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想着死的是他们的孩子,他身为孩子的父亲应该会和她站在统一战线上,结果他却说:“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也一样,可这事只是个意外不能怪那个孩子。”
没有人理解齐涟漪的心情,她因此滋生了心魔。十年来都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直到半个月前当年的那名少年结丹了。
甲院毕业的孩子资质都不会差,二十四岁结丹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齐涟漪见害死她孩子的人有大好的前途彻底黑化了,将他杀了之后逃到了虎阳山。
虎阳山在魔界和修真界的交界处,齐涟漪逃到虎阳山很明显在昭示着她入魔了,从此与修真界的修士为敌。
傅望舒看完任务资料后心里有了底,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前往虎阳山。筑基中期的她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元婴后期的齐涟漪,但君艳茹可以。
☆、掉马
傅望舒接了这么一个高风险的任务,作为她的亲生父亲君泽不可能还能在凌霄派坐的住。
原计划是他先一步把齐涟漪找到打个半死废了修为好让女儿捡现成的,可以轻松地擒住她顺利地完成任务。
可到了目的地之后他傻眼了,谁来告诉他眼前这个完全把齐涟漪压着打的女修是谁?这女修使用的剑法可是他私底下传给女儿的,她怎么可能会,还使得贼溜?
此刻的齐涟漪非常的狼狈,衣衫被利剑划得破破烂烂,六个深浅不一的伤口在不断地流血。这四周被人布置了结界,她根本就逃不出去,在看到君泽之后内心一片绝望。
一个都打不过又来了一个,说好的虎阳山是三不管的地带呢?
君艳茹见齐涟漪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掏出师门任务发放的锁链就把人给锁了,随手收了结界准备将人带回去交任务。
渡劫期以下的修士只要被这锁链锁住就与凡人无异,君艳茹压根不用担心齐涟漪能够挣脱锁链逃跑。
“道友留步。”君泽连忙喊住了君艳茹,齐涟漪若是就这样让这人带走了那他女儿还怎么完成任务。
筑基中期的修士脚程哪里比的上他,他女儿这时候还在半道上呢。早知道会有人捷足先登,他说什么都不会在路上磨磨蹭蹭的耽误时间只为了能多看女儿一眼。
君艳茹不是没看到她爹,只是她这副皮囊她爹不认识啊。所以她也就装作不认识,完成任务就准备走人没想到会被她爹叫住。
因为平常跟爹爹太亲近了,她在这个渡劫期的大佬面前压根没有身为蝼蚁的自觉,挑眉问道:“有事?”
“你刚才使的云魄剑法是谁教你的?”君泽想让她把齐涟漪留下,但他更在意的是她为什么会使他教给女儿的剑法。
原来是剑法暴露了自己,君艳茹恍然大悟,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确保齐涟漪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之后说道:“我朋友教的,她是凌霄派内门弟子傅望舒。”
不把自己供出来她怕她爹会对她不利。
君泽皱眉,冷漠道:“你没有说实话。”
话音刚落,君艳茹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使她全身像被巨石碾压一般的疼痛。
她不明所以地望着她爹,因为疼痛难忍眼眶聚满了泪水。
“傅望舒在凌霄派十年一直没有出过门,三天前才接了个门派任务出来,你如何能接触到她还跟她学剑?”
凌霄派对自己人不怎么设防,对外人可是层层防备。凌霄派可是有好几个渡劫期的大佬坐镇,没有渡劫期的修为根本别想混进凌霄派,更不用说偷师学艺了。
君艳茹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没想到居然遗漏了这么大的漏洞,她和傅望舒记忆互通啊,傅望舒会的她都会。
这个时候傅望舒还在距离此地五千里开外的小镇中逛街呢,要让本体赶过来救场基本不现实,该怎么自圆其说。
疼痛越来越剧烈了,她没有精力再编织谎言,喊道:“爹,我是傅望舒。”
君泽收了威压,半信半疑。一般没骨气的人在向恶势力低头求饶时,只听说过叫爷爷的,还没听说过叫爹的。
威压撤掉了之后君艳茹感觉好受了许多,喘了几口粗气之后将她两百多年的经历简明扼要地讲给她爹听,包括重生的事。
重生这件事在她心中积压了很久了,很想找个信得过又亲近的人倾吐。借尸还魂、夺舍在修真界都很常见,而重生她绝对是头一例,或许她这个强大的父亲见多识广能替她解开疑惑。
事实证明她爹并没有让她失望。
“天界有一种术法可以使得时空逆转,让人回到过去。据我所知会这种术法的人不超过三个,我是其中之一。”
十二年了,君泽夜夜忍受禁术反噬之痛,全身疼得痉挛想要晕过去偏偏清醒无比,身体每况愈下,自己却毫无施展过禁术的记忆,不知道是哪种禁术的反噬。
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那另两个是谁?”君艳茹早在七年前就知道自己亲爹是上界的神仙,没有显得太过于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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