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心沉沉地坠了下去。
提前布置好一切,用自己的女儿做鱼饵,酒吧门口一定是被高人设了结界,外界根本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慕见轻没想到,只是一个外表儒雅的男人,却也和这些东西扯上联系。
店门口的木牌上写着“办事”两个字,现在这个点了依旧是灯火通明,慕见轻看看时间。
才晚上八点。
只是刚刚那一场耗费她太多精力,她以为已经很晚了。
进了店,白泽正把书放书架上,看他们一个个灰扑扑的,眨眨眼,想说几句俏皮话,看卫烨那杀人的眼神又不太敢,只好憋回去。
想了半天,白泽歪着脑袋数了数,咦了声。
“你们回来了,那个小丫头呢?”
卫烨先反应过来,本想去冲个澡换身衣服,这会愣住,问道:“她没回来?”
白泽:“没啊,一直没回来。”
慕见轻皱着眉,“我给她打个电话试试。”
电话拨过去,嘟了好一会,最后是一个清冷的女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
夜黑风高,青城城西是一个小村子,村口种着大片的荷叶,中间一团光亮,村里人都住在这一片。临近一条国道,而后周围全是农田。黑夜笼罩下,风起,带些冷意的风吹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阿翘找到沈建军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九月的六点,天已经快黑了,大片的血红云朵过后是沉沉的夜色。她就蹲在人窗户下,面前是一堆破瓦,她身子小,刚好藏的下,还能听见里面人的说话声。
她本可以早些到的,只是身上没什么钱,一路坐公交坐地铁,到了车站,又没有赶上客车,在那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发现那是最后一辆客车。后来,是一个好心的夫妻也是回老家,就在隔壁的村子,看她一个小孩挺可怜的,就捎上她了。
这时阿翘才觉得,自己这副十五岁的身子骨还是有些用处的,骗骗人说自己在外求学好不容易放假回家看爷爷奶奶结果错过最后一班车……
只是她在这蹲了一个多小时,腿都蹲麻了,蚊子也被她喂饱了,身后猪圈里面的猪都朝她呼呼半天,这家人依旧是没什么动静,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明明亮着灯,却一定说话声都没有,真是稀奇。她还蹲在厨房外,他们家到现在连饭都没做,难道他家吃饭早?
看看手机,快八点了。
她动动发麻的脚,正打算给老大发个消息说能不能找个人来接接她,但想着自己白忙活了一整天什么都没查到,这么回去会不会太丢脸,于是决定还是忍着,集中精神听他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会,里面终于传来声音。
是郑秀,沈建军的老婆,阿翘记得她的声音,之前和老大一起去学校的时候听过。
她在和一个听起来还算年轻的女人说话。
“上次让你给你弟弟买的鞋子呢?怎么今天没带回来,这都多久了,他想那鞋子快疯了……”
“我最近也没钱,妞妞要上小学,我们正忙着给她找学校。”
“你的女儿重要,亲弟弟就不重要了吗?你这个做姐姐的能不能上点心。”
“我怎么没上心……学校我帮着找了,老师我也请人吃饭了,那双鞋还得找代购,很麻烦,还特贵,你让他挑个别的吧。”
“什么叫挑个别的,你弟弟的事,怎么,妞妞随随便便挑个别的学校就不行么?”
“……妈,做人别太偏心。”
眼看就要吵起来,忽然又有一个男声传来,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一个人就走了。
这样的话,厨房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阿翘也只听见一个人再说话,像是自言自语,语气却很激烈,像是在跟什么人争执。
“就一个宝贝儿子,非得宠上天,儿子就比女儿金贵,这是什么道理。”
“从小就这样,就没改过,女孩算什么,总是泼出去的水,有什么用。”
“嫁出去也改变不了什么…有什么用……”
“总有一天,我要……”
“杀了他,对!杀了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哈哈哈哈!”
“不行,那是我亲弟弟。”
“亲弟弟怎么了,我只是个老二,家里那么多女孩,总有一个要动手的,不差我一个。二姐也说了,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就动手,杀了他,我们都能解脱,小妹也不用总在外地不肯回来……”
“什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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