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生丽质啊!真是漂亮的小美女啊,你这老头子真是捞着宝啦」。原
本并没有这么自恋的裴语微在沈惜面前特别喜欢信口开河地胡说八道,笑嘻嘻的,
两道眉毛都弯成了小月亮。
沈惜走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轻咬着她一边耳垂,说:「是啊,这么漂亮
我都要忍不住了,要不要现在就再来一次?」。
「来就来!怕你啊?你以为我每次都吃不消吗?」。裴语微翻着小白眼,话音
未落,她两只手就已经被拉到头部以上的位置,呈十字形被按在镜子上,沈惜用
一只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像条蛇似的撩起她睡袍的下摆,钻了进去。
这种被人牢牢控制住的感觉,带给裴语微异样的兴奋感。她轻扭身躯,却完
全不是为了挣扎,更像是挨擦着身后的男人使他增添更强烈的刺激感。她的目光
借由镜子的反射落在身后男人的身上,白皙的面孔迅速地泛起了红晕,从急促的
呼吸中能看出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更猛烈风暴的准备。不等沈惜手上用劲,她已经
尽可能张开了双腿,毫不扭捏地打开了身体的全部防线。
之前她换睡袍时本就没穿内衣,此刻在柔顺的真丝睡袍下是毫无遮蔽的赤裸
ròu_tǐ,沈惜的手在她的下体抚弄了几下,随即向上握住了一边丰挺的嫩乳,rǔ_tóu
在他的掌心被磨得生硬,指缝里溢出了脂般润滑的乳肉。裴语微早就发现,异于
沈惜斯文的外表,他掌心和指尖的皮肤显得比较粗糙,自己总是会被他摸得麻痒
难当。她咬着嘴唇,小猫似的眯起了眼睛,时不时嗯哼出声。沈惜将她的shuāng_rǔ都
从睡袍里剥了出来,细细地揉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急速地扩张,没过多久,似
乎整个脖子都变得红彤彤一片。她整个身体绷得很紧,斜斜靠在沈惜身上,rǔ_tóu
突然被重重地弹了一下,她整个人似乎都颤抖起来,瞬间睁大眼睛,「嘤」。的一
声,带着又羞恼又气愤的眼神,像是想要转过身来。
「别动」。沈惜继续在她耳边用那种让她浑身发痒的沙沙的嗓音说,「你现
在能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啊?」。
裴语微像感觉被小看了似的,火辣辣地翻了个白眼:「那有什么难的?看着」。
话没说完,她一挺身,一抬胯,将左腿一下抬高到超过头顶的位置,脚跟抵着镜
子,毫不费力地摆出了直立式的一字马姿势,又尽可能稍稍朝后撅起了屁股。
这是昨晚两人第二次做爱时用过的姿势,尽管不像宋斯嘉那样在各种球类运
动方面拥有良好技巧,但长期坚持健美操和瑜伽锻炼的裴语微,在体能和柔韧性
方面半点都不输。
「老头子,你……啊~~」。她小小地得意一笑,刚想说什么,沈惜的手又像
游蛇般从她乳上抹过,顺着腋下、肋部一路滑动向下,五指不住点弄弹动,掠过
丰滑的臀,一直钻进已经彻底敞开的两腿中丰美的水草之间。裴语微剩下的半句
话最终又变成了一声娇吟。
她的左手压在自己的脚踝上,右手扒住另一边镜框,后翘的臀部擦蹭着沈惜
的下体。沈惜紧贴她的身体,空出双手松开皮带,将裤子脱到膝盖处,将已经发
硬的ròu_bàng顶了上去。裴语微的臀肉既软又韧,弹性十足,深陷的臀沟恰好可以裹
住整根ròu_bàng,两人就这么毫无间隙地紧贴着。
沈惜在她耳垂上亲吻,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难捱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咯
咯直笑,随即又变成妖媚的呢喃。原本已经变得迷离的双眼越发水波荡漾,她情
不自禁反手一把攥住ròu_bàng,使劲撸了两把,嘤鸣着抱怨:「坏蛋老头子,怎么这
么硬了……」。
「搂着这么漂亮的小浪妞,当然会硬了……」。
「硬了要干嘛?」。裴语微还想保持镇静,至少不能显得过于情动,让身后的
男人太得意,却发现自己满口生津,瘙痒难耐,滚烫的身躯贴在冰冷的镜子上,
尽管睡袍并没有完全脱去,但她还是在这奇异的冷热交战中煎熬翻滚,忍不住瑟
瑟发抖,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沈惜小声却又无可置疑地恶狠狠地说:「当然是要操得你叫爸爸求饶了……」。
「讨厌~~」。裴语微一心想抗议,但只说了两个字,尾音就已经七扭八歪得
像一滩被揉烂了的橡皮泥。她不耐地扭着脑袋,试图避开沈惜总是咬噬她耳垂的
动作,却怎么都无法成功。
「那你还等什么……别咬了……进来啊」。
沈惜还是那么可恶地逗弄她,坏笑着说:「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忘了该怎么
求我操你了?」。
青春的ròu_tǐ在彻底开放的心灵支配下热得发烫,裴语微又坚持了不到两分钟,
就彻底放弃了任何形式上的骄傲,像闹春的猫似的叫了起来:「daddy ,操我吧!
求求daddy 快点操我,小浪妞不行……啊……daddy 轻一点,啊噢~太硬了,好
爽~ 」。
和「老头子」。一样,「daddy 」。也是昨晚她刚想出来在床上给沈惜的新称呼。
就在「老头子」。新鲜出炉后,沈惜笑着说:「我都已经是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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