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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苓，我知道你有钱，你之前为了存钱和我结婚，那个银行卡我记得有整整二十万呢！我现在只借十万！”
李西辞突然厚颜无耻的话，让许清苓有点想笑。
许清苓不说话，李西辞以为她在犹豫，继续劝说：“清苓，周晴她真的不容易，我求求你了就当帮我一个忙吧。那笔钱你存着也是存着，先借给我应应急！”
这下许清苓真的被气笑。
“李西辞，你哪里来的脸面跟我说借钱？还是借给周晴离婚？我他妈的就这么下贱？”许清苓从来没有这么大声说过话，因为太着急，气太急，她憋红了脸，嗓子也喊破了。
“许清苓！你！你借不借一句话，不用这么讽刺周晴吧！她这么多年过得不容易……”
“她不容易？那我呢？”
许清苓低沉的一句话，让李西辞沉默了。
良久，他才是沉沉的道：“清苓！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当初我她苦着来找我，我不忍心才会犯错，但既然犯错了，我也会承担下去，你……真的不能帮帮我，帮帮她吗？”
许清苓捏着手机许久都没有说话，她脑子里想的是第一次见李西辞的时候。
大一的时候，她进了话剧社，午饭后去排练，却听见隔壁的钢琴室传来琴声。她透过窗户缝隙，看见雪白的钢琴室里，身着白衬衫的青涩少年，手指飞扬的在阳光下飞舞，映在他雪白脸颊上的金光闪闪发亮。
她正在惊奇，却不想突然有个女生闯了进去，害羞的和他告白。
许清苓永远都记得，那天李西辞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她是我的初恋。”
她想，能够一心一意喜欢的一个人，他一定不是个坏人。
后来许清苓一直注意李西辞，发现每一个和他表白的女生都被拒绝了。她想这么深情的男人，要是只喜欢自己，那该多好啊！
毕业的时候，她得偿所愿。
许清苓曾经以为自己得到了最好的爱情和幸福，可如今却很是讽刺。
她大概明白了，李西辞对她从未深情。
“李西辞，我给你！你拿去给周晴吧。”她说完，挂了电话。泛红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天空，光线很强，浓烈得像是要把她化掉，但许清苓却没有眨眼，脑子空荡荡的，那天钢琴室里的一切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
“聂无邪！你站住！”唐雨柔远远的看见聂无邪经过，快速的冲上去拦住他。
聂无邪冷眼飘过去，不紧不慢的道：“唐雨柔同志，见到领导请打报告！”
唐雨柔抿唇，行军礼：“报告！”
“有事？”聂无邪公事公办的说道。
“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唐雨柔眼睛扫向许饶，许饶努努嘴，别开视线。
提到昨晚，聂无邪的眼中闪过怒意，森冷的眼眸又冷了几分，唇边也勾起一抹讥笑：“昨晚？哼，你胆子倒是挺大！要是贺老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了来估计会被你气死吧！”
聂无邪的眼中除了许清苓，不分男女，因此自然不会估计唐雨柔的感受。
“你！”唐雨柔涨红了脸，觉得很丢脸，但又不想放弃。
“昨晚我们有了肌肤之亲，你必须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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