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阳根本不想做法医。
“谁想做法医啊,鉴证实录看多了。以前我们学校论坛有句话,劝人学法,千刀万剐,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医,边千刀万剐边天打雷劈,”她停顿了片刻,从鼻腔发出轻微哼声,“我以前是临床医生,外科的,不过我从来没有劝人学过医。”
“那你怎么又做了法医呢?”李梦细小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又传出来。
“你以为我想吗,这不是生病了么。病还没好,男朋友就跑了,心情抑郁,何以解忧,唯有美酒……”邵薇仿佛回到饮酒过后,熏熏欲醉,什么烦恼都抛到一边的情景之中,“酒喝多了,手会抖,我无法再做精密的外科手术了。”
“酒啊……”里面传出长长的叹息声,“我能抽根烟吗?”
“你抽烟是因为喜欢所以想抽的吗?恐怕不是,不过你想抽就抽好了。”
“……今天是小玲的生日,是她八岁的生日…按照阴历来算,今天才是她的生日…”
李梦沙哑的叹息声,带着压抑不住的哭声,从帘子的另一边传出来,然后啜泣声渐渐消失,变成了粗重而有节奏的呼吸声。
她终究还是没有点上烟。
邵薇站起什么,轻轻撩开粗糙的布质门帘。这门帘花色极土,大红大绿的花像是古早床单风格,而质地却是那种卖不掉的超厚挡雨布质地,唯一的优点就是隔光的性能良好。
里间的位置也极其狭小,除了原本就在这里的折叠床,就只能放下一张展开的折叠躺椅,不过平时邵薇不用的话,都会将躺椅折起来,并不会占用里面的空间。
门帘后的李梦已经沉沉地入睡了。
邵薇松手放开了门帘,接着写之前一起醉驾死亡的验尸报告。
李梦睡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就打了招呼离开了。
邵薇整理完报告,也到那张折叠床上小憩。
朦胧中,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小玲对她说谢谢。
一周后,案件的转机出现了。
邵薇通过冷链寄送到帝都的样本,被检测出来一种三嗪类农药在紫外光照射下的降解产物。
她询问班长是否因为接触到了葡萄所以会有这样的样本残存。
对方的回答是不可能,因为浓度太高了,这是直接接触农药才会残留这样高浓度的药物。并且这种农药的成分属于是一种新的进口产品,专门针对一种葡萄专属的害虫,班长还把农药的品牌给列了出来。
当初刑警队把生态园几乎挖地三尺,但是并没有发现现场有摆放这种农药。
那么小玲头部还有鞋子上的农药到底是在哪里沾染上的。
邵薇马上将这个疑点汇报给刑警队。
专案组和刑警队经过一番分析,马上推算出了新的嫌疑人,那就是生态园的老板李滨。
当初他的不在场证明的另一人是他的邻居,证词比较模糊,这次队里将另外两人一起叫过来重新询问了证词。
两人都表示生态园的老板李滨清晨胡了一把后,就以尿急为由遁走的,再也没有回来,他们也就散了回家睡觉了。
刑警队当机立断,搜查了李滨的家,在堆放农产品的仓库提取到了小玲的血迹和头发,以及一个小猫发夹。
并且找到了在小玲脚上还有后脑勺沾染的那种类型的农药。
这种农药是专门针对葡萄的特殊农药,是李滨从省城一家农药专卖店买到的。
商家翻出购买的名录,在双桥县城就只有李滨购买过这一款的农药。
去年因为病虫害,李滨种植的葡萄因病虫害欠受,今年李滨就用了商家推荐的这一款进口的农药。
实施抓捕的时候遇到了困难。
李滨本人已经在一周前跑到省城的姨母家躲藏,后又辗转逃往边城的亲戚家,最终刑警队和当地警方联合执法,才将他抓捕归案。
面对如山的铁证,李滨崩溃了,迅速交代了这次的案情,以及上一起省城的案件。
李滨犯下的这两次案件,他自认为都是源自对前妻的报复。他说他和前妻偶然一次吵架的时候,用木棍不小心打伤了前妻的头。
于是前妻得理不饶人,起诉他家暴,两人离婚了,并且前妻还利用家暴的理由,带走了两人的儿子,不肯让他见面。他恨前妻,恨她躲得远,恨她不不让他抚养儿子。
前妻那边的说法则完全不一样,她说李滨一直都有家暴倾向,不仅打她还打儿子,每次打完道歉,下次还打。
打破她的头这次让她觉得再不离婚就会被打死了,所以找到了邻居也是李家的一位长辈主持公道,两人才能成功离婚。即使这样,李滨还经常威胁她,要给她好看。前妻出示了多次的报警记录。
并且她还叙述了重要的一点,就是李滨有阳痿的毛病,两人的儿子是通过试管做出来。
她和李滨是自由恋爱的,恋爱时候李滨非常温柔体贴,所以她也不嫌弃李滨的毛病。但是婚后不停地打人她实在受不了,儿子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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