幢楼的顶层,目前这一层只住了一户人家,是对二十七八岁的小夫妻。她最怕的
就是这家人突然开门,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原本淅淅沥沥的尿流声就让她忐忑
不已,总怕会惊动到室内的人,陆优突然开口说话,更吓了她一大跳,慌张地连
连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其实陆优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是人在室外,这里的楼道又是敞开式的露天设
计,再轻微的声音,在吕秀茵听来好像都能传得很远。
这是个老小区,住在这里的人,不是老人孩子,就是外地打工者,剩下三分
之一是工作没几年的年轻工薪族。半数以上房子都租了出去,像吕秀茵住的这幢
楼,只有四户人家住着自家房子,其他都是租的房。
吕秀茵住在四楼,顶层六楼只有西面一户人家,东面的屋子一直空着,自从
她被陆优安置在这里,就没亮过灯。西面这对夫妻,不知道是工作的关系经常需
要出差,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经常也不在家,常常连着好几天都黑灯瞎火。
正因为六楼经常空置,所以陆优在确定安全的时候,会带吕秀茵上来玩些刺
激的户外游戏,当然绝大多数时候选在深夜。反正保安巡逻不会无缘无故爬到顶
层来,普通单元楼里又没摄像头,不怕被人看到。即便真的有人突然上楼,基本
上也能提前发现,不至于措手不及。
在不到半年时间里,吕秀茵已经上来这层四五次了,尤其是气温逐渐转暖之
后。在这个小小的楼道里,她曾经脱成全裸,曾经自慰到高潮,曾经学狗翘腿撒
尿,曾经帮陆优kǒu_jiāo,更免不了被操。
虽然也算经验丰富,可那都是在这层没人的时候啊。今天那对小夫妻百分之
百在家,下午过来时,吕秀茵在一楼遇见过他们。虽然彼此完全不熟,也从没说
过话,但进进出出地见过好几次,偶尔点个头打个招呼还是有的,她当然不会认
错。
刚才陆优射过一次以后,心血来潮想要跑上来玩,吕秀茵提醒他今晚不安全,
还是别玩这个游戏了。他不以为然:「这么晚了,谁没事跑到外面来?除非他们
也想在楼道里玩」。
确实,在他提出这个要求时,已经十点多了。即便不是早早就寝的老人,一
般人通常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出门。可万一出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他们还是出来了呢?
吕秀茵怎么可能放心?只是说不清为什么,心底强烈的紧张感,反而给她带来一
种难以言说的刺激,吕秀茵羞耻地发现自己这泡尿来得特别持久,尿得又多,很
快在脚下铺开一大滩,慢慢延展出两三道水流漫淌开去,陆优笑骂着换了两次位
置,以免皮鞋被尿液浸泡。
陆优是那种强势的包养者,自从他包下吕秀茵,就试过很多并不粗暴但令人
难以坦然接受的玩法,也向来不容吕秀茵拒绝。当初双方说好不玩,不伤损皮
肉,在这个前提下,对那些古怪的要求,无论是否情愿,到最后妥协的总是吕秀
茵。
谁让自己拿这男人的钱,唯一的义务就是被他玩呢?
吕秀茵恨恨地安慰自己,这也算是一种「职业道德」。吧。随即又欣然地想,
幸亏和他只有半年的包养约定,眼看期限快要满了。陪陆优这半年,比起兼职做
校鸡接散客要赚得多,这男人的需求也不算特别强烈,真正操自己的次数并不过
分频繁,唯一让人难受的,就是时不时想出那些古怪的玩法。继续被他包养,说
不定会被他慢慢玩死,还是早点脱身为妙。
「尿完了,我们下去吧?」。吕秀茵总是提心吊胆。
陆优却意犹未尽,犹豫了一下,小心避让着地上的尿水,走到吕秀茵身边。
「不急,吸出来就下去」。按着吕秀茵的后脑,像操屄似的在她嘴里快速抽
动,不知是哪根神经突然被触动,陆优莫名其妙又想到沈惜,突然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应该没有吧?
想来想去,双方此前真正意义上的交集好像只有为裴语微接机那次。当时没
有发生任何冲突,而且自己此后爽快地退出了对裴语微的追求,沈惜应该不至于
连这点心胸都没有吧?
一时想得出神,没控制好耸动身体的力量,吕秀茵被顶得不住发出「呕呕呕」。
的呻吟,不停反胃,险些就吐了出来。
在陆优瞎猜裴语微会不会成为自己和沈惜之间的症结时,那两人正在载歌桥
的夜市里到处晃悠。
裴语微今天中午才从成都飞回中宁,下午参加了集团的重要会议,下班后又
陪裴新林出席了一个酒会,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终于抽出身。沈惜本想过来接她回
家,裴语微却说在酒会上根本没吃饱,得找地方吃点夜宵。
举办酒会的酒店离抚祥湖不远,步行到载歌桥只需要二十分钟,而抚祥湖畔
自载歌桥到孝婆巷这一大片区域,正好是中宁规模仅次于锦丰古街的美食街区,
每天都至少营业到午夜,于是沈惜就把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抚祥湖东侧的湖畔
公园正门口。
见了面,两人自然地牵手,慢慢朝美食街方向走去。
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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