我必定雪耻。叶季安这么琢磨着,把运动裤堆到梁逍膝盖以下,又去对付内裤,待到半硬的性`器露了头,又整根地被他捋在手里,叶季安深呼吸一口,凑了上去。
他扶住根部,用脸蛋贴着阴`茎,从囊袋下面轻轻地舔,因为他知道梁逍喜欢这样的开始。火热的茎身沉甸甸地抵在皮肤上面,蹭过鼻梁和鼻翼,也蹭过柔软的眼皮,叶季安把眼睛半合起来,嘴巴专心吮那茎根,又一个吻连着一个吻地上移,用唾液濡湿每条涨起的筋,他享受把这根老朋友挑`逗得迅速坚硬的过程,也喜欢它在自己的脸上和唇间顶出形状。
正当他吻得动情,就要含住龟`头的时候,一只手突然用力拢住他的脑后,叶季安下意识抽了口气,他怕梁逍突然往里顶得太深,自己还没做好准备,却没有,梁逍只是轻声提醒他,“往里面一点……”也是干燥的嗓音,叶季安支吾地“嗯嗯”应着,把龟`头含住,又继续吞,肩膀却被推了推,“到桌子下面。”梁逍又道,叶季安懵懂着缩了缩肩膀,膝盖磨在地板上,椅子的滚轮也在滑,他们一进一退,都往桌面靠了一点,叶季安的后脑勺差点磕在桌沿,是梁逍的手护住了他。
那桌下确实挺宽敞,甚至足够叶季安分开两膝,坐在自己脚后跟上。这样一来,他就只有脑袋和一小截手臂露在外面,埋在梁逍两腿之间了。
原来“往里”是这个意思。叶季安忽地明白,也忽地听到纸张摩擦的响,眯眼往上一瞧,只见梁逍还真拿起本书来看,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是米尔斯的那本《金融时间序列的经济计量学模型》,书皮耷拉着,已经翻得松散,都把梁逍的眉眼挡住了,只露出额头和刘海。
叶季安上学那会儿被这书折磨得不轻,如今看它更是可恨,像是为了惩罚梁逍的不专心,他狠狠嘬了一口,吃到一半的长度,又用牙尖去咬,梁逍竟然笑了,单手徐徐翻动书页,“我以前就是这样读书写字的,就是在这张桌子上,”他的手掌顺着后颈摩挲,揉起叶季安的头发,“前辈感觉到了吗?”
“……你现在不能,一心二用。”叶季安含混地抗议着,虽说是他挑起关于从前的话头,也是他想窥探,想重温,但此刻头顶只透进来一点光线,地板的凉也渗入肌肤,他觉得自己被封闭住了,需要梁逍把那本破书挪开,把自己看着。于是他极尽热情地前后动了起来,好让那性`器进得更深,硬邦邦地顶到他的喉咙口,又在敏感的口腔上皮刮磨。充塞感立刻就上来了,叶季安努力放松咬肌和咽喉,吃糖似的从头到尾地含,好不容易适应了节奏调匀了呼吸,他模糊着一双眼睛去看梁逍,书页终于合上了,却还抱在怀里,梁逍抿着嘴,深深地看着他。
“不许拿着……”叶季安直接吐出嘴里的大家伙,前胸抵住梁逍的膝盖,扑上他的腿去抢那书本。梁逍把书一松,丢在桌面上,又顺手捏住他的手腕,“前辈也不许吐出来。”他直接把叶季安摁下去,拨开他的唇瓣又撑开他的牙齿,把东西塞了进去。叶季安一时间被呛得直想咳嗽,但忍了下去,只是眼角湿了,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滴到了地上。
他告诫自己雪耻雪耻,于是把腰杆挺直了一点,两只手撑在梁逍腿上,捡起方才吮`吸的动作,手不去碰,单纯用嘴去承受那越发坚`挺的重量,不自觉哼哼出声,嘴唇都像是磨得发烫,再湿也能着火。梁逍的呼吸也被他弄得粗重了,从下面看,脸色早已泛红,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要探手缓缓揉他的眉毛、眼角。
这招叶季安相当受用,他现在还是没吞到底,咽了两口过剩的体液,他准备试试之前没尝过的深度,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叶季安以为自己听岔了,还是没停,紧接着却又有人声,隔了扇木门,也隔了面写字台的挡板,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你们睡了?”耳熟的声音,叶季安意识到那是董事长,“对不起啊儿子,爸刚回来。”
梁逍拢起叶季安的耳垂揉`捏,如常道:“刘叔叔情况怎么样?”
“脑溢血,不过暂时稳定下来了,”董事长顿了顿,“小叶呢?我进来方便吗?”
梁逍居然笑了,“行啊。”
听到这话,叶季安脑子都木了,梁逍却在他叫出声之前不由分说地按了他后颈一把,猛然间他就吞到了底,整张嘴都被密不透风地填满,有声也发不出来。门开的那一刹那,梁逍又往前错身,紧挨着桌面。于是叶季安几乎整个人缩在黑暗里面,被他严实地挡住。
“就你一个啊,人呢?”董事长没有往屋里走,只是站在门边,听起来在笑。
压在颈后安抚的触碰不见了,叶季安还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浑身都发麻,他很小很小地喘着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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