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都怪我糊涂,帮这个小.贱.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差点儿害了您母亲,实在罪过。”
“知道罪过,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周含双手插在口袋里,眸光锋利,直勾勾盯着他。
梁德占优势,但不知为何,被周含盯得浑身冒出冷汗,身上的衣料粘在皮肤上,难受极了,“周总,我在这边受了这么多年苦,也差不多还清了吧?”
周含眯起眼睛,下一秒似乎就要冲过去把他脖子拧掉。
辛睿忽然抬手,向后推着他的胸口,自己则是站到三人之中突出的位置,“不说以前,现在你要干什么,直接讲,别兜圈子。”
梁德神色稍微轻松一些,眉眼间露出笑意,“是是是,我就是想让二位老总给我们老大去个电话,帮我说几句好话。”
辛睿伸出手,“可以,电话拿来。”
周含没表态,但垂下头的意思就是默许了。
乔喃更没有任何表示,这个时候,她就把自己当成个透明人,因为这屋子里的人虽然看起来都挺尊敬辛睿和周含的,但保不齐没达成目的,或者有什么突发情况会弄个鱼死网破。
辛睿接过梁德递来的电话,放在耳边,他已经把号码拨出去了,响了好多声,对方都没有接听。
“你也听到了,js不接。”辛睿把手机屏幕转向梁德。
梁德额头上的汗珠频频往外冒,他哆嗦着手把电话接过来,有些语无伦次,“怎么可能呢?老大不会不接我电话的。”
辛睿和周含对视一眼,立刻不露痕迹地朝两侧瞥。
梁德又拨了一次,把手机递给周含,“周总,你来打。”
解铃还须系铃人,其实他始终觉得,这事儿周含亲自说清楚最好。
周含漫不经心地接过电话,直接按了免提,手机突然传出嘟嘟声,这一响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就在梁德以为,这一通也不会被接起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琼斯的声音,低沉地,带着莫名的威慑力,“怎么了?”
梁德惊恐地看向周含,似乎在祈祷着他能多说几句好话,能让他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搁在身侧的双手攥得有多紧,手背上的血管都隐隐透着青色,凸出一道道痕迹。
周含勾了一下唇角,笑得邪恶,“我是周含。”
对方愣了一下,立刻问道,“你怎么会和梁德在一起?”
“这个问题啊...”周含故意拉长尾音,挑眉看向梁德,在得到他的拱手相求之后,继续讲,“我和朋友在卢加布办事,正巧碰上他,一起坐坐。”
“是吗?”琼斯已经起了疑心,但语气仍然平淡得要死,可哪怕就是这种平淡,都能让梁德吓得腿打着哆嗦。
周含轻笑一声,“琼斯先生最近还好吗?我听铖哥说,最近又要去找他打高尔夫?到时候带上我。”
琼斯笑声挺明显,“没问题,我和沈总的会面就定在下个月十五号,到时候周总一定赏脸。”
“客气。”周含聊得挺愉快,余光瞟向梁德的时候,对方已经在咬牙,强忍着没有催促。
辛睿斜前方是一扇窗户,夜色已深,外头漆黑一片,他扶了下镜框,朝周含说:“别再吊着梁总了,瞧他急成什么样了。”
周含斜了梁德一眼,缓缓点头,就像慢动作一般,“对了,琼斯先生,关于梁老板的事儿,我替他说句话。”
‘话’刚落定,辛睿突然一个猛扑,将梁德扑倒在地,几乎在同一瞬间,周含把电话狠力甩了出去,丢在梁德身边最魁梧的那个手下脸上。
乔喃顾不得惊呼,就听到玻璃震裂的声音,好几个人破窗而入,牢牢锁住的大门顷刻间被炸得粉碎,室内乱作一团,枪机声的巨大轰鸣让乔喃陷入了短暂的耳鸣,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只觉得被一个人紧紧抱住,他的胸膛是熟悉的温暖。
卢加布综合医院住院部,大门口站满了围观群众,他们都知道,为他们义诊的医生受了伤,就住在医院里。
这里的村民虽然没接触过太多外界事物,但分得清好与坏。
帮助过他们的人,都被记在心里。
乔喃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事儿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床边趴着一个人。
她勉强动动手指,勉强摸了下他的头,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愣是费了好大劲儿,做完之后,浑身像是洗了澡似的,冒出一层冷汗。
周含惊醒过来,猛然抬头,看见她憔悴苍白的脸和微微睁开的双眼,顾不得说话,直接往外奔。
“赵队,乔喃醒了!”周含喊破喉咙,这声音钻进乔喃耳朵了,她都觉得有些被震到了。
没等赵青松进来,周含就先跑过病房,躬着腰猫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别害怕,我在这儿。”
赵青松和江斐一块儿跑过来,神情都十分严肃紧张,帮乔喃做了检查后,才长舒一口气。
“目前看来是没事了,不过这边儿检查设备不全,我跟外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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