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康康乖乖起身去厨房。
易向荣这才解释道:“金家那儿不是我们片区的范围,是前街分局的,我们主要是过去协助调查。昨天半夜前街那片有人报案,说是看到有人耍流氓,等他们出警赶过去时,人早跑没影了,报警那人说看见那伙流氓把受害人拽上车奔着东面,咱们这片走的,我们帮忙排查录像,后来通过街头监控查到了车牌号,这才过去帮着核实一下。”
易向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脊背依然挺的笔直,身上半袖的警服皱皱巴巴,英俊的脸上,眉眼憔悴,眼角有些泛红,看向陶安宁时,目光却是明亮而有神的透出掩饰不住的轻松愉悦。
陶安宁听着易向荣说案子,时不时往嘴里塞一块米肠,听了两句,插嘴问道:“都拽上车了,还只是耍流氓么?这性质够恶劣的,应该算绑架了吧?”
易向荣刚要回答,陶康康回来了,他到嘴的话打了个转,隐晦的说道:“现在人没抓到,一时半会儿也定性不了。”
当着陶康康的面,有些话不方便说,易向荣主动转移话题,问:“马上都快八月初了,我这周末要帮着前街分局查案子,应该不能休息了,等到下周,我争取抽出时间,陪你和康康去商场吧?”
陶安宁叼着米肠,吞进嘴里,含糊不清问:“去商场干嘛?”
易向荣解释:“我之前看康康的学习桌都小了,到时候陪你们去商场挑个新的,我们局里有车,我开车直接帮忙拉回来。”
陶安宁摆手拒绝:“康康有新的学习桌了。”
“嗯?”易向荣一愣:“什么时候买的?”
提到新的学习桌,陶康康有心显摆,沾着满手的糖豆面,就要去拉易向荣进卧室观摩。
陶安宁赶忙递过去纸巾拦着:“康康,擦擦你的手。”
陶康康的卧室面积不大,一床一桌一椅,窗台上的风扇白天不用时,就罩着一块洗的干干净净的碎花纱帘。
新的学习桌椅是浅绿色木纹的,高度看上去挺合适,样式也简单大方,紧挨着桌子的墙边还立着个同款的书架,整套往屋里一摆,颜色亮亮堂堂,衬得屋子都跟着焕然一新了。
易向荣伸手拍了拍光滑的桌面,扭脖子问陶安宁:“桌子哪买的啊?挺漂亮!自己雇车拉回来的?”
陶安宁从客厅里跟过来,不等开口,陶康康抢着说道:“不是买的,是做的。”
“呦!”易向荣惊讶了,纳罕道:“找木匠现打的?多少钱啊?”
陶康康嘎不溜脆炫耀:“不是木匠,是我,王叔叔给做的。”
易向荣愣了,心头一紧,陶安宁这边有点风吹草动的,特让人操心,易向荣总悬着心,生怕又有其他人也惦记上了这人。
易向荣打发陶康康去客厅吃打糕米肠,随手关上卧室门,盯着陶安宁问:“康康刚说的那个王叔叔是谁啊?”
陶安宁知道这事瞒不下,而且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实话实说:“王祈亮。”
易向荣:“。。。。。。谁?。。。。。。王祈亮?上次见义勇为的那个劳改犯?”
因为陶勇的关系,陶安宁最烦劳改犯三个字,一听这话,面孔就板了起来:“他半年前就放出来了,现在开出租呢。”
易向荣对于王祈亮什么时候从局子里出来,什么时候正式改邪归正,压根没有心思挂念,他惦记着的是,陶安宁什么时候和王祈亮扯一块去了,这两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易向荣一把拽住陶安宁的胳膊,拉着人问:“你什么时候和他走的这么近了?他还给康康做了套学习桌?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陶安宁解释:“亮哥以前和我哥就是兄弟,我哥进去之后特意托付他照顾我和康康来着。。。。。。”
易向荣打断陶安宁的话:“你叫他什么?亮哥?。。。。。。安宁,王祈亮那可是才从局子里面出来,这还没半年呢!”
陶安宁皱眉:“我知道。”
易向荣瞪大了眼:“你知道,你还和他来往,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啊!他当初进去那会儿,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因为故意伤人罪,他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人!”
陶安宁不满的反驳:“怎么就不是好人了!谁说进过局子的就都不是好人,那我哥现在还关在里面没放出来呢,就算他是个大混子,那他也是我哥,我妈没了之后,是他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没缺过我吃穿,疼我对我好!”
易向荣:“。。。。。。”
陶安宁声音冷冷的:“我知道你是警察,看不惯他们这样的,我也没打算让你看,我早就说过了,咱们两个压根就不是一路人,你真不用跟我这么近乎!”
易向荣那张帅脸都快要扭曲瘫痪了,急着解释:“安宁,我就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关心你,我。。。。。。”
陶安宁低垂下眉眼:“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亮哥那人真挺不错的,他就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易向荣一听这话,五官越发扭曲了,心想,这个王祈亮特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都登堂入室给添置家具了,这小子安的什么心?
陶安宁忍不住替王祈亮说好话,不想让易向荣误会了他:“亮哥当初过来找我时,我也挺不待见他的,他那人其实就那样,看着痞里痞气,其实人真挺不错的,而且当初我给康康办入学,就是他帮的忙,要不然康康等到九月份根本去不成六小。”
易向荣痛心疾首:“他帮着给康康办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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