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被主卧里的熏香味道弄得脑仁子疼,“这香味是否太过浓郁了些?”
“太子有所不知,自从临江发水后,家家户户都有些潮湿,这房里自有些味道。”知县有些尴尬,“怕太子不喜,这才特意点上,若是殿下不喜,我们在寻旁的便是。”
“无碍。”听了这话,他也明白过来,“本宫没什么特别的喜好。”
喜好(2)微h
“这香味也太呛鼻了。”傅思萍更加不满,略过太子直接对着知县指手画脚,“把这香换成胭脂坊的熏香去。”
“这……临江距离京城甚远,胭脂坊的分店还未曾开过来。”
“那你问什么?不就是用些小家小铺的东西敷衍而已。”
知县被她说的抬不起头,太子皱了皱眉,不悦的打断她,“行了,这香本宫用得,你太子妃就用不得?”
太子妃固然尊贵,但又哪能越过太子去?傅思萍脸色铁青,不甘的瞪了知县一眼,“还在这看什么?滚啊。”
等知县退下之后,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回过头来又是一副体贴入微的模样,“殿下舟车劳顿,这香味太冲,妾身不过是怕……”
“好了,本宫乏了。”太子哪里还肯听她说什么,直接打断道,“唤侍女进来吧。”
傅思萍不得已,只能去唤了侍女准备起来,只是她脑筋一动,给自己换了身轻薄的衣裳,跟在后面挥退旁人,亲自给太子搓起背来。
这一路过来确实累得不轻,太子端坐在浴桶中闭目养神,傅思萍见他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也歇了让对方自己发现‘惊喜’的念头,柔声道,“妾身这力度,夫君还满意吗?”
太子睁开眼来,见她在这愣了愣,随后颇有些尴尬的往下坐去,“你进来做什么?”
“夫君还没有回答,还满意妾身吗?”傅思萍抛了个自认为艳丽的秋波,手指放开擦背的布巾,往太子身前摸去。
她也不过是大婚之日才藏了鲜儿的妙龄女子,内心还是有些羞涩的,但太子除了那晚后再也没有碰过她,太后那边又催的急,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太子却像是被她的手烫着似的,抓着她的手腕甩了出去,“你出去吧,喊侍女进来服侍本宫。”
说完他看着傅思萍愣神的模样,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了些,又柔声安慰,“既然嫁与本宫为妃,自然不用做这些粗重的活计。”
“我是来做活的吗?”傅思萍心中委屈,眼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连敬语都忘了,“我不过是想同你做些寻常夫妻间都会做的事……”
“萍儿,本宫是太子,当与国事为重。”太子叹了口气,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却忘了他这浴桶里抬起的手上水珠更多,硬是把傅思萍脸上的脂粉擦去了一块。
那张白生生的脸蛋突然黑了一块,露出下面有些暗黄的皮肤,太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就收敛了干净,“你去洗漱一番,去塌上等吧。”
傅思萍听了这话才老实离去,太子也失了继续的心思,草草收拾了一番就回去了。
屋子里的熏香味道依然浓重,他吹灭了蜡烛,摸着黑上了床。傅思萍早已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见他来了,往他身上拱了拱。
为了讨太子欢心,傅思萍穿的极薄,这会身上都冷冰冰的,一靠在太子的躯体上,就让他打了个机灵。
好端端的情事行的是视死如归。
傅思萍心底骄横的很,哪里肯按照那些小话本上的图片讨好太子。在她看来,那是青楼妓子才会做的事情。
但对太子来说,她索然无味。
扒开女人的双腿,他套弄了两下自己软趴趴的男根,等它竖起了才往穴口顶去。太子无心情事,自然也没什么前戏,傅思萍那处还是干的,被他贸然顶入,忍不住掐了他肩膀,惹得他更加不上心。
原本打算随意顶弄敷衍了事,突然见身下的脸和自己心底那位重合起来,操弄的对象变了,太子突然感觉身体里的血都往身下涌去。
他加大自己的力度,傅思萍疼过之后也渐渐出了水,大声呻吟起来。
他喘息着,冲撞,顶弄,把傅思萍折腾了个死去活来,最后毅然是昏睡了过去,没有听到他畅快时呢喃的姓名。
“景儿……”
听墙角
夏景杨听了一会墙角,自然没漏过那声呼唤。
她娇躯一震,差点以为自个儿被抓了个现行。但听室内的声响淡了下去,一阵淅淅索索后就安安静静,似乎是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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