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绝不会把心底的触动表现出来,这点小情绪,稍加消化也就过去了。
「原来今晚约了郭煜,所以连我请吃饭都不愿意来了,以后我是不是只能靠
边站啦?哈哈。」
「谁说我约了他?」袁姝婵翻了个白眼,「我会连着两天去见同一个男人,
这么给他面子吗?我也没那么饥渴吧!」话是这么说,但一说到「饥渴」两字,
袁姝婵胸口突然有些发闷,小腹一热,两腿之间似乎变得湿润潮滑起来了。
好几个月没有正经做过爱,用她自嘲的话来说,「下面都已经结网了」,昨
晚难得尝鲜,算是痛快地过了把瘾。此刻回忆起来,不但下身有些发麻,有种像
被实物侵入的错乱感,甚至连rǔ_tóu都开始痒了起来,好像回到了昨晚激战方酣时
的状态。
因为袁姝婵坚持要戴套,所以两人就不能继续在卫生间「作战」,于是他们
擦干了身体,转移到了卧室。郭煜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包全新未拆封的避孕套,放
到一边,将袁姝婵压到床上,手口并用,又抚弄起她的身体来。
「你……还,还挺有耐心的嘛……」袁姝婵忍着从头到脚难耐的麻痒,假作
不在意地笑吟吟地说。
「那没办法,中间断了这一下,还得把你的状态调到最好,那才完美啊。」
郭煜先是用手指揉压了会yīn_dì,又小心翼翼将中指指节往肉穴中探了探,可能是
觉得湿润度还不够,俯下身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卖力地舔了起来。足足舔了四五分
钟,他抬起头,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唇上滑了一圈,笑道:「怎么样?现在,你这
里是不是变得又小又紧,一闪一闪的了?」
袁姝婵原本已经被他舔得浑身绵软,甜美的快感层层累积,到了即将满溢的
状态,听到他这句话,不知为什么,下身突突突地跳跃起来,肉穴周围麻酥酥的,
有种想要竭力张开,期待侵略者进入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张挞伐的错觉。她半眯着
眼睛,嘴硬地啐了一口:「哼!流氓!」
郭煜家卧室的顶灯可以调节亮度和色泽,他把灯光调成了淡淡的玫瑰红,映
得袁姝婵的luǒ_tǐ被烧成一片细腻的媚红。她竭力抵御呻吟出声的冲动,但逐渐急
促的呼吸和扭摆幅度越来越大的腰臀,却明明白白地出卖了她此刻的真实yù_wàng。
在郭煜的抚弄下,袁姝婵觉得整个身体即将溶化,唯一的不足,就是身上那个最
贪婪的「漏洞」始终没能得到完满的充实,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翻起身一
把握住郭煜的ròu_bàng。
或许因为一直在帮她前戏,手中这根大家伙比刚才在浴室进入她身体时似乎
要软一些,但还算是挺翘的。粗壮的ròu_bàng她一只手都握不紧,最粗的位置比鼓胀
的guī_tóu好像还要再宽上一圈,在她手心里,ròu_bàng迅速向最佳状态挺进,她双眼移
不开地盯着,毫不犹豫送进嘴里,使劲吸舔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袁姝婵感觉整个口腔所有空隙似乎都被填满,鼻孔前满是男
人浓密的yīn_máo,导致她呼吸困难,她想换用嘴来吸气,可每次尝试都被正在嘴里
抽动的ròu_bàng顶了回来,她又好气又好笑地发现,自己居然差点因为在嘴里塞了根
ròu_bàng就窒息,这真是件荒唐无比但一想起来却又让人浑身滚烫的事!虽然时间不
长,但她下颚肌肉却很快就彻底僵了,厚润的双唇大张着,一丝口水难以控制地
从嘴角淌下。
没过多久郭煜就恢复到最佳状态,笑着从袁姝婵嘴里抽出ròu_bàng,在她潮红的
面颊上抽打了几下。袁姝婵在嘴里卷了几下舌头,浓重的ròu_bàng气味从齿间一直延
伸到舌根,满嘴腥骚,她咽下所有的唾液,二话不说,躺平身体,摊开双手,将
双腿完全张开。
郭煜拿过避孕套,没有急着戴,盯着袁姝婵最后一次试探问:「次,不
如直接插吧?」
袁姝婵用手指揉弄着自己的肉蒂,指间满是汩汩流出的浓稠汁液,她此刻是
无比饥渴的,但还没有完全失控,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行!至少今天不行。」
「危险期?」
袁姝婵笑而不答。
郭煜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好吧,那还是安全。」终究还是有些不甘
心,不由自主问了一句:「那有谁可以不戴套直接和你做吗?你前夫,还是别人?」
袁姝婵抬手攥住他的ròu_bàng,使劲撸了几下,反问道:「关你什么事?你插不
插?等会再软了,我可不帮你舔了!」
郭煜笑嘻嘻地说:「不会,你肯定会舔的!」他握住袁姝婵紧攥着他ròu_bàng的
手,稍微用力将ròu_bàng顶端仰起,肥壮的guī_tóu对准了她的脸。「你需要这根大jī_bā
捅进你的小屄屄里,如果你没能得到满足,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它变硬,对吗?」
一边说,他一边把guī_tóu顶在肉唇边一下下轻轻耸动,「你的小屄屄湿透了,想要
大jī_bā进去吗?」
「想!」袁姝婵极其确定地点头,可依然死攥着ròu_bàng,摆明自己决不会让他
直接插进去的态度,「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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