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清洗搭在衣架上,凑到洗衣机旁想了想,伸手从里面提熘出陈云丽的那条薄
透得能看到肉的睡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先是在茶几上踅摸着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缓了缓劲儿,而后正要跑到北
屋看一眼外面的雪到底下了多厚,就听二哥房里传来呼唤。
「拿着那睡衣干啥?」
陈云丽斜着身子用手一支,脸上的表情缱绻潋滟,她以睡美人的姿态躺在了
床铺上,看着杨书香拿着自己的睡裙走进来。
杨刚正鼓捣着录像机,呵呵笑了两声,回身一指床铺上的裤衩,告诉侄子:
「喏,这裤衩是两头系的,本来是游泳时穿的,不过这前儿替换一下应该没问题。」
杨书香就「哦」
了一声。
他把睡裙递到陈云丽的身畔,用眼扫了一下陈云丽几近赤裸的身子,灯光下
显得如此耀眼,肤白体腴,赶忙收回目光:「我说娘娘,我看你还是穿件衣服吧!」
「哦?」
陈云丽挑了下眉,一脸含春:「才刚不说要男子汉一把,咋一会儿功夫就变
成个大姑娘?」
媚态妖娆地把左腿折迭在右腿上,还轻轻摩挲,把那明艳艳的琥珀色光泽呈
现出来,又蜿蜒曲折地纠缠在了一处,肉汪汪的一片,上了床竟然还穿着那双极
其醒目的白色高跟鞋,这简直,这简直杀人不偿命了。
「啥时咱也是个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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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香冲着陈云丽拍了拍胸脯,捡起裤衩时,故作豪爽的姿态让他在这雪夜
的春房里看似一片洒脱,其实内心仍旧处于紧绷之中。
「三儿这话说得没错,该爷们前儿咱就得爷们一把!」
杨刚接过话题,电视连同录像机已经打开了。
凑到了床前,杨刚指着杨书香:「要我说啊,大晚上还换啥裤衩,看完录像
的话,要是困就直接睡觉,家里又没外人。」
「我给你们拿解渴的。」
跟杨书香说了两句,自顾自走出门外,没一会儿功夫,变戏法似的抱着啤酒
和香槟走了进来。
「还喝?」
晚饭的四个小时里,拉开了当,杨书香勉强喝了半斤多白酒,此时见大大又
把酒拿出来了,他真有点眼晕:「我说大,再喝非晕菜不可。」
「你说这叫酒吗,不跟喝白开水一样吗!」
杨刚把罐啤和小香槟放在高低柜上,直接抄起个罐啤扔给杨书香:「当年从
紧北边吃散伙饭,大跟战友喝了一天,最后不误坐火车回来。」
遥想当年的风光,杨刚又递给陈云丽一个小瓶香槟酒:「咱今个儿也甭讲究
了,对嘴吹更痛快,更真实。」
又拍着杨书香的肩膀,说:「大得批评你了,知道为啥吗?」
双手接过灌啤,杨书香往床上一迫屁股,一条腿耷拉着,一条腿踩在床上:
「你以为我不想来?」
说完,打开了易拉罐,证明着自己是个爷们,扬脖来了一口啤酒,抹了抹嘴
角,打了个响嗝:「冬仨月放我妈一个人在家里,我跑出来心里也不踏实。」
「你瞅瞅他们娘俩这话多会说!三儿嘴里一个样儿,小妹嘴里又另一个样儿!」
陈云丽坐起身子,那双高跟鞋从其脚丫上脱下来后,一边说一边轻抿着香槟。
杨刚点了点头:「大接你好几趟也不过来,还以为你把大给忘了呢!」
「我还骗你不成?」
杨书香一回身就看到了陈云丽的脚。
肉肉乎乎的摆在跟前,如置身在黑白色的天地间,让人既可以欢纵跳跃,又
能切身体会到大自然的那种原生态,没有半点浮夸,没有任何功利。
如果非要给它安置个头衔的话,恐怕也只有「母性」
二字可以替代。
没错,那ròu_yù的色泽的确充满了母性味道,令人、令男人心田充满了无比亲
近的念头,无形中让你去靠近,让你去抚摸,让你去拥抱,感受心跳。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大和我娘娘。」
喝了口啤酒,真是来者不拒了,杨书香不由自主伸出手来:「我说娘娘,你
把那睡裙儿穿上吧,那咂儿总在我眼前晃悠,你说我是摸是不摸啊?」
抓住了陈云丽的肉丝小脚,也像之前杨刚那样,把它拥进怀里。
陈云丽花枝招展下一脸柔媚,香槟摇起来时胸前越发波涛汹涌,那稕香的金
黄凌乱在杨书香的眼前,月满枝头,香飘四溢,他剑眉星目就成了照相机,一张
张地拍了起来,用自己的心做胶片,储藏在心室中。
陈云丽忽闪着月牙动了动自己的脚丫,送到杨书香怀里搭在了他的两腿间:
「一看三儿就没醉,来,给娘娘揉揉。」
这醉春风一笑三波,被一头青丝弹了出去,就荡漾起了双桨,把潋滟的柔情
推送起来。
一旁的杨刚始终在留意着杨书香的一举一动,他不漏痕迹,他跃跃欲试,他
又紧张得要命。
见媳妇儿做得如此妥帖如此周到,心里感慨万千,恨不得高歌一曲来一段时
光不复返,来一曲男人的潇洒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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