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线你们留下,还有这个。”宗无泽又拿了三枚铜钱出来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面。
“你们要搬到一个四季可养活桃树的地方,到了那里之后种三株桃树,这三株桃树一株小义三岁,一株小义六岁,一株小义九岁。
红线你们串在铜钱上面,而后好好守着,等到小义三岁生日那天之前绑在第一株桃树上面,六岁绑在第二株桃树上面,九岁绑在第三株桃树上面。
记住,这九年要好好的照料三株桃树,如同是对待小义一样,甚至要比小义还好。
每次桃树都会在小义生日那天莫名死去,不要难过,也不要害怕,只要把桃树掩埋即可。
等到三株桃树都死去的时候,小义也就不是什么讨债鬼了,到那时候你们就可以好好生活了。
我提醒你们,你们在细心照料桃树的这九年,不能盼着桃树死去,就是剩下最后一天,也不要想,以免影响小义的身体。”
宗无泽说的这些幸好他自己来了要是给我说兴许我说不明白了。
小义父母忙着道谢,感激的不行,还要留我和宗无泽吃饭,但我们说天都黑了,要早点回去。
离开小义家我和宗无泽回了阴阳事务所,但刚到了门口宗无泽便停下了,而后眉头皱了皱问我:“这附近是不是新开了一间店铺?”
给宗无泽问我才说,确实开了一间店铺,宗无泽便朝着棺材铺那边看去,结果看了之后便说:“三清阁是卖道家用品的地方,比方铃铛,符箓纸等。”
“原来是这个,我以为是开了一个庙。”我说着和宗无泽一起进去,宗无泽便说我胡说,还说以后这种话再也不要说了。
“不说就不说了。”我说完把宗无泽给扶了进去,宗无泽便坐在房间里面坐着,叶绾贞气呼呼的跑了回去,指着三清阁那边说宇文休不是东西,还敢到我们隔壁去开铺子,她要去把宇文休的铺子砸了。
而我便给叶绾贞出了个注意,叫她一把火把三清阁烧了,结果说完我便有些后悔,三清阁挨着我的棺材铺,三清阁要是着了,想必我的棺材铺也就不剩下什么了。
于是我说:“还是算了,像是宇文休那种人,早晚是要死的,何必脏了我们的手。”
“难得你觉悟这么高,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和宇文休还有交情。”叶绾贞说话阴阳怪气的,我那里敢说我早就知道,于是低头毫不在意吃起饭,叶绾贞这才不说了。
我本以为叶绾贞把宇文休三清阁一把火烧掉的事情忘了,谁会知道大半夜的便听见有人还救火救火。
我睡得迷迷糊糊从床上起来,起身便去了外面,结果外面火光通天,我一看可不就是宇文休的三清阁着火了,而边上就是我的棺材铺,宇文休的三清阁着火,我的棺材铺还有好么?
忙着跑去救火,就看见一旁站着正笑吟吟的叶绾贞,我便气死了,她还真的把火点着了。
可看不是她家半面的香烛店了,这要是半面的香烛店,我就不相信她还下得去手,这个叶绾贞着实气人不轻。
平常我就觉得我很不靠谱,如今看她比我还不靠谱,不光是不靠谱,她更胡闹。
常言道水火无情,她就不怕她的一把火,把整条古玩街都烧了,街上多少古物,不都是一把火的事,真不知道点火的时候她想的都是些什么,她要实在讨厌宇文休,难道不会找个机会把宇文休点了,点火烧房子,亏她做的出来。
何况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我也没真的要点火少房子,这要是给人知道了,怎么想我。
这下好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回头有人问起她还不把我也拖下水。
说来也奇怪了,宇文休的三清阁烧的火光滔天,可我的棺材铺竟好像有避火珠在里面一样,竟一点火星都没有。
三清阁的大火扑灭,我便去推了一把叶绾贞,她还不愿意回去,但我还是把她给推了回去,免得她把自己害了。
宇文休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真要是发火,还不找叶绾贞算账。
回了阴阳事务所我忙着把房门关上,大半夜的估计也找不到我们头上,于是我们便回去睡觉去了。
原本这事已经算是过去了,谁知道大早上就有人敲门,当当响的把人吵醒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六点钟了,我忙着起来去门口开门,叶绾贞也起来准备做饭去了,结果两个人一见门口的人都愣住了。
“昨晚有人看见你们院子里的人去三清阁门口点火了,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站在门口与我们说,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便扯了一个谎说叶绾贞是个神经不正常的人,而叶绾贞着实配合,竟风风火火便出来了,捉住警察的脖领子便把人打了一顿,一边打一边还骂警察是负心汉,就是我这个明知是假的人,都以为叶绾贞是真疯了,何况是脸都被打肿的人。
而最后警察也说叶绾贞是疯了,我们这才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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