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慕南烟的眼圈红了,她狠狠咬着下唇瓣,胸口堵着一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差点把她憋死。
直到眼泪莫名从眼眶滑落的时候,慕南烟的气顺了。
她嘴角扯起一抹淡笑,流着眼泪的笑,格外好看,格外诱人,一眨不眨的大眼睛,清澈的勾人魂魄。
但是,倪若水看着却是恶心与愤怒。
慕南烟强忍住眼眶里的眼泪,笑着说:“好啊!最好别让我再爬起来。”
她放弃了,放弃了和倪若水说理,放弃了与他解释。
他一口认定她出轨,一口认定她和楚辞勾搭在一起,就算她把嘴皮子说破,他也不会相信,只会认定她是为了求饶说谎。
慕南烟的淡定,让倪若水气得胸闷,他双手插在口袋,冷冰冰盯着慕南烟:“老子今天好好欣赏你被上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浪法。”
慕南烟没有再接茬,只是静静的转过身,绕过酒架,走到那扇又窄的窗口下面。
她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一轮弯月正好挂在空中,很亮,很好看。
慕南烟深吸一口气,心如死灰,只恨自己没让楚辞讨到便宜,没把出轨的名坐实。
片刻之后,酒窖的门被敲响,张姐带进来四个长得一模一样,又黑又壮的男人。
她唯唯诺诺的相劝:“少爷,少夫人要真惹你不开心,你吓吓少夫人就得了,千万别干傻事,别让自己后悔。”
慕南烟听着沉重的脚步声,唇瓣在颤抖,她连忙转过身,从身后的酒架拿出一红酒,开了瓶口,举着瓶子“咕咚咕咚…”往口里灌下去。
俗话说,酒能壮胆,慕南烟就是借酒壮胆,让自己别那么痛苦,不明不白的离开算了。
她被倪若水拉进酒窖,就没想过能活着走出去,他两年前动过她这条命的心思,终有一天是回拿去的,没有想到的是,她会死的如此惨烈。
红酒灌到一半,倪若水的声音响起:“慕南烟,还要老子去把你请出来吗?”
慕南烟愣了一下,灌了一大口酒,继而将剩下的酒放回酒架,抬起手臂,擦了擦嘴巴,朝倪若水走去。
停留在倪若水跟前的时候,慕南烟没有看他,眼神落在那黑壮的四胞胎身上。
慕南烟咽了一口口水,小手反抬在背后,拉开连衣裙的拉链,问:“谁先上,还是一起上?”
倪若水气得冒烟,帅气的脸被她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冷冷讽刺:“慕南烟,看你这么骚,这么迫不及待,楚家兄弟也不怎么样?”
这会儿,慕南烟的小搭在肩膀上,她只需轻轻一拉,白皙的肌肤就会毫无保留展露在外人的眼前。
同时,她的脑袋一片昏昏沉沉,就像在做一场恶梦。
她愣了片刻,扯起嘴角笑了笑,她没有反驳倪若水,只是把裙子把往下褪了一点点,白皙的香肩膀格外诱人。
倪若水的呼吸屏住了,没想到慕南烟死到临头,也不向他低头认错,不把责任推到他的身上。
如果她责备他的关心过少,没有让她感受到丈夫的温暖;倪若水也能给自己一个借口,不把所有的过错推到她一个人的身上。
然而,慕南烟只有这副要死不活,对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生气,只剩下失望和难过,他终究在她心里没有一点点位置,她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更别提他的面子。
倪若水身后,四胞胎被眼前的场景弄懵了。
老大支支吾吾的问:“倪公子,我们不太…”
“少爷!少爷!门口来了一个叫楚辞的男人,像个疯子似的在门口闹,说要见你和少夫人。”张姐慌慌张张闯进酒窖。
慕南烟眼睛豁然睁大,没想到楚辞会来,他这不是来找死的吗?不过有人做伴,黄泉路上不寂寞,做人的时候没办法绿倪若水一回,那就做鬼把他绿了吧!
倪若水眉心微微一皱,在他气头上敢继续惹他的人,楚辞是第一个。
他忽然笑了,笑得很讽刺。
笑过之后,他看向四胞胎,意味深长的问:“男人,你们能上吗?”
慕南烟脸色“唰”白了,倪若水的心狠,刷新了她的认知,他不仅让这几个男人上她,还要让他们上楚辞。
慕南烟站在原地,两只小手紧紧握成拳头,迷糊微醉的意识,快速清醒,抢在倪若水前面对张姐说:“张姐,把那男人赶走。”
倪若水转过身,抬起右手,捏住慕南烟的下巴:“慕南烟,怎么?心疼你的奸夫?”
“倪若水,你狠,我斗不过,只求你家祖宗保佑你一辈子,让你别招报应。”慕南烟不是心疼,而是无法面对如此混乱的事情。
她知道,她帮楚辞说话,只会让楚辞越发陷入困境,可她没办法让自己和楚辞一起被在她心里,倪若水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让她鄙视的变态。
张姐转身迈上台阶,揣在兜里的电话响了,她简单说了两句之后,走到倪若水跟前,把手机递给倪若水:“少爷,那位叫楚辞的男人要和你说话。”
倪若水不以为然接过电话,冷笑:“楚总,好勇气;你想陪南烟死,我家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慕南烟咬着下唇瓣,紧皱眉心,朝张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传达倪若水的命令,千万别放楚辞进来。
张姐是过来人,一眼就看明白事情,知道慕南烟和楚辞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她哪能那么傻,哪能让倪若水闹出人命?哪能把楚辞放进来找死?
她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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