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的哭喊着,赶紧把闺女翻起来就掐人中。
冯大夫把自行车支好,进来帮着,将软蔫蔫的常青搬到了有电灯的西屋炕上。
这时,常青已经苏醒,只是大脑一片混乱,昏昏沉沉的捋不出头绪来,所以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冯大夫給测测体温,量量血压,听听心音,摇摇头,抓过手腕把了把脉,问了问月经,又点了点头。
“孩子好像累了,虚的厉害,也许是生了点儿气,让她睡吧,一会儿醒来记着给她喝点红糖水,做点儿稀饭吃,别刺激她,不然她的精神会受不了。没事,别担心,如果有事让孩子们再去叫我。”说罢,收拾起药箱走了。
这冯大夫冯宇,正是学妹姐姐冯晓红的父亲,到家后说起这事,免不了问问闺女晓红。
“我和她又不是一个班,也不是一个年级,她的事我哪会知道。”
学妹姐姐也怕爹娘不让自己去念书,所以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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