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又把她廉价的包包从衣橱里拿出来,把白天用的包换了过来,和没有用完的4万块钱还回到屉子里。
做好这些工作之后,曾柔默默抬头看了沈离的背影一眼。
一时之间,这个男人变的好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仿佛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过回忆,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
曾柔光着脚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腕还带着沈离给她买的那块金色手表。
于是,又静静返回了卧室,沈离依然把手插在睡袍的兜里望着窗外。
曾柔抿了抿唇瓣,平静摘下手腕上的那块金表,放在床头柜上,继而静静转身走向客厅。
从起床到离开,曾柔没再开口和沈离说话,她想说的话,刚才已经对沈离说了,如果再说什么,沈离估计又要生气,又要凶她了。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心想,跟他在一起,一直没有尊严,离开的时候,就别再让自己狼狈了吧!
何况,她对沈离已经无话可说。
曾柔走到关玄关处,换上她的旧鞋子,把沈离公寓的钥匙放在鞋柜上,打开门走了。
就算离开这个家,她不知道该去哪?不知道今晚该去哪里睡,她还是走了。
曾柔从来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又怎么会被他开口赶了之后,还赖着不走呢!
公寓房门“哐”一声响,沈离这才回神,转身看了身后一眼。
然而,屋子里已经空空荡荡,床上乱糟糟一片,还残留着他侵虐曾柔的痕迹;但是,曾柔不见了。
沈离知道她要走,可他没有开口留曾柔,一句都没有。
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沈离长呼一口气,心想,走了也罢,本来就是一段孽缘,早就该结束的孽缘,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和曾柔有未来。
这段时间他是发了疯,才会跟她要好,这会儿,她走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的生活也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沈离咽了一口口水,以为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以为他把曾柔放下了。
他心想,她那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留念,想起自己陪她逛超市,陪她逛商场,亲自下厨给她做饭,沈离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十足的笑话。
好在这个笑话就此结束,他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蠢事,再也不会招惹曾柔那种女人。
沈离眼神落在床头柜上的时候,看到沈离把那块黄金手表还给她了,他假装若无其事去客厅时,眼神不由得看向玄关处,曾柔把公寓的钥匙留下来了,她没穿他买的鞋子,而是穿她旧鞋子走的。
沈离不以为然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骂了句:“蠢女人。”
即便如此,他也没去找曾柔,而是走近客卧室,安安静静的躺了下去。
沈离不去多想也知道,曾柔没带走他的任何东西,她也打算把关系跟他撇干净。
沈离心想,指不定人家早就在盘算这事情,不然也不会去关心前男友,她又不是真傻,怎么可能给他当一辈子地下情妇,这种没未来的日子,稍微有点脑子的女人都不会干。
沈离躺在床上,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想起曾柔对莫南的绝情,想起她刚才对自己的冷漠,分明对他没有半情谊。
后来,她还是忍不住想起曾柔的好,想起她给自己做饭模样,想起她叫自己沈哥哥,想起她把家里帮他收拾的干干净净,想起她在床上开始对自己主动。
“沈离,你脑了进水了吗?你认为那种女人会有情吗?这都是她的套路。”沈离恨自己想她的好,所以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强行让自己清醒。
无奈的是,他还是睡不着,索信从床上爬了起来,开着车子去酒吧了。
曾柔离开沈离的公寓之后,漫无目的游走在大街上,她身体难受的厉害,走路都不敢把腿闭拢,胸口又闷热,脑袋却很痛,很凉,还冒着冷汗。
刚才沈离把她按在地上大半个小时,背部的凉意现在还没缓过来,走在大街上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怎么样都不舒服。
想起沈离刚才对她说的那番话,想起他的辱骂,曾柔又心酸了,眼泪“唰”再次夺眶而出。
她以为他们两人以后会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会闹的这么凶狠。
曾柔苦苦的笑了,她不恨沈离,只是恨自己,恨自己没出息,恨自己为什么要哭,明明就是拿他的钱跟他在一起,她有什么资格哭?
擦干眼泪,曾柔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把自己载到了公司附近。
站在公司大厦外面,曾柔仰头向上看,数了数自己的办公楼层,最后眼神又落在沈离的办公楼层。
沈离和她结束了这段不正常的关系,曾柔不可能再留在沈离的公司,不可能再伸手拿他发的工资,不管是包养费,还是正常的工资。
她答应过沈离,她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眼前,更重要的是,她也不想再见到沈离,看到他,曾柔就会想起自己的不堪,想起他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
她不愿意再卑微的活在沈离眼前,不愿意再被他鄙视。
这会儿,曾柔很后悔和沈离的交易,后悔自己把尊严弄没了。
眼泪不知不觉再次从眼眶滑出,曾柔哽咽了,立马转身走向马路对面,在公司对面的后街花了110元住进了一个小旅馆。
她身上还有一千多元,不过庆幸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发工资,可是想到医院里的男孩和牢里的父亲,曾柔的心里压力更重,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算财务室把这个月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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