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铃声由沉闷至响亮,更是一步步由远及近,马总拿着她的手机走进卫生间。
「小施,电话,是什么公司徐老师打来的」。
施梦萦有些恍惚,脑子转了一圈才意识到是谁来电。她的电话里另存着一个
高中时的「徐老师」。的号码,所以才会在这位「徐老师」。名前加上「公司」。两个
字。看来是徐芃找自己,多半是因为自己没去上班吧?
施梦萦关水,移开淋浴房的玻璃门,找了块干毛巾擦手,这才接过电话。她
现在既疲且困,既无心也无力去上班,于是就在电话里直接请假。
递出手机后,马总没有立刻走出去。虽说不是在谈什么隐秘的事,施梦萦还
是下意识背转了身。还没说几句,身后一热,一个赤裸的男体贴了上来,两只滚
烫的肥手放到了她湿漉漉的身躯上,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一边rǔ_fáng,另一只手在
小腹上摩挲几下,朝她两腿之间游动下去。
施梦萦猛地一扭身,转过大半圈身子,虽然还没能完全从他的环抱中挣脱,
却已经闪开了那两只不规矩的手,她捂住手机话筒,怒目而视:「你干嘛?」。
马总讪笑,没能摸到肉穴的那只手顺势落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两下,小声说:
「没干嘛,你这个样子太诱人了……所以……」。
施梦萦哼了一声,眉边嘴角尽是鄙夷,刚想说什么,不知为何突然怔住,神
情瞬间黯淡下来,软弱地应了句:「我在打电话,别烦我」。说完,半侧过身子,
再次用后背对着马总,继续与电话那头的徐芃交谈。
这副几乎等于默许他为所欲为的架势,令马总惊喜。昨晚他得到了这个曾令
他垂涎三尺的女孩的ròu_tǐ,唯一的遗憾是因为要和老穆轮流玩,只能戴套,不能
尽情地全射在这女孩身体里。到后半夜两点,马总射过三次,人到中年力不从心,
此后实在硬不起来了,只能眼看着再振雄风的老穆摘掉避孕套,痛痛快快在施梦
萦体nèi_shè了一发。
老穆这人有个规矩,在外面玩,不管多晚从不过夜,所以干完最后一炮他就
走了。留下来的马总搀着施梦萦去卫生间清洗了下身,出来以后又在她身上各种
亵玩,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再硬起来,也来一次nèi_shè,一直等到三点多,他实在熬
不住困意沉沉睡去,终究还是没能再插进去。
要想弥补遗憾,眼下还有机会!看施梦萦的样子,好像并不反对退房前再来
一发,马总没了顾虑,放肆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施梦萦很快就挂了电话,但始终没有转身,也不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
着,任由马总在她身后上下其手。可能是因为洗过澡没有擦干身体,背脊上的水
顺着股沟往下流,使她两腿之间一直保持着润湿的状态,马总没抠几下就觉得肉
穴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拍了拍施梦萦的屁股,还没说话,就见她自然地塌腰提臀,将屁股撅了起
来,不由得嘿嘿一笑,扶着自己黝黑的短粗ròu_bàng慢慢捅进肉穴。
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施梦萦不停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呃」。、「呃」。、「呃」。
的叫声。马总对这种不解痒的叫床声颇感不足,连声追问:「我的jī_bā大不大?
啊?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小sāo_huò你爽不爽?」。施梦萦却始终闷声不语,被他
催得急了,臀肉又狠狠挨了几巴掌,这才敷衍地嗯几声以作回应。
稍感不满的马总加快了chōu_chā的频率,一心想着大展雄风,将施梦萦搞瘫在身
下,没想到歇了一晚的身体却仍然没有完全恢复状态,才插了不到五分钟,ròu_bàng
根部一阵阵发酸,shè_jīng的冲动已经遏制不住了。
马总在心底长叹一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紧贴住施梦萦的身体,将她死死顶
在墙面的瓷砖上,确保ròu_bàng不至于脱出,随即将整泡jīng_yè全部灌入了她的身体。
「啊……小sāo_huò!被老子灌满了,爽不爽?啊?喜不喜欢被老子射?」。shè_jīng
过后,马总仍然不舍得抽出ròu_bàng,堵在肉穴口,粗重地喘息,还不停在施梦萦耳
边碎碎地唠叨追问,一如既往还是毫无回应。足足过了两分钟,他才恋恋不舍地
松开。
两人此刻都正直立站着,ròu_bàng一离开,惨白的jīng_yè就涌出肉穴,顺着大腿流
了下来。施梦萦低下头,漠然地看了看两腿之间,抬手拔出喷头,转头斜睨着马
总:「出去!我要洗一下」。
马总心有不甘地离开,过了大约一刻钟,施梦萦也出来了。她并没有裹浴巾,
还是那样赤裸裸的,直接走到床边,开始穿自己昨天脱下后丢得满地都是的衣裙。
「小施,留个电话吧,以后再联系?」。马总笑嘻嘻地凑过来,他正在后悔,
昨天晚上应该直接拿施梦萦的手机给自己拨个电话,直接就能知道她的号码。
施梦萦沉默地穿好衣服,检查了一下随身物件一样没少,扭脸冷笑说:「你
那东西又软又短,我一点都没爽到,留电话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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