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医?!单院长,你有没有搞错呀,这么年纪轻轻的神医,你这是跟大伙儿开玩笑呢,还是开玩笑呢?”戴眼镜的中年人哧笑一声,对于单丁升的话语不以为意。
而此时的李副院长可不理会陆炎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借着众专家们的质疑,他不忘再加一把火似的说道:
“我也不相信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是什么神医,我劝单院长交人还是要小心点好,以免被人家骗了不说,还坏了自己的名头,或者不小心参与到了救治尚老的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大麻烦了,要知道,尚老一旦出了什么事,咱们没有一个能承担得起的!”
“我同意李副院长的提议,如今尚老的病情正在危急关头,咱们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不是医生的小子身上,以免担误了尚老的病情,我去叫保安进来,把他赶出去!真是的,不是医生也要进来,真给自己长脸了?”黄主任有意无意的朝陆炎的方向看,言语中多带些刺头。
陆炎自然能感受到这几个老头的嘴脸,但也不反驳,以免将自己陷入这些所谓专家们的讨伐中,何况有些人的嘴脸可不是自己一言两语就能感化他们来着。
他们那样说,无疑是在打单丁升的脸,陆炎是他找来的,还没有给病人治病就被吐槽得体无完肤,眼看此事往不利的方向继续恶化,他抑制不住就猛地一拍桌子,喝道:
“大家稍安勿燥,虽然陆炎不是医生,但却有一手针炙的神术,昨天他在我们院里救治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所以我把他请来,一起讨论如何将尚老的病情控制住,甚至将尚老治愈也不是不可能。嗯,大伙儿,都发表自己的意见或看法吧,只要实际有效的,咱们一起研究个方案,好进行救治。”
他晓得,那个还躺在特殊病房里的尚老,目前还处于危急之中,稍有不甚,人儿随时都会有瘫痪,或者死亡的危险,好在昨天送来时控制住了病情,但病人的病情多为反复,所以,他们必须研究出治疗方案,但是,脑溢血是高危疾病,可不是言语上说治好就能治好的。
李副院长嘴角抽了抽,阴阴地道:“单院长,你这话我就不得不说你了,尚老是脑溢血,你请一个会针炙的乡下小子来干啥?对尚老的病情真的有用吗?要知道,尚老昨天因病出血,现在颅腔内还残留着淤血,只要咱们稍微动一下,病人随时都会处于崩溃的边缘。
“加上尚老的不配合,想要动手术,难上加难,用针炙那是更不用说,万一一针扎下去,伤到了脑神经元无异于是在谋杀!哼哼,以尚老的显赫的身份,尚家怪罪起来,这个锅我们可背不起啊!”
“是啊,单院长,你可要慎重啊!如果那小子也加入我们讨论的会议,我想我选择退出好了,以免发生了过错,上面追究起责任来,我承受不起……”
“吴老的话我认同,我觉得咱们还是以业界有名的专家一起研究的好,单院长,你觉得呢?”
“……”
眼见陆炎的到来遭到了众专家们的一致反对,落坐的黄主任不由暗自得意一笑,趁着这个时机,他再次出来帮腔道:“以上,我同意各位专家的说法,我也不赞同那小子加入我们的讨论会议,现在,我请求大伙儿支持,把这小子给赶出去!”
无论是怪异的眼神,还是质疑的话语,面对这些,陆炎却显得一脸的轻松,毫无压力之感,倘若自己认真,那么他就输了!只因为,没必须跟这些人较劲,何况,他是很有自信的说!
当下,脸上依然挂着人畜无害的表情,微笑的看着黄主任等小丑们的表演。
这样一来,时而注意陆炎的黄主任,当他看到陆炎微笑的表情后,不禁让他恨得牙齿直打痒痒,他可是记得相当的清楚,自己挨的那几个嘴巴子,还有丢脸的痛楚!
面对质疑,单丁升最恼怒的人当属那个黄主任了,不禁白了此人一眼,自己还没有退位,此人就跟自己的主子老来唱反调,倘若不是近段时间即将退休的问题,他巴不得将这些医院里的蛀虫给清除了!
“大伙儿稍安勿燥,你们的心声我都听到了,但我还是一样选择与陆小友共站同一条线,我相信陆神医能够治好尚老的病,当然,如果发生任何的意外,由我单丁升个人承担!嗯,昨天大伙儿也有在一起讨论如何救治尚老的问题,现在我再问一遍,有没有更好的办好将尚老的病情控制,或者治愈?”
此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虽然他们打着专家的口号,从医也不下数十年,但谁人敢应声担保作出肯定的回应,那无异是给自己挖坟。
他们都知道,尚老的脑溢血说简单不简单,说容易也不容易的,何况,老人只要得了脑溢血,相当于大半个身体已然没入了棺材,救算控制住了病情,一个情绪的变化就又变得危急,不是偏瘫就是死亡,那种概率是极高的。
对于这些嘴脸,单丁升当即黑下脸来,瞧这些所谓的专家,一碰到事儿各个都像乌龟缩回了头,可自己一旦有建议他们就跳出来反对,唉,人走茶凉,这些人呀,大都长着势利的心眼!
他道:“既然大家无任何异议,你们也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那么……”单丁升未接着讲下去,先是看向陆炎,一脸严肃地道:“陆小友,如果你出手的话,治疗脑溢血有多大的把握?”
在座的众专家又将目光齐刷刷的往陆炎的身上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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