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曼嫌弃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警告道:“你可别捣乱啊, 公司可不像家里能让你胡来。”
舒迦笑嘻嘻地蹦下沙发,浮夸地福了福身:“嗻。”
*****
第二天,舒迦从衣帽间最里层翻出了一件从未穿过的黑白职业裙装,戴上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 低调地乘坐出租车来到舒曼集团总部。
虽说富二代圈子里流传着舒迦诸多子虚乌有的黑历史, 但她毕竟是舒家唯一承认的千金, 更是当家人最宝贝的掌上明珠, 无论是集团员工还是亲戚长辈,对她都存有一分敬畏之心。
早上十点半,早已过了九点的打卡时间,前台见一个陌生的身影走了进来, 下意识拦下她:“这位女士, 请您出示您的员工证件。”
舒迦微愣,大大方方地摘下眼镜, 笑着说:“姐姐不认识我了吗?”
“……啊!”前台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了这位鲜少在公司露面的大小姐,“舒小姐,您是来找舒总的吗?”
“嗯,我爸爸让我来找……”舒迦忽然蹙眉,一副困扰的模样,“糟糕,我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了。姐姐,你能帮我查一查吗?”
见她楚楚可怜的小脸蛋,前台险些红了脸,连忙打开员工记录簿问道:“可以可以!你知道他名字或者什么信息吗?”
“我只记得他好像叫……骆知书?”
前台恍然大悟,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果然是来找他的啊……”告知了骆知书的职称与办公室,她压低了声音,“舒小姐,我八卦一下行吗?那个骆知书真的是传说中的驸马爷吗?”
舒迦不悦地提高了分贝:“驸马爷?”
“是啊是啊,大家都这么说,说他是‘空降家族企业的驸马爷’。”
“这样啊……”舒迦低垂眼睑沉思片刻,笑了出来,“他是不是驸马爷我不知道,但驸马爷的确很有可能姓骆。”
前台一脸茫然。
舒迦重新戴上眼镜,朝前台甜美地挥手:“谢谢姐姐,工作愉快。”
乘坐员工电梯上了九楼总裁办公室,舒迦漫不经心地和舒建新打闹了一阵,眼神就开始不住地往手机上飘。
“迦迦,你在盘算些什么?”舒建新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拍拍她瘦弱的肩膀,“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
“舒先生,您为什么和令夫人一样对我不放心呢?”
舒建新听着她终于恢复正常的语言能力,大笑着摆手:“我可没有不放心,我就是太放心你了。”
舒迦吐了吐舌头,忽然翻身捏起了舒建新的肩窝,试探着问道:“舒先生,我问您啊,你们上流社会商业人士最怕失去什么?”
话题陡然趋向正常,舒建新反应了三秒,仔细思考着:“嗯……对我而言,应该是家庭,毕竟钱已经花够了。不过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应该是前途吧,或者说地位。”
舒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嗡——手机忽然一阵不停息的震动,舒迦瞟了一眼锁屏界面的消息,抓起手包就往外跑,不忘匆忙中送给舒建新一个g kiss。
从楼梯间向下飞奔两层,舒迦推开财务部的大门,朝部门秘书娇羞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爸爸让我来找骆知书,请问他在哪个办公室?”
秘书从她眸中的闪烁读出了八卦的味道,指着其中一扇门坏笑道:“就是那间。不过他刚刚有事出去了,你可以先去里面等一等,需要咖啡还是茶呢?”
“不用不用!”舒迦佯装羞赧地摇着头,咬唇道,“我就等他回来跟他说句话就走,不用茶水了,谢谢姐姐。”
说罢,手足无措地躲进了骆知书的办公室。
骆知书的办公室将百叶窗遮得严严实实,但舒迦却能听见屋外传来的阵阵碎语,无非是“驸马爷”三字。她无暇顾及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头,摘掉眼镜,跪在办公桌前目的明确地翻找起来。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所有抽屉和柜子都已经被她翻了个遍,而舒曼的普通办公室又向来没有自备保险柜的传统,竹篮打水的舒迦无力地坐在地上,额角抵着柜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自带滚轮的小柜子忽然悄悄向后撤了几厘米——一个低调的牛皮纸文件袋露了出来。
舒迦喜出望外地伸出手,却被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迦迦。”
……
她毫无畏惧地抬头,迎上那双冰冷的眼睛。
“迦迦,你来之前要跟我说一声啊,我怎么舍得让你干坐着等我呢?”骆知书站在敞开的门前,刻意放大了音量,随即轻轻带上锁,“不过,我们迦迦好像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舒迦自知此刻的处境并不适合继续她的算盘,也就索性起身拍了拍裙摆的灰尘,悠闲地窝进老板椅里翘着二郎腿,笑着问道:“你好呀知书,你怎么这个表情,不欢迎我吗?”
骆知书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凶狠:“怎么可能不欢迎?我甚至希望你时时刻刻留在我身旁。”
“是吗?那可真难啊。”舒迦用尖头高跟鞋踩着牛皮纸,轻轻扯出来一角,好奇地问道,“知书,这个是什么呀?”
“我说是病例,你信么?”
舒迦笑眯眯地望着他:“信,当然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许是被她这般诡谲的态度激怒,骆知书将手中沉重的快递盒砸到她面前的桌上,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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