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溪想象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心里一阵害怕,但她仍不甘心把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尤其是让给那个令她讨厌的女人:“娘,她什么都不如我,要清白没清白,要家世没家世,不知道睡过几个男人了,孩子都有了两个,凭什么抢走属于我的东西?”
“你现在都这样了,还管她抢不抢?”徐氏快被这个蠢女儿急死了。
乔玉溪蛮横道:“我不管!就是不让给她!”
徐氏无奈地哄道:“好好好,不让给她,丞相不可能娶她,要娶也是娶别人。”
乔玉溪听到前面几句还觉着是那么回事儿,最后一句却是叫她狠狠地皱起了眉头:“别人我也不让!”
“溪儿!”徐氏沉下脸。
乔玉溪挽住她胳膊,撒娇道:“当初是你们喊我去做丞相夫人的,现在也是你们让我不要做了,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到底接不接受得了?”
“这能怪我们?是谁诓骗了将军府?又是谁把人家孤儿寡母害进了大牢?”徐氏都有些后悔来给女儿通个口气了,早知道,她直接上丞相府退婚,省了多少事儿。
乔玉溪哭道:“娘你就帮帮我吧,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徐氏气得胸口疼,她有什么办法?乔家上上下下都怪死她了,她根本是束手无策好吗?
四合院
铭安给姬冥修磨了一块墨:“主子,您说乔家会乖乖退亲吗?我怎么觉得那乔小姐会不乐意吗?”
姬冥修漫不经心地一笑:“打个赌?”
“别了,我跟您赌,几时赢过啊?”铭安抓了抓自己耳朵。
姬冥修淡道:“那要不测个字?”
铭安眼睛一亮:“这个我喜欢!”
“测哪个字?”姬冥修问。
铭安嘿嘿一笑,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用无比蹩脚的书法写了一个歪歪斜斜的“退”字:“就它吧!”
姬冥修缓缓道:“退的上面是个艮n,艮字头上多一点就是良,点头为良它左边加个又即为艰。艮,很者,不听从也,又不听从,处境就会变得十分艰难了。”
铭安好像是明白了,又好像不太明白:“大人,您看我理解的对不对?她们点头答应咱们的条件,就万事大吉!要是还像从前那样冥顽不灵,那便没什么好果子吃了!可是她们到底是会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这个您没说呀!您只说了答应会怎样,不答应又怎样!”
姬冥修指了指他写的字:“你看艮的下面是什么?”
“走之底。”铭安道:“这是会答应退亲的意思吗?”
“自己慢慢想。”姬冥修不理铭安了,提笔蘸了蘸了墨汁,开始书写奏章。
铭安黑了脸:每次把话说一半,就不能一次性讲清楚吗?害人家又得绞尽脑汁想答案!今晚又别睡了!
“四哥!四哥!”
院子里突然火急火燎地晃进来一个人,一袭红衣,长身如玉,丰神俊朗,神采飞扬,他的到来好似一团烈焰,让整个屋子都染了几分明媚。
铭安笑嘻嘻地行了一礼:“小的钰爷请安!”
李钰摇了摇手中的玉骨折扇,被红绳系着的白玉扇坠儿在他身前晃出一道玉润清光,映得他容颜如玉:“行了行了,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下去给爷泡壶好茶!”
“是!”铭安笑着去了。
姬冥修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书写奏章。
李钰凑过去瞄,没瞄出啥名堂,砸了咂嘴:“四哥。”
四哥好像没功夫搭理他。
李钰往他桌上一趴,两手托起腮帮子,将自己清瘦的脸生生挤成了一只小胖松鼠:“四哥,咱们都好久没见了,你当真一点不想我呢?”
“你又不是女人,我想你做什么?”姬冥修漫不经心地说道。
李钰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古灵精怪地说道:“所以四哥开始想女人咯?”
笔尖墨汁书尽头,姬冥修提笔在砚台中蘸了蘸:“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我”李钰刚想这么开口,想到什么又给打住了,笑眯眯地道:“最近镇上新出了个龙虾一条街,四哥要不要去转转?”
铭安泡了茶进来,恰巧听到最后一句,忙道:“钰爷,主子他吃不得虾!”
李钰哦了一声:“忘了你对海鲜过敏,虾也不能吃,你们家这是遗传吗?你娘也不能吃,你说你将来生个孩子,会不会也不能吃?”
脑海里忽然浮现起过敏的景云,姬冥修微微怔了一下,随后自嘲地摇摇头,他可没跟那小没良心的一度良宵过。
“四哥,你陪我去吃吧?”李钰撒娇。
姬冥修冷哼:“干看着你吃?”
李钰嘿嘿地笑了两声,双臂撑在书桌上,凑近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睛:“四哥,我听说前阵子你大闹京兆府,带回个女人和俩孩子?那女人是谁呀?不会是我四嫂吧?在不在这儿,让我见见呗!”
姬冥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放下笔,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李钰傻眼了:“别走啊四哥,我不开玩笑了还不行吗?”
姬冥修淡淡说道:“不吃虾了?”
李钰先是一怔,随即眼睛一亮:“吃!吃!当然吃!”
从容记独家秘制小龙虾到龙虾一条街,吃虾的人越来越多,回头客也多,一样菜吃一次是新鲜,吃两次是美味,吃上三五次,就是王母娘娘的玉露琼浆也没多少滋味儿,油焖大虾与香辣虾龙虾已渐渐不能满足某些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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