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那些邀约好同行的人,一起相伴雨季,走过年华,但有一天终究会在某个渡口离散。
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方别
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吃着炸油条。方别一进屋就看见在吃早饭的二月红,后者到是吓得一口油条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方别端起一碗豆浆,就给二月红灌下去,还好方别挺温柔的.......但是,旁边的丫鬟看不下去了。
二月红又呛着了,旁边丫鬟差点误以为方别是来刺杀二月红的刺客,幸好二月红及时喝住丫鬟。不然刚才那个丫鬟就随手拿起一个花瓶砸过来了。
方别默默帮二月红拍背,虽然没拍出血就已经很好了。二月红为了自己的命着想,伸手抓住在背后几乎要草菅人命的手。
二月红牵着方别绕到身边,忍下喉间的一口腥甜,无害的浅笑:“小别怎么这么早就来二哥这儿啦!”
方别随便找了凳子,坐在二月红身边,如释负重的长嘘一口气:“哈~张公馆太无聊了!虽然比我家有趣一点,但张家人太奇怪了!”
二月红挑眉,眼底含笑,吩咐下人给方别熬一碗甜粥,等待方别下文。
方别闭眼摇摇头认为张家人有幻想症:“我觉得张启山是一大把年纪了,还没个老婆。现在我住在张家,那群下人就认为我是他老婆!啧!而且张启山居然还不阻止!”
二月红得到重要信息,明白张家下人对方别的态度与称呼是张启山默许的。眼神里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小别,先吃早饭吧!一会儿二哥带你去梨园看二哥唱戏,然后呢!二哥陪你上街买好吃的!你说好不好哇!”听着二月红哄小孩般的语气,方别嘟嘟嘴,伸手接过那碗甜粥。
然后,在管家的注视下,二月红牵着方别出了红府。当然,在出府的过程中,方别感觉自己被人瞟了不下一百次,并且不是同一个人。
二月红在台上唱《霸王别姬》,方别默默的坐在前排......吃瓜子。戏快唱完了,方别喉咙里都积痰了,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吃了。
二月红后台卸完妆,出来看见方别在喝茶,桌子上......惨不忍睹。方别舔舔嘴角,二月红默默的拉过方别与她一同走出梨园。
“二哥啊!你们梨园的瓜子吃着挺上火的.......”方别又清了清痰。
“那你吃了多少瓜子啊!”方别一顿,脸一红:“我就是...吃了我这一桌的瓜子,完了吧,我看嗑完了,就向隔壁桌求了点......”
二月红掩不住嘴角的弧度,方别也抬头看见他眼底的嘲笑,就连脖子也红了!
尽管如此,方别不停的吃着长沙小吃,二月红跟在后头替她付钱。方别刚吃完糖油粑粑,就往嘴里塞了一口麻仁奶糖。
方别吃完以后,抬眼对上满是宠溺的眼睛:“二哥,我们回府吧!回去吃午饭!”二月红震惊了,真没想到,吃了那么多瓜子和那么多长沙小吃。居然还嚷着要回去吃午饭。
虽然二月红没回应,但还是无法掩藏方别的吃货之心,拉着二月红的手就往回走。但方别走了几步就停住了。
二月红沉浸在方别主动牵自己手的喜悦中,见方别停住脚步,疑惑的看着她。方别跟二月红眨巴眨巴眼睛:“二哥,我们怎么回家啊?我不认识路......”
二月红笑着,揽住方别的肩膀,一步一步往红府走回去。
红府。
丫头一看二月红来了就迎上来,后面跟了个陈皮。方别一看丫头就摇摇头,薄命之相啊...以及很重的阴气。
想来就是二月红跟陈皮这些下地的贼,接触过多,阴气转到她的身上了。
二月红压根儿就不理她,转头问方别要吃什么。方别想了想:“我想吃唰羊肉!”二月红看向管家:“我们中午吃火锅。”
管家应予,下去吩咐厨房的厨子准备火锅的材料。方别要求给丫头看病,陈皮默认为方别是自己的师娘,听师父提过方别的医生异常高超,便替丫头答应了。
一开始丫头是拒绝的,但在陈皮和二月红一唱一和之下,方别为丫头看病。
“二哥啊!我几年前留在你这儿的那个医疗箱,你给我拿过来吧!”方别说,二月红从自己房里的柜子中拿出了二月红一直视如珍宝的医疗箱。
方别一打开,发现里面的器具如当年一样般的崭新,可见二月红对它的用心。方别回头发现,那人的眼神一错不错的落在自己身上,真的觉得很愧疚,好像是自己耽误了他这么多年。
陈皮在看着这两人的种种之间,隐隐觉得被塞了一把狗粮,随即转头看向丫头,眼底的爱意,是常人都可看出的!
一股热流涌上眼眶,方别掩饰性的拿出听诊器为丫头看病,搭上丫头那微弱的脉搏。询问了丫头是否有那些方别想到的症状。
丫头惊叹方别的厉害,令方别微微舒气的是还好有些严重症状丫头没有。方别从兜里掏出那块从张公馆院子里那尊大佛头顶硬夺出的东西。
方别解开黄布,呈现在几人眼前的是一块男人两指般大小的黑乎乎的,不到什么东西的药材。方别倒一杯热水,手术刀割出一小块融入水中,让丫头喝下去。
丫头喝下后,陈皮急切的问有什么效果。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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