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抓住床单,深深的埋下头,然后抱住。
“我们不能这样”
真奇怪,明明吻了她,罪恶感却远远凌驾于**,停止了一系列不伦情节的进行。
“大凶,不喜欢我这样?啊,我不擅长这些但是很快就会习惯的,所以没关系。”
要说不喜欢,那是骗人的。就算下定决心练葵花宝典的人,也会在这种时候来人生最后的畅快淋漓吧。
何况是我,根本就是普通的人。
“还是说把长裤脱下来比较舒服吗?那就”
她笨拙的伸出手,想要拾掇起我的腰带,而看到两腿之间莫名其之物就骤然一愣。
不管谁把她当成小孩子,我也知道她是十六岁的女孩了,什么都该了解。
没必要感到尴尬,因为我们两人都应该清楚自己在和对方做什么。
紧接着她的一愣,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去拉牛仔裤的拉链。是为了不让它太过紧绷?她执意的与拉链奋战。
那种明明不了解,却还要装作熟练的样子,让我觉得幼稚,但更多感到的竟然是心痛。
“舒服点了吗?”
她刚刚拉开我的拉链,就又解开了腰带。带着满脸潮红望着床上的我。
我不知所措,只好摸了摸她已经半湿不干且略凌乱的头发。
“现在可以吗?大凶,可以吗”
这话,从她口中说出也不会觉得下作,因为在我固执的想法中,我们的身体从某种方面来说是一体的。
一样的dna,一样的脸。从哪方面看都像是变异的自己的对方要求和自己共度良宵。
然而头顶昏黄的灯光发出滋滋的声音,警示我快做出抉择。
“我知道你在犹豫,说实话,我觉得我现在比你还要紧张但是现在再不这么做不行。”
她渐渐退后,捂住下体。
“再不这样做,大凶迟早会离开我。就算你三年前告诉我不会这样,但我也知道那不可能。”
抬起头,正看见她抱腿蜷在床的紧里面。
仿若我再不加以呵护,就会悄然而逝一样。
“已经,不用在忍耐了吧?我不想忍了,这么多年来一直忍着,好难受。每次你出去的时候都好担心,担心你一走再一回来,我就不再是最重要的人了所以就想一个人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就行了。”
这时候我都不知道床单有没有被我抓破,听着鹿霉说着这些我早就应该知道的事。
但是,该死!为什么本该早就知道的却到现在才开始心疼她呢?
要是执着于哥哥这个身份而忍住不去和她发生关系,那有为什么在别的事上没有表现出“我是她哥哥,所以要保护她到底”这种觉悟呢?
“但是越是一个人的时候就越担心会不会到最后只有我是一个人,但是又不敢不讲理的不让你走今天也是。”
她抬起头,把鬓发往耳后撩了过去,令人心痛的一咧嘴。
“也很害怕你会不会讨厌以这种方式喜欢你的我呢。”
“怎么会呢。小霉,我也想要你,就现在。”
因为巨大的心理冲击和责任感缺失的交织缠绕,我站起身。
她的眼睛逐渐睁大,捂住嘴巴的又同时死死闭紧双眼,泪水夺眶而出,从通红的脸颊上滑落。
我承认我想占有鹿霉,但又不想承认我行为有任何不伦。是不是很可笑?但那些都无所谓了。
我想要得到的,我即将失去的,在一念之间将会全都满足就对了。即使这两个愿望并不对等,我失去的将会在我的余生疯狂报复我的这个抉择。
但我想我并不会后悔,就算是一小会也好,请让鹿霉幸福。
这是我在抱起角落里的妹妹之前想到的最后一件事。
“我好喜欢你哥哥”
“我也是,小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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