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邪气的俊脸上难掩欢爱后的满足和得色。
随意的歪在床间被上,一手支头,一手旋转着瓷枕取乐。
“姐姐你猜。”
徐秀秀懒得和他捉迷藏,直截了当地道:“有什么好猜的?不就是和万菱么?说,讨了什么便宜回来?”
徐青骄傲的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什丢给她。
徐秀秀展开来,赫然是女子的小衣。
她惊喜,“这……是万菱的?”
徐青得意,手中的瓷枕旋得更快了,“不然呢?”
徐秀秀朝他腿上拍了下,“臭小子,你手脚够快的啊。”
“那当然了。你以为都像你啊?”
徐青鄙视了一番徐秀秀,又深谋远虑地嗤笑道:“我现在不下手,再过几年,大舅母就该防着我了。现在先把万菱收伏了,等以后搞大了肚子,我就不信大舅母不求着我娶她。”
“你这坏小子。”
徐秀秀在他床边坐下,听得忍不住又笑捶了他把。
徐青用腿踢了踢她,抱怨道:“姐姐,不是我说你,你也加把力吧。千万别等以后,我都要娶媳妇了,你还没嫁出去。那我要怎么办事啊?”
气得徐秀秀趴在他身上,恨恨地抡拳捶道:“你就得意吧。等哪天我告诉万菱,你亵弄母亲房里的丫头。凡有些姿色的,无不着过你的道。我看你还得意不得意了。”
“别呀,我的好姐姐。”
徐青谑笑着躲过她的拳头,陪了不少软话,徐秀秀方饶过他。
姐弟俩又说了半日的话,徐秀秀方离开。
万聿高中状元,府里府外热闹了六七日。
六七日后,人人力倦,个个神疲。
别的不说,操心劳力的大夫人先就病了一场。延医请药折腾了十多天,才慢慢好清爽。
纪钱钱不知怎么也着了凉。
整天头晕脑胀的,懒进饮食。请医服药皆不见效。短短几日,小胖脸就小了一圈。
三元观的妙清道长来府里看见她,说她是看了不该看的,撞了邪祟了,要给她施法送邪祟。
就跟万老夫人要了她的生辰八字,回观里作法,每日遣人送符水给她。
纪钱钱不信这些歪门邪道,每次都将符水偷偷倒掉。
她生病,万老夫人不许她去学里念书,只准她在房里休养。
她在房里无聊,想着万老夫人寿诞日近,就打算抄千篇《太上感应篇》给万老夫人做寿礼。
一来可以病中练字,不致光阴荒废;二来自己亲手抄的,也显见诚意。
每日饭后,她都让丫头放个小炕桌在床上,忍着不适抄经文。
此举又把万老夫人大大心疼了一番。直说她为什么不是男儿身。若是男儿,这般好学,将来也定是个状元无疑。
听得纪钱钱直笑。
从武场练箭回来的第二日,纪钱钱就打发人将那盆修坏了赵粉送给万聿。
据回来的人说,万聿只问了她那花如何是那般模样。
告诉了他缘故后,他没说别的,就收下了。
过后几日,他派人送了个小弓给她,说是回谢她送的花。
听得纪钱钱一阵汗颜。
不过小弓着实做得精致。最主要的是上箭后,不用使多大力气就能将箭射得老远。正适合纪钱钱这种臂力不足的。
纪钱钱特别喜欢。
万聿要去大理寺了,去之前,他过来给万老夫人请安。
彼时,纪钱钱的病还没好,正在床上练字。
他和万老夫人在外间说了会话,就掀帘进去内室看纪钱钱。
纪钱钱没想到他会进去看她。
万聿也没想到不日前还肉嘟嘟的粉□□娃,短短几日就瘦了一圈。
她一头长发披着,只眉上勒着素色抹额,两鬓朝后编了两条小辫。
眼睛因为脸瘦下去显得有些大,不是很有神采,带着些病中的弱和钝色,让本就气质偏静的她更显娇弱。
“不是病了么?怎么还做这些?”
见她手中握着笔,桌上放着一沓纸,床上还零散的摆着几张写满字的纸张晾着,他问。
纪钱钱忙让他坐了,笑道:“我就随便写几个字。”
万聿拿起一旁已晾干收好的一叠小字看着。
能写这么多,自然不是随便写几个玩的。
怨不得前次他就觉得她的字写得难得的端正。原来是有下过功夫的。才八岁的孩子,还是个姑娘家,这般用心,倒难得了。
如此想着,他不免坐到她身边,指点了她些。
徐秀秀听说万聿过来万老夫人这边,也匆匆赶来。
进到内室,就见纪钱钱正偎着万聿坐着,而万聿则手把着手地传授她写好看字的技巧。
两人姿态亲昵。
她进去跟万聿招呼,万聿头也没抬地淡嗯了声。
倒是纪钱钱,忙里仍请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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