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装着照顾她感受说的吞吞吐吐的。小舅妈扬了扬眉,脸色稍微黯淡了少许,叹口气说道:“你就说呗,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消息不能接受的……”
“凤举小舅他……,我听说,我听说的啊,好像和法院那边,起诉……”
这个时候我故意卖了关子,她的脸色暗淡了下去,轻声问道:“起诉什么了?”
“起诉……和你……,离婚。我上网查了一下,好像说夫妻其中一方是逃犯,另一方可向法院起诉单方面离婚的……”
房间内沉默了下来,但并不久,大概5~6秒的功夫,小舅妈长吁了一口气,咬咬唇后笑了笑,眼睛里没有眼泪,脸上也没有波澜:“我还以为什么呢……,离了就离了呗,我其实早就想到了,谁想要个毒贩老婆不是?而且外面还传我和毒贩做了那些事……哪个男人受得了……”
我一听,立马跟上:“小舅妈,其实我,我已经不信你会做出那种事的了……”
小舅妈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我的话。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你之前不是逼着让我承认的吗?”
“那时我是……,你知道的,周围都那么说,我也是气昏了。另外,我们都这样了,我也不瞒你说,我其实……也是有私心。哎……,那次酒后乱性后,我就……就有了忍不住想占有你的念头。后来我们那啥了……,我仔细想想,我认识的小舅妈的确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这可能是那些逃犯栽赃嫁祸的……”
小舅妈又是一声失笑,摇了摇头,表情依旧淡然:“其实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证实不了,那么假的和真的又有什么不同?
贩毒也好,杀人也好,随便了……”
“那小舅和你离了,你嫁不嫁给我……”我笑嘻嘻地问她。
“你现在想这些干什么……你都和你母亲结婚了,你还想多娶一个亲戚?我?
林林,舅妈现在这样了,你现在要睡舅妈,舅妈能反抗吗……?你现在把舅妈压在床上,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小舅妈自嘲自怨自艾着,实际上这样的话却是明显的信号。我不搭话,一个劲地打量着她的身体,尤其是对那些隐私的部位特别的注视。
很快,她胸部起伏的幅度开始加大起来……我知道为什么。
——小舅妈的性欲变强了!
那天偷窥完我和母亲洞房,她从衣柜里出来时我检查过,她的内裤湿透了。
第二天晚上,当我逼着她穿上从母亲身上脱下来的凤袍,她下面的水很快打湿了裙摆……长期囚禁的效果现在终于开始体现出来了,她那空虚寂寞、无处寄托的心灵找到了宣泄口,那就是——性。
那天晚上,她激烈的回应我,仿佛她才是我的新婚妻子,我们汗水淋漓地纠缠在一起,挥霍着身体内的水分……此刻,她已经被我晾了好多天了。她脸上开始荡起一波又一波的红晕,红似滴血。我的注视是某种明显的讯号,接收到这种信号的她,没多久就克制不住地把手摸向了自己的私处,开始轻轻地揉弄起来……我脱了裤子,露出胯下雄赳赳的家伙出来,她的眸子泛起了水雾,但我却没就此扑上去,而是伸出脚去拨她的腿,结果轻轻一碰,她的腿就朝两边分开了。
小舅妈掰开了腿后,我还是没动静,她那沾满了水渍的手,停止了对那两片嫩肉和粉红肉芽的揉弄,反而撩拨起覆盖在yīn_fù上面和蔓延在大yīn_chún上的乌黑芳草,然后笑吟吟地问我:“你好像很喜欢这里毛多的?”
我这个时候坐出去了一些,手朝着小舅妈的私处摸去,她自觉把自己的手放开自然地垂在身体的两边。我像倒摸猫咪的毛发一般抚摸着她的yīn_máo。
“因为看着非常的刺激啊。我看书说,逼毛茂盛的女人特别骚,一想到你平时一板正经的,但其实是个sāo_huò,这样的联想会让我觉得特别兴奋……”
“所以你不让舅妈整理下面……”
我赤裸裸地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小舅妈就像是被我灌了酒,有些晕乎乎起来,整个人好像要瘫软在那椅子上。她那被我抚摸着的yīn_máo下面,那两片唇瓣就像珍珠色贝壳下的肉蚌,在轻微地一开一合地,像是在呼吸,但呼出的不是空气,而是那晶莹剔透的水儿。
她又说:“呸,那里不让整理,那毛还能不多吗?这样说,嗯……,所有的女人都骚?”
我没有说话,我站了起来,跨坐在她大腿上,坚硬的jī_bā顶着她的小腹,先是仍不住捏弄了jī_bā她那弹性惊人的奶子,让她娇喘连连,才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吻了过去。
只不过一接触,我们的舌头就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缠着,追逐着,一直到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才拖着银丝分开。
“你老是说喜欢舅妈,那你喜欢舅妈什么?”
小舅妈那带着水雾的眼眸自直勾勾地看着我。她有时候会说“我”,有时候说“舅妈”,那是因为身份带给她矛盾与挣扎。但现在从发情开始,她就一直说“舅妈”
“你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你说呢?”
“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我喜欢看你笑,和你在一起我总感觉到非常的舒服。但更重要的是……”
我一边说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再次玩弄起她的奶子。
“还因为你是我舅妈,一想到我舅的媳妇给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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