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怡顺着倪若水的方向瞥去，发现枕边的老家伙越来越难得琢磨，最要命的是，他什么也不告诉她，就算她主动开口去问，他也只是一句没事就打发了。
“妈，我爸这种情况有多久了？”倪若水问。
“也没多久，就一个多星期左右，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他说话经常也听不见。”季怡想到这段时间被老爷子的冷淡，心里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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