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起吃个饭?
封扬:狂点头表情,好啊,你说吃啥就吃啥。
姜寻指尖正在屏幕划拉着看到这噗嗤笑出声来。她教过封扬一两句东北话。
封扬惊叹于中国语言的无穷魅力,为此对东北话十分有兴趣。
可他的东北话程度也只停留在“你瞅啥”“干啥”的地步。
封扬曾经问过她:“寻寻,你不是南城人吗,怎么会说东北话?”
当时姜寻嘴角的笑意僵在嘴上,最后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姜寻:把你哥也叫来,上次的事我还没有感谢他。
封扬:没问题,我到时跟他说。
谢延生收到封扬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签文件,闻言笔一顿:“我应该没空。”
“诶,你就去嘛,我的好哥哥,我都答应姜寻了,这样多没面子啊。”
“你弟弟的终身大事在你手上,你帮一帮我吧。”封扬的话连连炮珠似的。
听到关键字眼,谢延生眼眸威胁性地眯了眯:“怎么,你喜欢她?”
“是啊,姜寻她性格直爽,又善良大方,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喜欢她的……”封扬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
“我还有会要开。”谢延生按了按眉骨,直接打断他,就挂断了电话。
谢延生的律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病人资料。律师大概说了一下之前猥亵姜寻的那个西装男人,仗着自己有两个小钱,又了解到姜寻碍于明星身份想息事宁人的意向,嚷嚷着要把事情闹大。
他要告姜寻的目的很简单,让一女人和一小伙子给打了没面子,就想把姜寻的名声搞臭。
“酒吧视频调出来了没有?”谢延生凝神问。
律师在电话那头回答:“调出来了,但因为姜小姐他们的位置是死角,只拍到了封少爷打人和姜小姐……泼人一身酒的视频。”
泼人一身酒,还真是姜寻绝不委屈自己的风格,谢延生无声地弯了嘴角。“谢先生,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我建议还是私下和解。”
“喂,谢先生,你有在听吗?”律师等了许久没有得到应答。
“抱歉,”谢延生转了一下手中的笔,淡淡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人是城北宋家一表亲的旁支。”
“我已经让人查了他管理的那个子公司的账,”谢延生从胸腔里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冷哼,“漏洞百出,找个查税的名号把他送进去。”
“让他在牢里多坐几天,人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谢延生声线冷淡仿佛在说一句事不关己的平常事。
“好的,我知道了。”律师被电话那头谢延生严肃的语调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快要挂电话时,谢延生想起了什么冷笑道:“他是用哪只手摸姜寻就用哪只手在牢里好好进行劳改。”
若有人在谢延生办公室看到这一幕,是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寻常温和待人,耐心颇好又医术仁心的谢医生怎么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方才的谢延生面容冷峻,浑身散发的冷酷气质像地狱里走出来的阿修罗一般。
谢延生忍不住抚额,一碰上姜寻二字,什么理智和原则通通被抛到脑后了。
谢延生一直都是个讲理的人,直到碰上姜寻。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这么理直气壮不讲理的人,可偏偏他还觉得那人明媚得可爱。
那人整天有事没事得堵在他的教室门口,走廊边,甚至厕所边上,笑得狡黠。
“请教一下,我喜欢你用英文怎么说”
时今至日,他还记得她笑起来时,眼睛微眯的样子。
次日,姜寻在网上挑了一下风评较好的餐厅下了订单。明明才下午三点,她就开始期待。如《小王子》里小狐狸对小王子说的那样“如果你说下午四点来,从三点开始,我就开始觉得很快乐。”
姜寻喜欢描细长的眉毛,涂大红唇配黑色的斜肩长裙,这样的装扮让她很有安全感。可她在挑衣服的时候歪头想了想,以前读高中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谢延生就不喜欢她太过妖艳的打扮。
姜寻喜欢穿改短的裙子露出膝盖骨,校服拉链敞开,蔻丹色的指甲涂得亮晶晶的。
每当这个时候,谢延生就会沉下脸,帮她拉好拉链,不准她穿短裙,让她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指甲油给卸掉去。
姜寻一直以为谢延生不大喜欢她那样的风格,是自己非缠着他,谢延生才同她在一起的。
如果她不追谢延生的话,说不定那个时候和谢延生在一起的就是小家碧玉的姑娘。
只有谢延生知道自己的想法,遇上对的人哪有什么要求和原则一说。只是谢延生没有安全感,姜寻美得耀眼,任何看过她一眼的人都不能忘记,他怕她被人抢走。
姜寻就像一朵罂粟花,美则美,越触碰越有毒,还会让人上瘾。
姜寻挑了一件纯白的堆领连衣裙,外面搭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姜寻对着镜子花了一个温柔色的妆。裸色系眼影在眼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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