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见了吧!别来无恙啊,你和以前一模一样,”
几个篮球队员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问:“谷老师,这是谁呀?”
谷梁这才注意到了明沅,明沅已经朝他笑了笑:“我叫明沅,算起来我们是校友呢,我也是13届的,服表设计系。”
谷梁瞪大了眼睛。
明沅以为他在努力回想自己这位校友,谁知道他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下脑袋:“是你啊!我知道你,你不是那时候因恪的同班同学么,我记得好像还是好多年的同学,没错吧?”
明沅咋舌,“你,你记性真好…”
“那当然啊,那会儿校队里赵公子因恪多出风头,多少系花校花都赶着追,不过我们都知道他有你这个小青梅,其他女孩子根本不放在眼里。”
明沅张大了嘴。
周围学生哄然大笑起来。
赵因恪没想到谷梁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不改放嘴炮的性子,赶紧说:“谷梁,你学生在呢,别乱说话。”
谷梁大掌一挥:“没关系呀!”
明沅正感觉脸上慢慢发烫,偏偏一个鬼头鬼脑的学生接了话茬:“我看出来了,您是我们谷老师以前的队友吧?谷老师老跟我们说你们当初的光荣事迹,还说那时候有个队友为了女朋友一星期狂攻古典文学,就为了陪她参加什么比赛,说的就是您吧?”
有其师必有其徒,该学生说起话来比谷梁当年还要遛。
这下连赵因恪都微变了神色。
谷梁这才觉得不合适,赶紧喝退围着的好事青年,“去去去,都一边去,别瞎起哄!”
明沅看向赵因恪,发现他脸上微红,有些不自然,她只好朝谷先生说:“你和学生关系挺好的呀?”。
“也就是在球场上,我要是他们的专业课老师那就不会了。”
赵因恪问:“那你留校是做什么?我记得你是在本校读研的。”
“在我们学院当辅导员,”谷梁说,“对了,你们呢?结婚了吗?”
明沅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又受了一惊,赶紧摆手:“你别误会,我们也是最近才遇到。”
谷梁一愣,狐疑地打量了他们俩一眼,赵因恪正要说话,就被他挡了回来:“我说因恪,不是我说你,你说怎么这么没用啊,这都过了多少年了?人家姑娘估计都…”
终于忍不住了,赵因恪上前搭上谷大佬的肩膀生硬地将他扭开:“来来来,咱们说点话。”
明沅哭笑不得。
明然寻着岳如安,拽着他去喝了顿美其名曰庆功茶才晃晃悠悠回宿舍,刚到楼前的校车道上,就看见一个有点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钟峻。
他很是意外:“钟峻哥?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送了明月回去,找你有点事说,就来这里等你了,”钟峻很平静地说,“以前听你说过一次,你住19栋,看来没记错。”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明然说,“等在这里多久了?”
钟峻笑了笑:“没事,我也想在这里走一走。”
岳如安说了句‘先走’,不再打扰他们。等他走了,明然便试探着问:“那,什么事儿啊?”
钟峻还是那样微笑:“我今天看见明沅了。”
明然一怔,果然看见了。“那个,”他抓了抓脑袋,“钟峻哥,对不起啊,今天明月在这里,姐她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我就没和你们说了。”
钟峻摇头:“没关系,我知道。不过,和她一起的人是谁?”
明然心里叹息,就知道躲不过他的眼睛。他只好说:“那是姐的同学,老同学了,最近才遇上的,学校里有比赛,我就请他们一起来看。”
钟峻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了,我没什么事了,你回宿舍吧,早点休息。”
明然点头。
钟峻便转身离开,看着他甚至可说是略显萧瑟的背影,明然无奈地耸了耸肩。
钟峻其实一进场馆就看见了明沅。
他身边的明月兴奋地正说着话,而明沅那边,似乎也正和身边的一个年轻男人笑着说着什么。再看看明然,他立刻了然,难怪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钟峻在明家三姐弟的童年乃至现在,都有十分重要的存在意义,他当然知道明沅和明月这对姐妹水火不容,而且多少都和自己有点关系,所以也就当做没有看见,安下心来,和明月看完了这场球赛。但离开学校之后,他突然模糊想起了明沅身边那个男人的长相,一时间和记忆里的某张脸似乎对上了,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费了好些时候,才让明月不太高兴地同意了回家的提议,一送达,他便调转车头回了学校。
比赛结束后场馆里只有校工大叔在打扫,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他对这个学校并不熟,很是没有方向,好在想起了明然住的宿舍楼,问了个学生之后,便找到了。
和明然说完话,他的困扰还是没有解决,但已经渐渐清晰了,那个人果然是明沅的同学。
他回了自己的公寓,在书房里的一大排书的背后取出一个纸盒,纸盒打开后,里面是又一个考究的盒子,他小心翼翼取出盒子,仿佛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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