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根的家里有着伍阳村里唯一的酒坊,他们家的酒卖得很好,几年前还有很多人来抢,但是价格却一直便宜得令人发指,五块钱一斤的酒在哪儿喝得到?
更何况王大根他爷爷蒸酿的酒那是香漂十里,闻着味道都能找到他们家。后来王大根的爷爷死了,原来的酒香再也闻不到了。
酒厂的生意一落千丈。王大根一走,家里只剩个二傻子看家,二傻子继承家业,可是这几年来除了乡亲偶尔照顾一下他们家的生意外,再也没有人上门来收酒了。
就在前不久,有人出钱要买王大根他们家的房子跟酒坊,说是高价收,其实也就两万块钱钱,二傻子名傻人不傻,这可是爷爷留给大根儿的产业,说什么也不卖啊,没说两句话就跟人干上了,打伤了人,被抓着关了起来。
大根本来想去看守所看看人的,可是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见着人,恐怕只有按正规程序走一遍了,先挣到保证金把人给捞出来再说吧。
在蒸酒房里,六个大酒罐子里装得满满当当的都是蒸出来已经好久的玉米烧酒,酒糟子看来已经被二傻子给处理了,只剩这些清亮的烧酒。王大根拿起酒盅舀了一盅,咕嘟扯了大半盅,六十度的玉米酒像烧刀子一样滚进喉咙里,一团火在他的肚子里蔓延着。
不一会儿,王大根脸上一阵火红,酒气冲顶,出了一身的汗水,那感觉真叫一个爽啊。
在酒乡,像这样的白酒到处都是,像王大根他们家这种小酒坊出来的白酒早无人问津了。
没关系,改天把你们都卖了,一定卖个好价钱。想到这儿,王大根高高兴兴地走出了蒸酒坊,然后回到自己的那间卧你室里,美美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天刚亮,有的人家里已经冒起了饮烟,王大根走到院坝里,抱起一起石墩子,上下举了三十几下,这才轻轻松松地放了下来。如果旁边有人的话,肯定会被吓死的,这一个石墩子就是八十多斤啊,他这么举了三十几下,除了流了一身汗之外,连大气都没喘一下,这身体简直叫变态啊。
搓了一把帕子,把身上随例抹了两下,顺便摸了摸铁丝上挂的衣服,已经干透了,重新穿上的时候,虽然破烂,但是比昨天看起来,要精神许阳,也更加帅气了。
王大根去了后院,从那口干井边上,扯起了绳子,把昨天扔进去的瓶子给拉了出来。
想不到昨天扔进去的空瓶儿,今儿一早居然装满了水,要知道这可是一口枯井啊,跳下去能把人摔死,一个空瓶子扔进去,怎么就能装满一瓶子水呢?
王大根抱着瓶子,盖上瓶盖,像捂着宝贝一样一直爬上了后山,在那一口山泉的源头处,将瓶子倒了过来,从瓶盖儿上一滴一滴地往山泉里滴了几十滴的样子,才停了下来。
山泉的小顺着石壁往下流,一股流进了改造过的竹管往蒸酒房里去了,另一股顺着石槽流进了后院的菜园子里。
王大根看了看瓶子里的水,基本也没怎么动,这才高兴地回到了小酒坊的蒸酒房当中,从瓶子里滴出一滴水来,用一大壶酒稀释了几百倍过后,再将这一壶酒的三分之一分别均在了几个大洒缸当中。
那一刻,浓浓的酒香在房子里飘荡着,就像拥有生命一样,钻进了王大根的鼻孔,这种香味,他足足闻了二十年,那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王大根嘿嘿一笑,朝自己嘴里滴了一滴瓶子里的水后,将瓶子随手扔在一边,然后就地盘腿坐了下来。过了没有一会,只感觉腹下一股子热流在全身各大穴位当中来回的游走着,让他有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爷爷说,这水是生命,也是奇迹,有了它,身体的每一个穴位都如同一口深井,可以装满这水中溢出那独一无二的元气。这就是王家的秘密。王大根这一手点穴术的神奇之处,也就是因为有了元气的依托。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大根神彩奕奕地退出了洒房,把这间房间上了锁,然后用院子里的干竹片三两下扎出一个长竹篮来,然后把从山上随手摘下来的花,都给插在竹篮当中,很快,一个贺喜用的花篮就做好了,还别说,这花篮有模有样,就算花钱买,也得一百多块吧。
这个时候,太阳漏了半个头出来,王大根就算没表没手机也知道现在应该七点多了。于是抱着花篮就朝大路上跑去,匆忙地朝城里赶。
远处的田翠云刚从家里边偷偷遛出来,手里提着馒头跟咸菜,正巧看到大步流星的王大根,手里还抱着一大篮的花。气得田翠云跺了一脚,直接把手里的吃食扔进了一边的沟里,哼地一声,扭着软腰气咕咕地回去了,这个死家伙肯定是去找姐姐去了。
十公里的平路对一个基本每天都会有三个十公里武装越野的人都说跟吃饭也没多大的区别,更何况王大根身体的特殊性。
到太阳爬出来的时候,王大根已经到了小丽美发的门外,看到那卷帘门拉起来的时候,王大根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只见门里的姚丽穿着宽松的睡裙,把卷帘门一点点拉起来的时候,正好让王大根把松垮领口里那晃荡的雪峰看了个干净,那里可是没遮没掩啊,早上起来本来就雄的很,看到这样的风影,让王大根也难免有点头硬。
姚丽见王大根的眼神,意识到刚才可能发生的事,本来还有点睡意,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双手下意地遮掩了一下领口,看着面前这个有点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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