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铁青着脸,走到关跃寒面前,站定,冷然说道:“哼,三岁小孩的把戏你也用的出来,也不觉的害臊,我已说过,我这棍子不打废物,起开,要休息场外休息去。”说罢,六长老不再管已然面红耳赤的关跃寒,径直走到练武场前排最中间位置,冲着其他练武之人大喊:“全体都有,休息一刻钟。”说罢,向酒馆走去。
眼见六长老离去,关跃寒面带些许窘色低头走出练武场,却是刚刚迈出一步便听到一阵孩童的爆笑声:
“哈哈哈哈~~~这个人好傻啊,我三岁的时候就会尿遁了,他都这么大了还在用~~~真是傻~~~~”
“就是,笨的要死,都不知道装病~~~”
“真笨···哈哈哈···”
听着一阵一阵的爆笑声,关跃寒的脸瞬间臊成猪肝色,连忙低头,狼狈跑起,直至没听到笑声后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弯腰,喘着粗气,等气息稳定,关跃寒才找了一个墙角坐下休息;休息着,估摸着一刻钟时间将到,关跃寒站起来想回练武场,却是没走出几步,忽然在一处房屋拐角处停住,愣愣的看着拐角处的另一面,那里有一条狗,一条直愣愣的看着关跃寒的黑狗。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黑狗,关跃寒情不自禁脚下一哆嗦,然后便极快的转身跑起来,哪曾想,不跑还好,那黑狗也就是直愣愣的看着关跃寒,可关跃寒跑了,这一下却是惹起了黑狗的警惕,但见那黑狗瞬间狂吠两声,便如风一般的追向关跃寒。
关跃寒彻底惊慌,也是风一样的跑起来,根本就不管自己是往哪里跑的,真正是慌不择路;于是乎,在终于甩掉黑狗的追击后,关跃寒再次回到练武场时已过去了将近小半个时辰。
一路喘着气,关跃寒跑到黑着脸的六长老面前,想解释:“六叔···”
“六叔是你叫的?迟到便要受罚,今日多扎一个时辰。”
“啊?不是···六长老··”
“再废话,多加两个时辰。”
关跃寒瞬间脸垮,拖着疲惫之躯走向练武场,扎马步。
···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关跃寒马步扎的比前几次都久上许多,几乎扎了接近有一个时辰,虽然这马步扎的歪七倒八的,但好歹也算是有点马步的样子,这让六长老非常意外。
感到意外,自然要上前询问查看,六长老来到关跃寒面前,冷喝道:“臭小子,给我站直点!”
关跃寒不为所动,依旧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六长老更觉诧异,顿时提高声调:“听到没,我让你站直点。”
关跃寒依然一动不动,这下六长老便不是诧异了,而是生气,非常生气,声音也再次提高:“臭小子,你是聋了还是瞎了?!”
一时间,整个练武场都颤抖了一下,惹的其他练武之人纷纷侧目看向关跃寒这边,就在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关跃寒时,关跃寒似乎才如梦清醒般的开口说话,而说出的一句话,更是让六长老气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话说,早在半个时辰前关跃寒便感觉到自己实在撑不住了,心中自然生出放弃扎马等待挨打挨骂的念头,只是先前被那些孩子嘲笑了一番,如果现在再放弃,关跃寒觉得恐怕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于是咬牙坚持,但奈何,双腿阵阵酸痛感直逼脑间,一直提醒着关跃寒快点放弃,终于关跃寒忍不住了,准备冒着被嘲笑的风险放弃,却在即将放弃之时忽然想起了高中军训站军姿时某位教官曾经教过的‘感觉转移**’。
‘**’很简单,说白了就是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想着现在在干嘛,而是去想其他自己最在意的事情;关跃寒目前最在意的事情自然是找指环,但找指环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的,故而关跃寒不想,而是去想昨天易正阳提出的那个问题‘你了解自己否?’,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关跃寒便入了迷,于是乎,在六长老一声暴喝下惊醒过来的关跃寒便顺口说出了心中正想着的问题:“我是谁?”
听见关跃寒如此无头无脑的一句问话,六长老脸色瞬间由黑转紫,怒骂起来:“你~~~他姥姥的还给老子装起癔症来了,给老子正经点。”
被六长老异常大声的怒骂之下,关跃寒本来还有些迷糊的思绪瞬间荡然无存,清醒过来:“啊~~~没,没,我没癔症啊,我只是···”
六长老哪里容得了关跃寒解释,打断怒骂道:“只是什么,我告诉你,别给老子耍这些幼稚把戏,惹火了老子,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的腿打断,给我站好点!”
眼见六长老如此生气,关跃寒哪里还敢再多说,连忙板直身子,扎好马步;六长老冷哼一声,不再理关跃寒,径自走了回去。
一炷香后是午时,练武场上仅剩两人,六长老站在关跃寒面前说着话:“休息一刻钟,稍后再扎一个半时辰马步,不许偷懒,我看的见。”说罢,向酒馆走去
听到可以休息,关跃寒是第一时间从练武场内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练武场边缘揉起双腿,待六长老走远后更是身子向后一仰躺了下去。
因昨夜宿醉,导致今日身体疲乏,再加上刚才一直坚持着没有放松,关跃寒躺着躺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关跃寒睡的很沉,沉到带饭过来的陈以雁连着叫了好几声都没有醒过来,直到一声暴喝:“好你个臭小子,给我醒来。”
关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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